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不入凡尘的神啊,我要你们再也不能忽视整个巫族。
“大人,计划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浊音摇摇头,“姜软糖的力量还是寥寥,我们还需要推动她一把。”八壹中文網
“不过,时间也快了。”
雌性点点头。
她们巫族自诞生之初便不被任何人所待见。
有人忌待,有人虐杀,有人以她们所有人为乐。
可浊音在某一个瞬间,突然诞生了。
至此改变了巫族的命运。
她在悠儿的世界毁掉了带有凤凰之力的她。
迫使凤凰之力只能寻求新的本命之体。
至此百年一轮回,慈软诞生了。
而浊音的计划也在其之中转动。
直到慈软死亡,贝捷便成了最大的助力。
由此,姜软糖在命运的长河里不知不觉的成为了重要一环。
“大人,没有您便没有巫族的如今,我们会全力相助于你。”
浊音扶起她,手不由的攥紧。
“这终究是一条不归路,不成功便成仁。”
浊音诞生之初,是什么样的呢。
是怀着一颗最为纯至的心,是与所有人和善相处,是助人为乐的精神,是怀有悲悯世人的眼泪。
但这些品质,没人看的见。
因为她是巫族。
巫族诞生于神之殿的冥叹沼泽,人人都说她们是怪物,是最丑陋的东西。
可分明,所有人都在一心向善。
只有神之殿的人,像恶魔一样以她们为乐。
在整个巫族眼中,他们才是真正的怪物。
巫术会吞噬心智,哪怕是神。
直到有人不小心伤到了神之殿的神,他们便被传得更加邪恶。
除了浊音,所有巫族之人,都被囚压进了神之殿的最深处。
虐待,打杀,笑乐。
凭什么他们生来被定义为邪恶,只因为这股力量,只因为冥叹沼泽嘛?
浊音无从得知之时,听到了悠儿与神的对话。
“悠儿,你疯了嘛?居然在下界创造了一个兽人的世界?”
悠儿撇撇嘴,“这神之殿太过无趣,兽神,你帮帮我嘛!只有你能带动野兽的进化。”
“剩下的,我自己去创造规则就是了!”
凤凰之力的神啊,神之殿力量排名第二的家伙。
以及,那可以连接世界,创造规则的力量。
不知道何时,浊音心里浮现出计划。
一步步跟随悠儿下界,在星核大陆留下了巫族这一隐患。
悠儿的死其实是她再赌。
神之殿时曾听闻,凤凰之力的力量是不固定,且自由的。
其他家伙的力量可能是天生便有的。
可凤凰之力的力量,只是需要一个载体罢了。
凤凰之力选择谁,谁便是持有者。
可她幸运的赌对了。
悠儿死后,最后一次重置星核大陆。
身体回到神之殿消散,可凤凰之力的神阂,早已不见。
至此,悠儿隐匿与星核大陆,神之殿无人发现她不在。
所幸,她找到了慈软,被凤凰之力选定的人。
可她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凤凰之力的神阂,不是最纯的那一份力量。
这也表示,这只是最小的一部分力量,而剩下的,不知所踪。
她慌了,她担心自己的计划没有办法实现。
可贝捷突然出现,给了她一次机会。
那个家伙与自己有同样的野心,以及,他所带来的至高系统局的系统。
她开始怀有心思地靠近他,终于接触到了系统。
贝捷是第一批被选中的宿主,当时他的权限是可以直接对接至高系统局。
她知晓至高系统局,是它们在背后操持神之殿的人所创造的每一个世界。
而每个人的既定命运,也存在于至高系统局的法典之库中。
靠着贝捷,她查探到了关于凤凰之力的一丝去向。
而那去向,却是在现代世界。
靠着这些,她成功暗中引导贝捷。
他对慈软的爱到达了疯魔的程度。
这其中自然也有浊音的手笔。
贝捷的疯魔让慈软和她体内的凤凰之力不断地分裂。
直至到达每一个时空世界中。
而贝捷被系统局关押。
可他哪里是普通人,只要浊音稍稍开口,他便逃离了系统局。
成了时空逃犯,在每一个世界收集慈软的灵魂碎片。
她可怜那些碎片嘛?大抵是可怜的。
每一个都没有完整的人生。
她那悲悯世人的心啊,终会有害了自己的一天吧。
在这之中,只剩最后一个碎片。
便是姜软糖。
从姜软糖被系统带到这个世界,她便知道。
姜软糖才是那重要的一环。
是神之殿想要凭此召唤回拥有凤凰之力的神。
哪怕贝捷的绑架,不仅仅有浊音的手笔,更有至高系统局和神之殿的手笔。
恐怕,接下来她要做的,激发凤凰之力的事。
也在神之殿和至高系统局的监控之中。
他们只要姜软糖成为凤凰的持有者。
可浊音她啊,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凤凰之力,从一开始,就是她的最大助力。
从悠儿创造了小精灵族开始,巫术与凤凰之力,便成为了相辅相成的存在。
小精灵族存在后形成的力量,成为了压制巫术的存在,而巫术,成了与凤凰之力连接,足以摧毁神阂的存在。
互相压制着,又彼此相辅相成。
至此,浊音的计划仅剩最后一环。
*
入夜时,墨突然感觉身体里有种力量在不断地躁动。
让他整个人疼痛难忍。
是一股陌生,又仿佛一直存在的力量。
“墨,怎么了?你不舒服嘛?”
姜软糖迷迷糊糊中转醒,似乎看见他身边有什么能量的波动。
“没事软软。”
墨安慰着她,可脑门上的汗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姜软糖察觉到不对,下意识靠近了她,“你看起来很不舒服,出什么事了?”
墨不自觉地后退两步,没有雄性想要让雌性看见自己虚弱的一面。
而这股躁动的不适,几乎又在一瞬间消失。
好像刚刚是错觉一般,“没有,刚刚只是一瞬间觉得有些不舒服,不碍事,快些睡吧软软。”
姜软糖不信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身体。
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莫不是自己多虑了?
可心底总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仿佛在提醒她有事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