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太听赵春芳竟然要给她儿子和离,气得火冒三丈,她知道赵春芳就在门内,对着门破口骂道:“赵春芳你个不要脸的娼妇,不下蛋的老母鸡。
“还想跟建南和离,我看你真的是在这劳什子地方待了几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你害得我蒲家无后,还想要和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骂完赵春芳,又看着沈婉道:“县主,你是县主我敬你,可是你看看你办的这劳什子收容中心干的是什么事?收留有家室的小媳妇不说,还撺掇着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娼妇和离。”
“这……这不是祸害人,让人家宅不宁吗?”朱老太手背拍着手心。
若是没有这收容中心收留赵春芳这个娼妇,这个娼妇敢离家出走吗?敢提和离这种事吗?
不少围观的人,都觉得朱老太说得有道理。
也怕家里的媳妇和儿媳,知道这事儿了,也跟着赵春芳学,离家出走躲到着这收容中心来,学着闹和离。
若是个个都这样学,这还不的翻了天。
沈婉看着朱老太道:“我们救助收容中心,是收容救助所有遇到困难和需要帮助的人。”
“你口中的赵春芳,被你们折磨殴打,觉得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且无处可去,是符合我们收容中心的救助收容标准的。”
“自于她要和离,这也是她的个人意愿,我们收容中心,不会撺掇游说任何人去和离。”
朱老太瞪大眼眼睛,“打她那也是因为她事情没做好,再说了,这天底下哪有做媳妇的不挨打的。”
“大家说对不对?”
“没错。”不少男人和上了年纪的女人纷纷点头附和。
一些年轻小媳妇和小姑娘都抿着唇不说话,心里有些悲凉,为日后的日子感到有些害怕。
婆婆教育儿媳,男人打老婆,在外人看来那都是应当的,算不得什么事。
日后她们若是受婆母的磋磨,丈夫的打骂,也只有受着,没有人会为她们出头。
“我媳妇就不挨打。”云洛川扬声道,“媳妇儿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夫妻之间遇事应该好生商量,心平气和的沟通,而不是动辄打骂。”
“如果一个男人,遇事就打骂自己的妻子,那他这性格肯定是不好的,也不是一个能嫁的良人。”
“尤其是那种在外头受了气,回到家就冲妻儿发火,把在外头受到的气发泄到妻儿身上,打骂妻儿的,就更不行了,这是一种无能的表现。”
听见这话,在场的不少男人,表情都怪怪的。
因为他们都做过这种事,在外头受了气,一股邪火没出发,回到家看到妻子不顺眼,这拳头就捏上了。
不知道怎么地,反正打完,这心里的火发出来了,就舒坦了。
小媳妇儿小姑娘们都两眼放光地看着云公子,他说得太对了,遇事就动手,不好好沟通,还在外头受了气,往妻儿身上撒气,本就是不对的。
而不是人人都说一句:“那个男人不打媳妇。”,好像她们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打的一样。
只知道在家里逞凶的男人,也像云公子说的一般,就是无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