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确实病了一场,显然是被吓病了。他脸色惨白,躺在床上一整日都起不来,大夫过来搭了搭脉,只说是心悸过度,需要一些时间好好调理调理。从这之后,这几人便再也不敢去那座后山,也无人愿意去探寻这山里究竟有什么奥秘了。之后的一个月,许家人消停了很多,只是他们家的药铺生意依旧不好。从街面上走过,看到自家铺子门庭冷清,而对面的新开的百草堂则生意热络,每日都有人排着队。许元化早就被许二爷揪着耳朵一通家法处置,那家药铺自然也不让他继续掌管。这个纨绔子弟原本的退路就是接手家里的产业混混日子,现在连最后退路都被抽掉,自然只能无所事事,在外头游荡,每日喝着许多闷酒,心中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