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平看着她一脸无知的样,解释道:“这种车可不是有钱就能买的,要一定的身份,不过我们家也能买,只是我哥低调,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不过他说了,只要我表现好,也可以给我买一辆。”
林成语笑笑,“那你哥不简单哦。”
“那是,国家研究院的一级工程师呢,好多厉害的科研项目都是出自他手。”陆承平说到陆砚一脸骄傲。
林成语挑了挑眉,“的确了不起,只是我有件事想不明白,不是说男人都爱车吗?你哥就不爱?”
陆承平想了一下,“还行吧?”
“还行?”林成语装作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那他喜欢什么?”
陆承平想了一下,“喜欢工作、家庭、媳妇、孩子。”
林成语:又是一堆废话。
她按耐住心中的不耐烦,抿了一口茶,“我去上个厕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林成语才回到包间,陆承平都快睡着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肚子有点不舒服。”
陆承平皱了皱眉,“那你还能教我的鸟唱歌吗?”
“下次吧。”
陆承平起身道:“浪费我的时间,回去了,你下回有空了再约我。”
说着离开包厢。
林成语看着他离开包厢,挑了挑眉。
陆承平把车开到蒋家门口停下,车钥匙交到蒋老夫人手上回到自家大院仰躺在藤椅上,提回他的那只鹦鹉,有点郁闷,“你干嘛非得她教你才唱?真是的,一大早的打电话要坐我的红旗轿车,结果现在跟我说没时间。
你说我气不气?”
“气!气!气死你!”
听到这句,陆承平更加生气了,干脆把它挂在树下,然后躺在他那个摇椅上,悠闲的摇着。
一下摇到了下午接安安的时间。
而蒋荣也刚好下班回来,看了一眼手表,决定先去接陆雅,再回来一起吃饭。
他进屋到蒋老夫人手上取了钥匙,开车出门。
一路上,他心情极好的,出陆家大门的那条路,经过闹市,他轻踩刹车挂档减速,才发现刹车不是很灵敏,于是又重重的踩了一下,就在这时,车子突然失控,根本停不下来。
人群被冲开,有人惊呼,“开着红旗轿车,在路上也敢目中无人。”
蒋荣此时才意识到,刹车彻底失灵了,他冷静的操控住方向盘,一边避免人群,一边疯狂的按喇叭。
街上的人群被他冲得四散开来。
他想必须离开这里,找到让车子停下来的方法。
车子一路急驰,车窗外慌乱的人群疯狂地倒退,他集中注意力,一次又一次极其危险的绕过了重要障碍物。
远离闹市后,他同样一刻也不敢放松,他得找到一处可撞击物,在车子撞上的那一刻跳车。
线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堵破败的砖墙。
就在车子即将迎上去的那一刹那,他飞快地解下了胸口的安全带,冲开车门,跳了出去。
车子撞倒了那面墙,戛然而止,飞转的车轮被压在砖墙之下逐渐熄火。
因为惯性的作用,蒋荣摔在地方好久没有起来。
在另外不远处的一辆车里,坐着两个人,载着墨镜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叹为观止。
“爷,这仇算是给您报了,不得不说这小子可真是强悍得可怕,还以为他会缺胳膊少腿晕迷不醒地被人发现。”
戴墨镜的男人扬了扬手,“他五感似相当敏锐,赶紧走。”
刚刚不是他高度集中把控方向盘,一定会察觉到他们的跟踪。
这辆红旗在街上闹出这么大的阵仗,一定会有警察跟上来。
女人启动子立即离开。
蒋荣躺在地上好久,才找到知觉,想爬起来,才发现根本动不了,他猜想可能是骨折了。
就在此时,耳边响起了警车声,果然有警察赶过来了。
刚刚群众报警说有一辆红旗轿车在街上失控,很多摊贩损失惨重,有人提供线索和方向这才一路追到了这里。
两名警察上前,惊讶地扶起蒋荣,“蒋警官怎么是你?你没事吧。”
“是车子的刹车失灵,送我去趟人民医院。”
“是。”
两人急忙把蒋荣背上了警车,又听到蒋荣吩咐道:“马上让修车师傅过来,检查一下刹车失灵的原因。”
“是。”
蒋荣交代完,躺靠在后座上,此时全身的疼痛感才袭来,顿时让他额头青筋直冒。
到了医院,蒋荣让那名警察将他送到了三楼,去喊陈忆南。
陈忆南从办公室出来看到蒋荣的模样,心情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急忙让人把他送进自己的医务室进行诊断,右脚,左手骨折,额头破了。
蒋荣让那两名警察回去处理事情。
陈忆南替他进行的包扎、接骨、打石膏。
等忙完这一切才把他推进病房打点滴。
“好好的怎么会发生刹车失灵,之前没有一点征兆吗?”陈忆南真心替蒋荣难受。
这隔三差五的,重时差点送命,轻点皮外伤。
这家伙又不要命。
蒋荣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没有。”
“你和你哥开车全都是又猛又急。”际忆南说完摇了摇头。
陈忆南正准备出病房,蒋荣喊住他,“不要给我妈打电话。”
“我去找陆雅,她还在隔壁病房呢。”
蒋荣急了,“不要。”
陈忆南无语,“那你要找谁?”
蒋荣想了一下,“给我哥打个电话。”
不是生死大事,他们兄弟俩都不会通知蒋老夫人,这个规矩陈忆南懂。
但……“你哥他有事。”
蒋荣皱了皱眉头,“他什么事有我重要?”
“他刚结婚,你让他来守夜,不太好吧?”
蒋荣不解,“有什么不好?”
陈忆南捏了一下眉心,“总之这回我不会叫蒋大哥来。”
“那你晚上留下来照顾我。”蒋荣看了一眼输液架上的药水。
“你这样了,我不会走,但我也得休息,只是你这里的床我睡不了。”
蒋荣思考了一下,“那就叫忆欣妹妹过来。”
陈忆南突然不想理他了,出门把门关上。
蒋荣仰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
过了好一会儿,病房的门被推开,蒋荣一睁眼就看到雅雅和苏静婉进来了。
陆雅看到蒋荣的那一刻只觉得天都塌了。
头上缠着纱布,一只脚打着石膏放在床架上,一只手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