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挤在一个帐篷里,墨白和李月半头顶头的睡,红叶只好睡在他们形成的半圆里,否则就必然要闻着他们中哪一个的臭脚丫子的了。81中』Ω文网ww┡w.
不过红叶被他们用这种方式夹在中间入睡也有一种安全感,当时把篝火平移了数米,现在帐篷的中心就是原来篝火的中心,所以红叶感觉身子下面很暖和,而此时篝火的位置正好在帐篷的门口,有篝火守门,最少一些野兽虫蚁啥的不敢进入帐篷的,再加上墨白用干石灰和糯米粉的混合物沿着帐篷的周围画了一圈,一般的污秽之物也不敢靠近的。
这样睡到下半夜都没有生什么,而一直强行支持着自己意识的墨白也感到双眼皮好重,特别是外面逐渐变大的风声,更是增添了墨白的睡意,在一些细微的树叶草木规律的飘舞的时候,墨白终于睡着了。
帐篷中的三个人此时已经睡着了两个,那个大懒肥猪一样的李月半,从倒头开始就一直在呼呼大睡的,现在还没有睡着的就只有红叶了。
她的人生好像和雨水相克,每逢刮风下雨,这个红叶总要遇鬼的,无论是古槐路的猛鬼书屋,还是上次的恐怖高校旧址的暴雨狂奔,现在在这个荒野的山上,到处都是坟墓,那些新埋的坟墓上还有小幡花圈在飘舞,更是让人触目惊心,想想就浑身颤抖,所以,本来就紧张的睡不着的红叶,现在听到了下雨了,那就更加的无法入睡了。
……
“阴丑公子,你要为我做主啊!”三叔的魂魄非常狼狈的道。
“不就是毁一副鬼躯嘛,有什么好报仇的,不过那几个人太讨厌,我阴丑公子既然亲自出马了,那些人必须得死!”一个浑身爬满毒虫的丑陋男子瓮声瓮气的道。
如果李念藤在这里,一定会震惊的咬破舌头的,因为这个浑身爬满毒虫的男子,就是他一直以来噩梦中的那个男子。
“瞧,他们睡的多香啊,咱们只需要悄悄进去宰了他们就行了,其中的那两个凡人就交给你了,因为他们没有法术,而本公子的鬼术要留着对付那个法师!”那个浑身爬满毒虫的丑陋男子瓮声瓮气的道。
“放心吧,等会我保准把他们的魂魄吓得离体,然后就可以饱餐他们的魂魄了,你看我现在还是很虚弱的呢!”三叔的魂魄有些讨好的道。
“我劝你还是尽快的恢复修为,你的主人,也就是那个护士小姐可不是什么好脾气,小心她直接吞了你啊!”那个浑身爬满毒虫的丑陋男子瓮声瓮气的道。
“放心吧,我家小姐的脾气我知道,只要我还对她有用,她就会留下我这条残命的!”三叔的魂魄浑身颤抖了一下的道。
“糟糕,这个帐篷外面被撒满了石灰粉和糯米粉,必须来一场雨给冲刷掉!”那个浑身爬满毒虫的丑陋男子瓮声瓮气的道。
“啊?公子的鬼术已经到了可以呼风唤雨的境界了?恭喜啊恭喜!”三叔的魂魄赶紧的拍马屁的道。
“恭喜个屁!你以为我让这些毒虫在我身上喝血喝了上百年是白喝的?这些毒虫全部都是我的那条本命龙蛇的血食,今晚也该让我的宝贝龙蛇出来活动活动了!”那个浑身爬满毒虫的丑陋男子瓮声瓮气的道。
三叔的魂魄看到那个浑身爬满毒虫的阴丑公子嘴巴一张,一条龙蛇身的怪物就从他的嘴里摇头摆尾的飞了出来,那条龙蛇浑身绿,灵光闪闪,一看就是剧毒之物,而且这龙蛇怪物还迎风见长,很快就长到了十几丈长了。
那龙蛇怪物在天空中盘桓了一圈,立即就引动了一部分的天地法则,只见阴风阵阵,乌云密布,接着那龙蛇怪物一张口,居然可以喷出雷电,那些阴风乌云被那雷电击中,立即开始唰唰的下起了雨来,虽然雨水不大,范围也小的很,可是,冲刷这个帐篷的周围的石灰粉和糯米粉则是足够了。
红叶听着帐篷外满的风雨声,感觉这样的意境也很诗意,不过根据她以前的经验,凡是有雨的晚上,她基本上都会见鬼,这次在荒山野岭,估计更加的会见鬼吧?
不过想想法师墨白同学就在自己的身边,估计就算是有几个不怕死的小鬼来了,也是可以被墨白同学给度的,自己还可以顺带开开眼界呢,红叶的想法很太真,她总是把事情往好的一方面去想。
红叶一翻身,想要换一个更舒服的侧卧的姿势,好好的听雨而眠,结果红叶就看到自己的帐篷里面挂着一个吊死鬼,这个吊死鬼的舌头伸出来半米多长,眼睛和鼻子里都往外滴答滴答的渗着鲜血。
啊!
这半夜三更的雨夜,见鬼的红叶再也忍不住的尖叫了起来。
墨白其实在阴丑公子刚刚到了帐篷的附近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了,只是这个李念藤噩梦中的人物出现了,但又不进入帐篷,墨白在用神识监视着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当墨白看到这个恶心的家伙居然还能够让其龙蛇怪物呼风唤雨的时候,心里就开始盘算如何的对付这个恐怖的东西。
此时墨白已经在手心中用精血画了一个级的阴雷符,正好趁着这个龙蛇引动的阴雷,索性多引动一些阴雷,炸死这个恶心的家伙。
那个吊死鬼显然是那个三叔的魂魄变幻的,其目的就是为了吓吓这两个凡人,只要你不害怕,三叔的魂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此时李月半还在呼呼大睡,那个吊死鬼见把那个女孩吓得哇哇尖叫,然后他就开始使劲的拔下自己的脑袋,然后他的双手开始伸长,就这样的捧着自己的脑袋到了李月半的后脖颈处使劲的吹气。
李月半睡的正香,突然感到后颈好冷了,怎么这个帐篷还漏风啊?
李月半睡意朦胧的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七窍流血的鬼头在对着他吹气。而李月半这么一回头,就把他自己肩头上的一盏命灯给吹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