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不知道你说的后果是什么,但是今日,你必须败!”
柳问天略微深邃的眼睛望着台下的一个大胖子,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微笑,那一抹微笑,让范2看着感觉异常温暖。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他知道,柳问天这是在告诉他,楚无欢必须败,而败就是死!唯有这样,范2他才能顺利进入青龙榜前九名,作为青龙九绝,名正言顺地进入天武学院!
也许,这是柳问天第一次,杀人不是为了仇恨,为了尊严,而仅仅只是,为了朋友!
真的要这么做吗?
柳问天也在心中问着自己,他与秦子仪的神识已经融合,此刻没有人与他争论,但是听着人群的议论,他心中一咬牙,必须这么做!
楚无欢,我虽与你无冤无仇,但是那些与你对战的人,那些被你杀掉的人,他们何尝与你有怨有仇?
怪只怪,你正好排在第四名!而我刚才挑战的第五名,是我必须要灭的人!而你,只是排的名次不对!
他已经决定,不要让楚无欢死得太难看!
只是,楚无欢却不这么想,他心中在恶狠狠地誓,柳问天必须死,而且,我还要你死得很难看!
楚无欢的背后,是一把古铜色的斧头,此刻,这柄斧头已经在他的手上,阵阵寒意从斧头上传来,在空气中弥漫起一阵淡淡的雾气,在阳光的直射中,也丝毫没有让空气变得温暖。
“寒冰斧!”
楚无欢神情一冷,斧头忽然朝着柳问天的方向辟出,龙翔台上,一条冰雪长龙妙走蜿蜒,携带着刺骨的寒气向着柳问天轰杀而去。
柳问天心神一凝,这楚无欢一斧劈下,仿若要冻住他所在的空间,他启动乱波步法,迅避开。
只是,他刚避开,楚无欢的另一斧已经劈天盖地轰杀而来,冰雪狂卷,形成了一根长长的冰柱,向着他蔓延而来。
柳问天的乱波步几次施展,依然没有避开寒冰斧的冰雪之柱,此时,那根无比冷冽的冰柱,离他已经不足三尺。
看来,这乱波步法毕竟只是玄级功法,对付强大的敌人,已经没有太多用处了!
柳问天心中叹了口气,右手的火焰奔涌而出,向着那股冰柱狂袭而去。
“天炎掌!”
狂烈的火焰碰上寒冰斧激出的冰柱,迅激起了一阵水气,随即,雾气弥漫了两人所在的空间。
柳问天的玄灵之力逐步加大,楚无欢的寒冰斧激出的冰柱也越来越粗,越来越冷冽,一冰一火,在龙翔台上对峙,不分胜负。
“恩?”楚无欢眉头一皱,忽地冷笑道:“你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吗?”
“这只是开始!”
楚无欢口中吐出一口气,忽地清啸一声,身子忽然拔地而起,迅站在了他斧头辟出的那根冰柱上,他的背后,一股无比冷冽的狂澜呼啸而出,无比雪白的雾气笼罩着龙翔台的上空,在冷冽的空间中,一个雪色的白猿,忽然出现在楚无欢的上空。
冰猿!楚无欢的武魂,竟然是一头白色的冰猿!
能觉醒纯冰武魂,已经十分不易,而楚无欢不仅觉醒了纯冰武魂,而且还能幻成冰猿妖兽。
冰猿忽然睁开了双眼,它似乎刚刚才被召唤醒来一样,忽地伸了伸双臂,随即,目光中带着一丝无比冷冽的神情,巨大的冰雕身子向着柳问天疾射而来。
柳问天大惊,这冰猿身子巨大,度却又如此之快,他知道天炎掌是没办法抵挡。
他身子疾退,却依然没有完全躲开冰猿一拳的范围,被冷冽的拳锋扫中,身子一阵摇晃,许久才稳住。
“砰……通……”
冰猿的拳头砸在了坚硬的龙翔台上,轰然作响中,众人不禁感慨,这龙翔台上的石头,真不知是什么材料,居然能经受住如此猛烈的一击依然没有受损!
柳问天虽然多来,他的左肩却传来了一阵无比冰凉的阵痛。
只是被拳风扫中,便如此难受,如果被冰猿的身子击中,那该是什么样的后果?
这楚无欢在青龙榜排名第四,果然比排名第五的几人,厉害太多,身子已经是层次之差!
冰猿将柳问天躲开,身子忽然在原地一转,又迅向着柳问天的身子****而来,又是一拳,狠狠地向着柳问天砸去。
“小柳飞剑!”
一阵玄妙的红光,忽然从柳问天身上疾射而出,向着冰猿巨大的身子轰杀而去,转眼便穿透了冰猿的身子,它的身子迅雪崩,冰块洒落了龙翔台一地,化作了雪水,流入了龙翔池。
只是柳问天的神情却依然凝重,甚至有点恍惚,他幽冷的眼神一滞。
冰猿虽然被击破,但是楚无欢的背后,又一个冰猿已经成型,它的身子比刚才的冰猿更大,眼神更加幽冷,它忽地从雪雾中跳出来,咧嘴向着柳问天轰杀而来。
它的度,竟然比刚才的冰猿更快。
望着这个更加妖孽的冰猿,很多人已经在为柳问天担心、
连本来十分乐观的范2,此刻也担心起来,喃喃地道:“卧槽,这楚无欢的武魂,太妖孽了,居然能不断幻化出冰猿?问天即使每次都能打败它,却要活活地被折腾死!”
“这是升级武魂!”揽月望着柳问天在冰猿的对比下显得单薄的身子,担忧地道:“每次冰猿出现,都会得到升级,问天只怕撑不了多久!”
“问天还有没有用的杀技吗?”素离香焦急地问道:“他似乎每次都有隐藏,很多武技我以前从未见过!”
“没有了!”古青阳对柳问天的武技很是清楚,他知道,柳问天除了小柳飞剑,已经没有其它没用过的武技了!
“是啊,没有了!”范2望着神色也有点异样的柳问天,忽地大叫道:“问天,如果打不过,咱就不打了,我不去天武学院了!”
柳问天此刻却没能顾得上思考,冰猿的拳头,已经铺天盖地地向着他压来,他的眼中,似乎只剩下了冰雪,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