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雾气眨眼间来到南容孤风的身边。
但是好一会儿后,南容孤风发现这雾气并没有任何举动,于是放松了周身的防御。
结果,这雾气见缝插针,突然动了起来,打了南容孤风一个措手不及。
南容孤风:艹!草率了。
黑红色的雾不停的往南容孤风身体里钻,搞得南容孤风有种撕心裂肺的疼。
逐渐的,这雾越来越多,包裹着南容孤风,让人看不清其中的身影。
南容孤风只感觉脑子炸裂的疼。
黑红色的雾将这整个空间填满,他们围着一个人,疯狂的往他胸口里钻。
过了不知道多久,雾气被南容孤风吸收殆尽,他跪趴在地上,双手撑地,额头分泌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双瞳被血红填满,周身戾(li)气四溢,搭配着这黑红色的空间,显得尤为恐怖。
就在血红要进一步扩散时,南容孤风浑身一颤,眼中恢复了清明。
他单手撑地站起了身,环顾四周,眼中露出一丝茫然。
咋回事?
刚刚他好像经历了很多,叛出光之国,遭遇雷布朗多,被奥王封印,贝利亚银河帝国,……,等等等等。
就好像他亲身经历的一样,南容孤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还有,他貌似可以变大了?
心念一动,南容孤风消失在原地,继而出现了一个背部弯曲,身体黑红,胸口紫色的计时器。
眼角上翘并分叉、口部开裂、面貌凶恶、有着利爪和异形姿态的黑暗奥特曼。
贝利亚!
南容孤风兴奋了,穿过来这么多天,终于能体验一把当奥特曼的感觉了,虽然是贝利亚。
不过嘛……
突然,一个全身布满蓝色,头上酷似蜗牛触角一样的宇宙人出现。
雷布朗多星人。
雷布朗多看着眼前的贝利亚,声音缓慢带着点威严的语气开口。
"真没想到,贝利亚你的计划竟然成功了"。
恢复了记忆的南容孤风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挑衅:"是啊,成功了呢,我以后再也不会受你影响了"。
″贝利亚,说实话我不理解,跟我一起统治宇宙不好吗"雷布朗多走上前几步。
"好是好,不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成为雷奥尼克斯格斗的幕后黑手在暗中活跃着,为了选择继承者让雷奥尼克斯自相残杀″。
"如果你成功了,那么统治宇宙的人还会是我吗?"
"并且,你还影响着我的思绪,不是吗?″
雷布朗多听完后低笑出声:"说实话我很好奇,贝利亚,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
贝利亚手一挥,终极战斗仪出现,他抬手指着雷布朗多嚣张跋扈的说:
"这个你管不着,现在你是你,我是我,你的力量我用的很顺手,所以我也不打算还了"。
"再见吧!"
战斗仪顶端释放出蓝白色电击光线,冲着雷布朗多狠狠击去。
随后趁着硝烟未散,贝利亚从原地爆射出去,速度快的只剩下残影。
身后传出一丝雷布朗多气急败坏的声音:″贝利亚!——″
出了黑红色的虫洞,贝利亚速度不减,朝着地球快速飞去。
不一会儿便到达了地球上空,不过这时候,贝利亚倒犯了难。
安培拉星人胶囊和路基艾尔星人胶囊是在他变身成奇美拉柏洛斯入侵地球之后才出现的。
现在还没有呢。
这可咋整,明明当时答应了朝仓陆不动他心爱的地球,现在就要反悔吗?
贝利亚突然有了一种身为老父亲的抉择,在儿子面前还是要信守承诺的嘛,虽然是大孝子,但是养养还能要。
想着,贝利亚化作一道流光飞入地球。
穿过大气层,贝利亚的身形逐渐缩小,落在地上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人类形态。
南容孤风将电梯升起来,进入了星云庄。
令人已经走了,现在就剩下朝仓陆,鸟羽来叶,伏井出k以及佩嘉。
所幸,南容孤风当时造的屋子还挺多,这么多人还是完全能容下的。
一旁,朝仓陆正在厨房忙着,伏井出k和佩嘉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出声。
鸟羽来叶还没醒。
听到声响,朝仓陆扭头看去,再看到南容孤风后,犹豫了几秒喊了一声:″父亲"。
"嗯"南容孤风满意的点点头。
看吧,养养还能要。
看着朝仓陆在厨房忙来忙去,南容孤风疑惑的出声问道:"你在干嘛?"
朝仓陆拿起锅铲,系上围裙声音响亮的回答:"做饭!″
南容孤风指了指一旁圆球状的尤托姆:"做饭这事儿,它来就行"。
"啊?"朝仓陆眨眨眼。
尤托姆在被小看的目光中,怒而起身,从两侧伸出双臂抓住锅铲,展现了他高超的厨艺。
″哇!"朝仓陆惊喜了,又一个偷懒小技巧。
饭后,南容孤风拉起朝仓陆,准备来场饭后训练,胶囊的事,晚上再说!
″父亲……能等会儿吗?刚吃完饭诶″朝仓陆这声父亲喊的是越来越顺口了。
如果能忽略对方也是二十多岁小伙的模样,那么这个场面再和谐在不过了。
"不行,身为我儿子,你竟然连能量的运用都不熟悉,到现在也不会徒手放能量,这我必须得教!″
南容孤风拽着朝仓陆衣领,将他带到了新造的训练场。
"来,闭上眼睛细细感受身体中的能量流动"。
″最后集中注意力,把能量凝聚在手中″。
说着,南容孤风做了个示范。
他抬起右手,一个黑红色的能量球浮现出来。
朝仓陆绷着脸认认真真学习。
经过几次失败后,朝仓陆终于搓出了一个白色状花生粒大小的能量球。
朝仓陆:("▔□▔)
南容孤风:"呃……孺子可教也!"
为了不打击孩子的自信心,南容孤风鼓励的拍了两下手。
………
经过一下午的实验,朝仓陆现在成功搓出一个西瓜一样大的。
而南容孤风也教了一下午,他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宣布了课程结束。
朝仓陆:"▄█▀█●"
呜呜,终于结束了!
为什么父亲跟教官一样残酷!
不过教官那一次过后就好久没来了……欸?等等!
一样的瞬移,一样残酷的训练。
朝仓陆脑海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会……他俩是同一个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