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第三次吗？”
蒋凯沉声问道。呦呦轻咬了一下嘴唇，沉默不语。蒋凯伸手抓住呦呦的手，双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呦呦，既然顾子默不能给云兮幸福，你为什么还要他们在一起？”
呦呦窒了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云兮的事情让她自己做主吧！”
蒋凯叹了一口气。“可是？”
呦呦不甘心，“宋小姐根本不愿意嫁给顾子轩，是顾子轩逼她嫁给他的。”
蒋凯的心里有些难过，眸子沉了下来。当时他就在现场，是他给顾子轩打的电话，他比谁都清楚当时宋云兮的无助与害怕。一旦进入警察局，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他是宋云兮，他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云兮会幸福的。”
蒋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苍白无力地说了一句话。呦呦沉默，眸子沉了下来。宋云兮真的会幸福吗？她的幸福来自哪里？是顾子轩吗？呦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视线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愣愣发呆。前面一辆车里宋云兮与顾子轩并排坐在后面，顾子轩的手一直紧紧地搂着宋云兮，不松手。宋云兮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看了一眼顾子轩。“现在没有外人，你要演给谁看？”
顾子轩侧过脸看了一眼宋云兮。“你看我像在是在演戏吗？”
宋云兮没有回答顾子轩的话，而是直接伸手把顾子轩的手拿了下来，身体向门挪了挪与顾子轩拉开一段距离。无论顾子轩是不是在演戏，她都不想配合。肢体接触让她感到很不舒服。顾子轩也不在意，淡淡地笑了笑，视线向后瞥了一眼。“你说我们会顺利拿到结婚证吗？”
顾子轩突地开口问了一句。宋云兮轻咬了一下嘴唇，视线投在向窗外，沉默。顾子轩靠在后座上，似是自语又似是在和宋云兮说话。“你说如果顾子默知道了，他会是一个什么反应呢？他会来阻止吗？”
宋云兮沉默不语。她不是顾子默，她当然不知道顾子默会怎么做。“你期待顾子默出现吗？”
顾子轩突地直起身体向宋云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