揽月歪头想了想,笑道:“你唱歌给我听吧!我小时候,最喜欢听我娘唱歌了!只可惜,只从她仙去后,我就再也每听人唱过了!”
柳问天苦笑,他原来并无这个方面的天赋,甚至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只是他的神识中,已经融合了秦子仪的很多神识,似乎经常在相互影响,让他的心性有了很多变化,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冷冰冰只会沉醉于武道的天炎武帝,而是有了更多的别的东西。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他不愿让这个美丽的姑娘失望,便勉为其难地唱了起来。
“曾悬杨柳兮春思浓,美目流盼兮梦成空……”
“情留蝤蛴兮有新酒,欲鞭名马兮醉相拥,……”
“独自凭栏兮倩影重,百花疏狂兮见落红……”
在柳问天低沉的声音中,这一曲本来存在于秦子仪神识中的乐府歌,此刻在柳问天的口中缓缓唱来,竟然无比好听,让揽月听得痴了。
她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能唱出如此动人的曲子,不仅她以前从未听过,恐怕她的娘亲如果在世,也不一定能唱得出来。
但柳问天却在心中骂了一句秦子仪,这家伙的神识,自从融入到自己的神识中后,让自己也变得风流倜傥起来,这诗词,这歌,分明是在说他曾经寻花问柳的情景!
“唱得真好听,你教我吧!”
“好……”
“曾悬杨柳兮春思浓,美目流盼兮梦成空……”
“情留蝤蛴兮有新酒,欲鞭名马兮醉相拥,……”
“独自凭栏兮倩影重,百花疏狂兮见落红……”
——……——……
晨曦,东方还未初白,柳问天坐在一块翠绿色的青石上,吞吐着天地之气。
他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的玄灵之气,似乎变得更加醇厚了,他前段时间,便已经突破魂武境初期,只是他的那道跨境觉醒的勾月星魂,他却一直不知该如何使用。
因为他现在还只是魂武境,还没有星魂之力,似乎那道星魂觉醒后,只是玄灵之气增加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用处。
只有在星空下入定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得到那道勾月星魂的存在,似乎他的神识,总是会通过一根看不见的线,游离与苍穹之中,让他的神识不断地感悟着星空的玄妙。
而那些感悟,似乎也能融入到他的神识中,在他神识回到体内的时候,通过玄妙的微脉,结合星光和月色,对其进行提炼和净化,随后变成醇厚的玄灵之力。
一些被提炼后没有被吸收的玄灵之力,则无一例外地被储存在垢月空间之中,没有丝毫的浪费。
睁开眼睛,他感觉无比神清气爽,望着远处还不明显的晨曦,他忽地想起,今日,该是剑日东出的日子了吧?
只怕到日出,最多两个时辰的时间!
随后,他现,自己的腿上似乎有个小东西在蠕动,他往下看去,随即无奈地一笑。
这个揽月,居然脸趴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睡着了!
她绿色的衣裳覆盖在翡翠般的石头上,让她修长的身子,显得更加惹眼。鹅蛋般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在轻轻地颤动着,似乎在做着美梦。
这是一个梦幻般的女子,虽然有的时候很凶,心地其实却无比纯良,望着她微微翘起的嘴唇,柳问天心中暗道:“这颗草莓,可是真够诱人的,如果自己是秦子仪,只怕此刻就要将这颗草莓种了吧?”
哎,这段时间,自己是越来越坏了,当然,主要是对女子的遐想方面……
看着睡梦中无比恬静的揽月,柳问天神情有点恍惚起来。
如此的晨曦中,如此的小河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看她恬静地在自己旁边入睡……
此生,如若能如此平静的老去,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只是,他却做不到……
“你的心,似乎不在这里!”揽月似乎醒了,眨巴着睫毛,却没有睁开眼睛,嘴中悠悠地说道。
“恩,我的心,在天涯……”柳问天没有否认,也轻声地说道。
“天涯在哪里,它远不远?”
揽月很少出去,这些年即使出去,也只是为了寻找父亲揽山用的丹药,但也仅仅限于龙翔州的范围,对于大梁帝国,甚至对于阳武大6来说,她觉得太过于陌生。
“天涯,在皇城,在残魂岛,在抚仙楼,在魔族的北域、在妖族的西域,甚至在哪个穿传说中的东域……在很多很多地方!”
这些地方,都是柳问天必须要去的地方,因为他的心中,有太多放不下的事情!
破军和灭尸、灭魂、灭魄和灭神五个武帝毁天灭地的仇恨!
魔族长老断他经脉,夺他五彩神石之恨!
在西域妖族的那位孤月殿下,他的生母!
以及为了解开这些真相,有必要去一趟的皇城、残魂岛,甚至于传说中的东域!
他心中最放不下的人,却依然是上一世的那个女子,梦蝶!
也许,还有……李剪曈!
她在皇城还好吗?等着我,皇城,我很快就会来的!算起来,离龙翔决定龙翔八绝的日子,似乎已经不远了!
柳问天刚想将揽月唤醒,却忽然听到了一丝动静,似乎有人进来。
柳问天大惊,他们进来的通道,揽月说过,里面机关重重,世上知道如何破解这些机关的人,绝不会过三个。
他轻轻将揽月摇醒,见她想说话,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虚了一声,随即将她迅带动了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绿色石头组成的小山洞里。
因为柳问天穿着红色披风,而揽月则穿着绿色长裙,为了更加隐蔽,他自己先进去,让揽月在外面,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因为山洞太小,为了让揽月不掉出去,柳问天不得不用双手,揽着揽月无比修长的腰身,但觉手所触动处,一片滑腻柔软,让他的心神为之一荡!
揽月脸色变得红了起来,无比嗔怨地望了他一眼,想要挣开,只是,听到外面进来的人说的第一句话,她便再也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