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浩来到花鸟市场,这一段时间忙着给家里修房子和傻柱的婚礼。
竟然有好久没来这儿了。
“哟,宁浩,今天这么闲?”
那些熟人跟他打着招呼。
“是啊,想来买几条金鱼。”
“我这有,刚进回来地,欢实的很。”
“行,给我来几条。”宁浩拿了一个玻璃罐子,装了几条金鱼。
付完钱,还跟店家又闲聊了一会儿,才走了。
宁浩捧着这个玻璃罐子,看着里面游来游去地小金鱼,挺开心的。
正走着,突然发现前面有一群人围在一起。
宁浩这颗八卦的心又开始不安份了。
“咋回事?咋回事?”宁浩往人群里挤了进去。
进去之后,发现有个十几岁的男孩,躺在地上,四肢抽搐,脸色苍白。
大家围着他,不知所措。
这时,有人喊,“给他送医院吧。”
“不用,他这是犯羊角疯了,一会就会好。”
说话的是男子地家人,他说蹲在男孩的身边。
还往男孩嘴里塞了一块儿布,防止他咬伤自己的舌头。
既然男孩的家人都说不用了,围观的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大家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小声议论着。
那个中年男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唉,都好几年了,隔三差五就要犯上一回。”
“真是愁死人了。”
围观的人群中一些年长的女性,都替他们难过,有的甚至抹起了眼泪。
“看这孩子年纪不大,可真是受罪了。”
“是啊,这病没法治啊。”
“唉,可怜的孩子,大人也跟着受罪。”
宁浩明白了,原来是一个孩子犯病了。
这种关角疯,也叫癫痫,并不少见。
将来医学发达了,是可以通过手术治愈的,但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条件。
但是宁浩可以呀,他有顶级医术,治疗这个疾病并不在话下。
况且还是个孩子,宁浩怎么能坐视不理?
“孩子这个病有多久了?”宁浩走过去,也蹲下来,询问中年男子。
“大概有三、四年了。”中年男子此时忆盘腿坐在地上,等着孩子苏醒。
“我儿子从小很健康,十岁那年,他爬树上摘枣,不小心摔下来,摔住了头。”
“自那以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
宁浩治病当然是不需要了解病史,问这些话,无非是想让对方逐渐接受他。
否则人家是不会答应让他治疗的。
“没有去医院看看吗?”
“看了。”中年男子无力地将手拍在腿上。“去过好几家医院,开的中药,但都不能根治。”
“他们说这个是不治之症啊。”呜呜呜……
“大哥,你要信得过我,我帮孩子治一治。”宁浩拉起中年男子的手。
“我家祖上是御医,到我这辈也得到一些传承。”
“虽不说悬壶济世,但对于一些疾病,倒也能治上一治。”
看着中年男子疑惑地看着宁浩。
眼前这人也不过二十出头,长的眉清目秀,不像是坏人,但却是过于年轻了。
要拿孩子给他治,万一有个好歹,这……
大医院的医生都没办法,他一个年轻人可以吗?
男子犹豫了,“你用什么办法治?”
“针灸。”说着,宁浩从怀里拿出刚从空间里取出来的一套银针。
“啊,要扎针?”中年男子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能行吗?”
普通人看到针就会觉得害怕。
况且,他跟宁浩并不熟悉。
宁浩握着中年男子的手说:“相信我。”
他看看宁浩再看看躺在地上的孩子,最终一咬牙,说:“行,你扎吧。”
“好。”宁浩刚要拿针,忽听得人群中有人说话。
“天啊,你怎么敢让你的孩子冒险?”
“这人靠不住啊。”
大家都随声音看去,原来是一个中年女人,手拿一瓶酱油。
宁浩也听到了,回头一看,还真是她。
“赵青香,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靠不住了?”
“切,一个连猪圈都不会垒的人,会治病?”
这女人的逻辑也真是让人无语,猪圈和治病有关系吗?
周围的人也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这会儿都齐刷刷地看向她,不知她后面还会说些什么。
“我跟你们说吧,这人我认识,我们一个院儿的。”
“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还靠媳妇上班养着。”
“天天在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吃软饭,他怎么可能会治病?”
赵青香这会儿说的是唾沫横飞。
就差说出那句:霸占着院里的房子,连块儿砖都不舍得借的小气鬼。
她在宁浩那受的憋屈,这会儿都给倒了出来。
“你可不敢让他给你儿子扎针,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没地方淘弄那后悔药儿去。”
赵青香说的有鼻子有眼,中年男子也不得不信。
好不容易建立的信心,瞬间没有了,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宁浩非常清楚,治疗这个病,必须要在孩子发病期间扎针才会有效果。
所以,今天他就可以给孩子根治。
这个赵青香竟然来捣乱。
宁浩心想,可是低估了这个赵青香的歹毒,为了泄私愤,甚至不顾别人的死活。
“赵青香,我有金刚钻,才敢揽这个瓷器活。”
“你要不相信,不妨咱俩打个赌。”宁浩把银针放回包里。
赵青香就只是想让宁浩在人前丢个面子,至于地上那个孩子,她才不会理睬。
“怎么赌?”
“如果我治好了这个孩子,你去打扫一个月的厕所。”
“如果我没治好孩子,我任由你处置。”
赵青香眼珠子一骨碌:“我说啥你都照办?”
“对,你说啥就是啥。”
“那房子你也能给我腾一间,不,腾两间。”赵青香这会儿吃定宁浩要输。
她想的就是那个房子有着落了,甚至还可以宰他一把,要他两间,哼!
“行。”宁浩接着说:“但你要输了得扫厕所,可不许耍赖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没有了赵青香的阻拦,宁浩立即掏出银针,在孩子的穴位上轻轻地扎了下去。
刚开始孩子抖了几下,后面慢慢地就不动了。
中年男子跪在旁边,扶着孩子的头。
脸上的汗真往下淌。
周围的人也都为他们捏一把汗。
甚至有人在为他祈祷。
赵青香看着这个男孩子一动不动,心想:扎死才好呢,我就可以得两间房。
正在这时,那个男孩猛的睁开了眼睛,挣扎着要往坐起来。
被宁浩一把按住。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