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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倒是说说,知府大人和陈守备召集咱们所为何事啊?”大庾县南安府守备衙门的厢房里坐满了治内从七品以上各级文武官员。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一府之内最高的当然是南安知府,为五品官,然后是同知、通判等等,而武官方面则是以南安府守备为,下面还有千总、把总等等,南安府辖下只有三个县,因此从七品及以上的官员和很少,总共也就不到二十人。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东面的赣州已经被马尾军拿下,他们整日严加防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突然间被召集到府衙里面来,所有人还真就搞不明白这知府大人与守备大人什么疯。难道朝廷的大军赶到了?就算是这样,那也应该先只会他们一声。
&我哪儿知道!我跟你一样,接到通知立马就放下手头的事情赶过来了。”被人问及的南康县防御千总卫达眉毛拧在一块,一摊手说道。“兄弟我也是十来天没睡一个好觉了,你也知道,兄弟我驻守的南康县最靠近赣州,这几十里之外就是福建的几千大军,就凭我麾下的那五百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马尾军拿下了赣州却是连续几天没有任何动作,忙着清剿赣州的那些个土匪也不来攻打我们。可越是这样,兄弟我心里越是没底啊!”
先前问话的上犹县防御千总颜岸华接口道:“哎,兄弟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是我说丧气话。赣州那么大的地方。府城也好歹有两千多守军。可是连人家一天也扛下来,就咱们这南安府,整个的加起来也就两千人,这仗怎么打啊!”
&声点,被知府大人听到了,你老兄可就惨了。听你老兄的意思,你是想......”卫达低下头凑近颜岸华的耳边小声的问道。
&他.娘的。知府大人是什么手段你不知道吗,他也真是够狠的,咱们的家眷可是都在这府衙周围住着呢,谁敢妄动啊!”颜岸华愤愤不平的说道,想到这里,他就是一阵的来气,可是在生气也没办法,父母妻儿都在别人的控制之下,他即便手上握着五百多兵马,可也不得不老实的听命。
&这一次突然召集咱们过来。好像是守备大人下的命令,具体什么事情还真是不清楚!”两人正待继续说。突然一名武弁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守备大人传召!”
分坐在两边的文官、武官立刻整了整官服,重新带好官帽,依着官品职司排好队列,在武弁的引领下依次进入守备大堂排列好。在一进入大堂的时候,一众官员便现大堂周围守备府的亲兵擎刀拿枪的,气氛十分肃杀,不知所措的他们也只好眼观鼻、鼻观心的无言肃立在大堂两侧。
等了一会,南安知府冯时与守备申屠良一起走了进来,一众文武官急急向他们俩打千施礼。申屠良也不叫人起身,自顾自的走到案几后面,这里是守备衙门,因此申屠良坐在上主位,知府冯时则坐在了左手边。坐下之后,申屠良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奏章一样的东西,官员们对这东西并不陌生,他们向上级传递公文用的也是这个。
一众文武官员不知道这守备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若是放在平时,武官的地位是远不如文官的,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文官们也不是傻子,十分给面子的站着没动,当然,知府冯大人都老神自在的坐着,他们着什么急!此时就听申屠良朗声诵道:“兴明讨虏大都督谕令:”
这个开头一起,下面就有些哗然。“申屠大人!”南安知府冯时立马就跳了出来,他是死忠于清廷的,要不然也不会提早将下面各级武官的家眷先搬到府衙旁边严加看管,虽他知道此举会将一众武官得罪到死,但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此时听到申屠良读出第一句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申屠大人口诵逆贼文书,此为何意?难不成你想负了皇恩,投降耿逆不成?”
申屠良啪的一声双手合上耿精忠的手令,面带微笑的看向冯时:“冯大人,这是耿逆给本官送来的招降文书,本官请几位大人过来一起鉴赏,冯大人是不是觉得本官读不得?”
一语梗得冯时哑口无言,此时下面的嗡嗡声此起彼伏,但在申屠良目光逼视下,声音消失了。但随即冯时便开口道:“申屠大人想念一下就念吧,只是本官觉得大可不必,诸位也是食君之禄,便当为君父分忧,逆贼之言只会污了大家的耳朵。耿逆也给本官送了一份招降诏书,可本官立即便当着众人的面烧了!”
&呵,冯大人忠君爱国我等是知道的,但是本官倒是觉得让大伙知道一下内容也好。本官继续念,你们继续听,没让你们开口,就别乱插话,都是老行伍了,别军中的规矩都不懂。”于是申屠良不管不顾的继续念起来:“........满汉有别,尔等宁为忘却祖宗之衣冠、薙事奴、遗臭青史为万世唾骂之汉奸乎,南安偏僻之地,军备孱弱,吾马尾大军不愿再同室操戈,故望尔等幡然悔悟。饶州参将程凤率所部上下三千一百二十七员与十日前已然反正,故授程凤为马尾新军预备第五师第一旅旅长,授大校军衔。授饶州游击龙海波为新军预备第五师第一旅副旅长,授上校军衔。”
马尾军起兵也有近四个月了,江西作为最靠近福建的省份之一,自然很清楚马尾军现行的体制,因此耿精忠的手令读完之后,在场的武官们在惊恐中也带了一点窃喜,不过由于大堂上的气氛过于诡异了,因此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当出头鸟的。好不容易申屠良念完了手中的东西,收拢起来往公案上一放,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开始在堂下的部属中扫视了起来,在他的逼视下,一干武官们现自己忽然有些心神不定了。又扫视了一圈,申屠良忽然问道:“都听完了,怎么样,动心吗?”
这显然是废话,当然是动心的。这几个月他们对马尾军的体制可谓是相当的了解了,人家那都是实打实的官职,麾下兵马不打一点水分,而且战力远他们现在的这些士卒。其实最让他们动心的是马尾军的待遇,他们虽然也是营官一级的,可是却捞不到什么油水,即便是吃空饷,那也没多少人数。更别说什么倒卖军用物资了,卖给谁啊?
人家马尾军的待遇这段时间也打听清楚了,营长一级的,每个月的饷银就是三十两,这还只是小头,年底的时候那什么福州远洋贸易公司还有分红给他们,到他们这营一级那也有好几百两。南安府这穷乡僻壤,小地方,穷得要死,即便是再会收刮的县官,一年也搜刮不到千把两更别说他们这些武官了。
&屠大人!”这下冯时有些坐不住了,耿精忠给他的书信和这一封明显的不同,里面可没有提到什么封官的事情。“耿逆送来这种的东西无非是利诱外加离间而已,申屠大人万万不可中了耿逆的圈套,应当将此物呈送吉安府,交给定南将军方可洗脱身上的罪名。”
&名?呵呵,咱们收到这东西,身上的罪名就洗刷不掉了。希尔根即便不立即将我等下狱,那也会剥夺咱们手上的兵权,原因只有一个,咱们不是满人!更何况本官昨日刚刚收到探报,定南将军希尔根率领三千骑兵并三千绿营迎战马尾骑兵三千,结果是大败亏输,全军覆没,只率领亲卫几十骑逃回了吉安府城。”
&可能,定南将军身经百战,又是以多打少,怎么可能会败给区区叛军!”说道这里,冯时忽然明白了什么:“申屠良,你,你竟然还是从逆了,来人,快快将他拿下!”
可是此时他却是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守备府衙可不是他的知府衙门,这里是申屠良的地盘,大堂下的兵丁也都是申屠良的亲卫,又怎么可能听从他冯时的调遣。在一众手持利刃的守备府亲卫的环视下,别说那些文官,就是十来个手无寸铁的武官们也没敢随意动弹。
&本官亲自派往吉安府的亲卫回报的消息还能有假?两千马尾骑兵对阵三千满清镶白旗精骑,结果却是马尾骑兵以五百人伤亡的代价全歼三千八旗骑兵,另以前马尾骑兵变作步军,破掉了三千绿营兵方阵,然后被马尾骑兵衔尾追杀,最后全部投降!本官再三确认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最后本官决定归附大明了。”说到这里,申屠良顿了顿:“就不知道你们当中有多少人愿意跟本官一起剃掉头上这个老鼠尾巴?”正所谓留辫不留头,申屠良一下子就把生死选择摆在了在场文武官员们的眼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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