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觉得顾以这张嘴还有让他开心的时候,没想到盛夏半点不生气,笑的妖媚的连连点头,“原来你喜欢吃我,好,我现在就去洗干净做给你吃。”
说完,又一阵风的走了。顾以实在想不通,他到底是来干嘛的?萧景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周身都傲然的矜贵气势,“顾以,不错啊,这还没结婚呢,你就勾搭上这么多姘头了,先是季列晨,然后是萧卿云,现在又是盛夏,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啊。”
顾以转眼看着他,语调淡然,“比不上萧少爷,为了一套房子就能惊动整个临城。”
萧景舌头打结了,忽然底气不足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萧景看着顾以绑着绷带的脑袋,嘴角的冷笑缓缓的沉了下来,一张俊脸变得认真,良久,他才低沉认真的说,“对不起。”
顾以都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你说什么?”
萧景抬眼,黑眸直视着顾以,“我说对不起,虽然有点迟了。”
本该在顾以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该道歉的话,萧景此刻才说了出来,是迟了。顾以眼神怪异的看着萧景,直到确认他是真的在道歉之后,轻笑了一声,“没关系,我这个人恩怨分明的很,打我的人又不是你,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
萧景看的出来顾以是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的交谈,他只能转移了话题。“顾以,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顾以莫名的看着他,“为什么?”
萧景靠在椅背上,黑眸专注的看着她,真诚而深邃。“我想知道。”
顾以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她错开跟萧景的对视,抿了抿唇,才缓缓说,“没什么特别的,我小时候,过的很平凡,有一个爱我的母亲,有一个爱我母亲的父亲……”———酒店内季列晨打开房门的时候,里面的一阵熏香铺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关上门走了进去。房间内没开灯,只在桌上点着蜡烛,闪烁的烛火把气氛渲染的十分暧昧。季列晨伸手去开灯,到了一半却被人拦住了,香软温热的身躯靠近了他的怀里,他低头,叶双双的手臂,借势缠绕上了他的脖颈。上次季列晨喝醉了,叶双双还没这么紧张,这次两人都清新着,她放下了那一管清冷大家闺秀的架子,主动跟季列晨求好,整张脸都红了,可想着那只戒指,所有的负担又猛的放下。她惦着脚尖,逼着眼睛,心跳如雷的送上了自己唇……“你做什么?”
季列晨的手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拒绝了这个吻,叶双双睁开眼,颤颤巍巍的看着季列晨。“阿晨,我等你很多年了。”
说着,她抓起季列晨的手,放在了自己穿着性感睡衣的腰上,滚烫的手掌触碰到她的肌肤,叶双双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整个人更是软若无骨的贴了上去。季列晨皱起眉,将人推开。叶双双傻愣愣的看着,在季列晨转身离开之际,才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拉住,“阿晨你去哪?”
季列晨抬起手从她手里抽了出来,“去重新开个房。”
叶双双的胸口像是被石头堵住,又疼又闷的说不出话来,看着季列晨没有半分犹豫的离开,许久,她才跌坐在了地上。她不傻,她忽然明白了季列晨买的求婚戒指不是给她的,若是给她的,怎么会连这种时候都要抽身离开,那戒指,恐怕是为顾以准备的吧?如是想着,叶双双恨的双眸发红,穿在身上的性感睡衣让她觉得耻辱不堪。她发了狠撕扯,真丝布料的衣服很快就变成了破布。她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可心里,却半点都不柔弱,原本因为季列晨跟自己求婚了,她就可以暂时放了顾以一马,可现在……她一定要顾以死!————疗养院内顾以原本只是想敷衍一下萧景,可没想到记忆的匣子一打开,她就有点说的停不住嘴了。母亲去世已经十多年了,平日里埋藏在心里,那些记忆变得很模糊了,可说出来的时候,又不自觉的开始在脑海中回放,母亲对自己的点点滴滴,原来她从未忘记过。只是,她也没有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一方面是真的觉得说起来是真的气人,另一方面,她也不想在萧景面前暴露过多的弱点。十分难得,萧景竟然一直默不作声的听了一个多小时。顾以忍不住怀疑的开口,“萧景,你打什么注意呢?”
萧景掀开眼眸,聆听中的他专注而认真,抬眸之间,那股味道还未散去,深邃的黑眸,看着顾以,诠释着什么是一眼万年,什么叫做再多看一眼,确认的眼神,真没把你当成人……“我这不是让你说些你不开心的,让我好开心一下么,你还挺聪明,就捡着开心的去说了。”
顾以:……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