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宁愿从墙上摔下来,那样他就不会被花教授现惩罚了。〈八一?中文w]w〉w〕.>8〕1〕zw.com从他爬上墙头开始凿壁偷窥,花教授就静静的坐在那个隔间里面的藤椅上叼着烟的盯着他,而他从那个孔洞中往里面看的时候,正好和里面的花教授对上了眼神。
嘟嘟嘟……
那位师弟突然明白了整个的过程,这是哨子声在提醒他,因为根据花教授的规定,晚上十二点之后是女生魔鬼训练的时间,而且,我的师弟也明白了为什么要让女生大汗淋漓的训练,还为她们准备了大量的清水,这是要让她们上厕所。他还明白了这个厕所的灯光为什么会非常的明亮,甚至比他们宿舍的灯光还要明亮,原来这都是方便花教授偷窥啊!
当然,我的那位师弟撞破了花教授的这么大的秘密,自然也就被配出桃花山庄了。
讲到这里大家恍然大悟,原来这个隔间是专门用来偷窥女厕所用的,这个花教授还真的会享受啊!而那几名女生则听的是菊花一紧,如果她们自己在方便的时候被一个大变态在偷窥着,想想就浑身寒毛直竖,这更增添了她们对花教授的憎恨。
姬吉大自然没有听到这么精彩的事情,他现在正在一个石像面前犹豫不决呢。这里的石门显然和这尊石像有关系,只是姬吉大目前还搞不清是什么关系而已。
这个石像上刻录着一件事,只是使用的文字非常的生涩难懂,而那个石门上也有这种古怪的文字,按照姬吉大的经验,那是必须搞清楚这种文字的含义,才能够摸索到打开石门的途径的。
“年轻人,老夫真是佩服你的毅力,难道汝这样一直站着看就能看明白这种勿吉古语了吗?”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姬吉大的身后响起。
姬吉大一扭头,就看到一位白苍苍的老者,姬吉大浑身的血液都开始结冰,如果这是一个鬼魂的话,姬吉大绝对不会如此害怕,而这个老者竟然是拥有肉身的活生生的人,而且,他能够做到这样无声无息的接近姬吉大,这怎么能够不让姬吉大心中恶寒呢。
“老人家您好啊!您认识这些文字?”姬吉大故作轻松的道。
“汝胆子很大,区区一名玄级武者就敢来到这浩然之地,这是孟子的一处衣冠冢,老夫孟浩然受人之托在此看守,汝还是赶紧的带着汝的同伴出去吧!”那老者字正腔圆的下了逐客令的道。
“您老就是唐朝开元十六年应进士举不第的大名鼎鼎的诗人孟浩然?不公!这对您不公啊!”姬吉大强压抑着震惊假装愤世嫉俗的打抱不平的道。
“咦,混小子倒是饱学历史啊,连老夫的生平之事也记得那么清楚,老夫倒是小瞧汝了!”孟浩然微微叹息的道。
“我哪里是什么饱学历史啊,我只是生平最推崇的人就是您老了,颇为您无法以科举名扬天下而不公啊!”姬吉大开始拍马屁的道。
其实姬吉大只是把华夏的名人生平全部强行烙印在神识里而已,至于推崇他孟浩然更是无稽之谈,如果他在这里遇到的是李白,那他就会说这辈子最推崇的就是诗仙李白了。
“咳!那个年代就是皇帝的年代,只要你不对皇帝的口味,那是终身也别想进士及第的!”孟浩然喟然长叹道。
其实姬吉大心里还是挺瞧不起孟浩然的,这家伙绝对是个情商低下的傻比,既然有缘见到唐玄宗干嘛要忒玛的躲在床下啊?
幸亏他的好友张说没敢隐瞒,据实以报玄宗。而唐玄宗命孟浩然背诵他的诗句听听,这家伙背诵哪一不好啊,偏偏要背诵“不才明主弃”这句,当时唐玄宗就不悦的道:“卿不求仕,而朕未尝弃卿,奈何诬我!”
当然,姬吉大不会把这些见解说给孟浩然听的,否则孟浩然如果不悦了,那他姬吉大可就要倒了大霉了。
由于姬吉大专拣孟浩然爱听的说,什么忠言逆耳利于行之类的忠言自然要尽量的不说,这就是初次见面必须遵循的规则,他孟浩然初次见到唐玄宗不懂得这一点,则害的他一辈子不得入朝做官。
而忠言也不是不能说,只是最好不要在初次见面的时候说,不然你恐怕就再也无法和他再见面了,当然,惹得对方不高兴的话语就更加的不能说了。
在姬吉大的曲意奉承的拍马屁之下,孟浩然和姬吉大是相见恨晚,也不再提要驱逐他的话了,直接的打开了墓室石门,把姬吉大邀请了进去了。
而姬吉大是把孟浩然的马屁拍爽了,可是姬吉大心中却积攒了许许多多的疑问,这个孟浩然不是只活了51岁就挂了吗?怎么现在看起来还可以再活个几百年的样子?
姬吉大看着孟浩然娴熟的在石门上点点戳戳之后,那个石门就轰然而开,姬吉大跟着孟浩然进入了那个石门。这里面的装潢可以算是清雅脱俗美轮美奂,可是姬吉大却还是纠结着孟浩然的另一个疑问,这个孟浩然是在公元74o年得病死掉的,距今少说也一千多年了,如果他是因为修仙才得以长寿的话,那他现在一千多岁的高龄,岂不是要最少结丹期以上的修为了?
可是姬吉大用神识在孟浩然的丹田处察看,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结丹期的高人啊?
“嘿嘿,你小子确实是个滑头啊,专拣老夫爱听的说,老夫当年要是有你一半的机灵,恐怕早就可以进士及第了,只是如果我入朝为官了,恐怕也就没有以后的机缘造化了!”孟浩然人老成精的道。
姬吉大有点脸红,人家原来啥都明白啊!既然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姬吉大也就肆无忌惮的问道:“晚辈确实对您老人家的机缘很好奇!”
孟浩然给姬吉大沏了一杯茶,然后他好像陷入了悠久寂寥的沉思之中,并开始把他的际遇娓娓的道来。
唐开元二十八年,王昌龄遭贬谪途径襄阳,我们相见甚欢,那时我背上的毒疮即将痊愈,双喜临门之际,我们把酒言欢,开怀畅饮,第二天我就背上的毒疮作而亡了。
这是事实,也可以说是假象。
这一句话就让姬吉大懵逼了,不过姬吉大并没有催促他,许多陈年旧事是需要一些耐心的从头听起才能够听明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