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将澜瞥了一眼雌卵,那叫一个顺眼,兴奋的直接给它戳出去两个跟斗。
雌卵滚出去两圈,又不悦的滚了回来,似乎只有御将澜是高兴的。
软软这是接受自己了吧?是的吧是的吧!
他此刻兴奋的像是个小孩子一样,脸上洋溢着少有的开心。
劫幽抱着软软来到海边,她今天一早就说要来找什么石头。
海边聚集了不少的雌性和雄性,因为旱季的高温度,海边就成了雌性们最喜欢的地方。
一到海边,姜软糖就看见浅水处玩的最疯的那个,可不就是喏喏。
阿斯在海里用蛇尾逗弄她,飞弦则是在不远处的大树下,带着五个淘气蛋怨恨的看着两人。
“飞弦真是个好阿父。”
时时刻刻看着自己的崽,相比自己,直接把崽扔给御将澜了。
劫幽嗤笑,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他想去,奈何他是鹰,最不喜的就是水,不然早就冲进去了。”
呦呵,拆穿的毫不留情面,真是好兄弟。
飞弦注意到劫幽,脸色愤恨,又看了看姜软糖。
随后狡猾的笑了笑,“劫幽,我记得你最讨厌皮毛碰水了,快过来吧。”
姜软糖恍然大悟,对啊,劫幽是狐狸,也不怎么喜欢水。
随即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既然你不行,那我就自己玩喽。
飞弦得逞,笑的开朗,好兄弟就得永远在一块儿。
他陪不了自己的小雌性,你也休想。
“软……”劫幽刚想说他可以,别听飞弦胡说八道,转而小雌性就丢下了他。
好狠的小女人,该死的飞鹰!
随着劫幽欲要杀人的眼神扫过飞弦,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害怕。
远远的就瞧见,一只大狐狸跳起来打一只鹰。
那鹰还不住的忽高忽低挑衅他,玩儿的不亦乐乎。
嘿,你打不到,你就是打不到。
姜软糖一进水,只觉得全身都凉快不少。
幸而她穿的兽皮裙没那么长,在深入一些也未尝不可。
蹲下身看去,一些小鱼儿游到她腿边,对着御将澜的伴侣印记左晃右晃。
想来是被王的气息吸引过来的。
在深入海水一些,她记得这处有一块巨大的石头。
天然形成的,硕大又圆滑,拿回去削成一个饼状,正好做桌子。
下面在放上四个高一些的椭圆腿,然后用木头或者依旧用石头,做几个椅子。
不错不错,越想越期待了。
来兽世这么久,她姜软糖,终于能上桌吃饭了!
随即她便更发愤图强的找,明明记得那块大石头就在这边来着。
找着找着,就发现前年海里有什么黑黢黢的东西。
似乎是毛发?还在随着水的节奏飘荡。
然而下一秒,随着水浪掀起,一头黑狮化成了人型。
姜软糖被吓得不轻,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啊!”
只是没有跌入水中,面前的黑狮化作人形,长臂紧紧揽入她纤若无骨的腰。
随着用力一收,姜软糖几乎紧紧贴在了他身上。
小雌性受惊的看着面前的人儿,一抬头,熟悉的脸庞让她几乎险些跳起来。
这在海里泡澡的,是墨。
墨看起来情绪没什么波澜,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但姜软糖就没那么好受了,因为她能清晰的感知到。
墨什么都没穿!她连动都不敢动,生怕动一下就出事。
看更不敢看了!
墨不解的看着投怀送抱的小雌性,“小雌性,你贴近我怀里,是想和我结侣吗?”
姜软糖嘴角抽搐,他是不是脑子里只有结侣。
再说,哪里是她投怀送抱,分明是他强揽入怀。
“你,你先放开我,有话好说哈。”
姜软糖用手摸上他壮实的胸肌,用力的推了推。
可惜,这大黑狮子纹丝不动。
墨的手臂用用力的几分,留给姜软糖和他之间的空隙少之又少了。
原以为她得发动劫幽了,结果墨眉头一紧,竟直直倒在了她身上,小雌性紧接着踉跄了几步。
“不是,大哥,你别碰瓷啊,咱有点技术含量行不行,我都没咋动你!”
姜软糖无辜的举着双手,她可没碰他,别想碰瓷,而且,他这大体格子,自己有点扛不住啊!
小腿肚子都在抗议的发抖。
只是眼神略过他身后,发现他腰间竟有伤,而那伤口上,隐隐的冒着黑气。
怪了,先前墨伤御将澜的伤口上,分明也是有黑气的,怎么如今他受伤了,这伤口上,竟也有那黑气。
这隐隐散发的黑气,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软软!”劫幽一回神,远远就瞧见她被雄性缠着。
那胆大包天的雄性,竟还是躺在她身上。
几乎下一秒劫幽的腿就要踢飞墨了,姜软糖只得出声阻止。
“劫幽,先等一下。”
劫幽只得猛刹闸,但也见不得他这么贴着软软。
直接将墨从软软身上扒下来,穿过手臂扶着他。
随后姜软糖蹲下身,又忽然想起什么猛的站了起来。
本来想仔细瞧瞧他的伤口,奈何他还光着啊!
她实在没办法对那玩意儿视而不见。
“算了算了,劫幽,我们把他给狮王。”
劫幽死死盯着墨的那东西,仿佛动了杀心。
比他的大,软软莫不是喜欢这种的?
不然割了算了。
昏迷中的墨只觉得浑身发冷,谁在觊觎他重要的东西?!
劫幽跟在姜软糖身后,为了让墨体面的回到狮户。
姜软糖还找来兽皮,让劫幽给他围上了。
随后又想起御将澜的伤,又在兽皮的一侧系上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就对了,不能让御将澜白受那重伤。
回到狮户,狮王见到墨时紧张不已,又看到兽皮上的蝴蝶结,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
看姜软糖的眼神都变了变,这小雌性还挺记仇的。
“狮王,墨身上的伤,你知道些什么吗?”
姜软糖直接开门见山,她总觉得这黑气不同寻常。
若任由放肆下去,恐要出大乱子了。
狮王欲言又止,只是不住的摇头。
似乎是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有什么是狮王都不敢说的?看来这背后必有隐情。
直到石屋的后方传出什么声音,狮王看起来很是紧张,“那个,你们先离开吧,墨醒来我会跟他说是你们帮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