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听了也是怒不可遏,吩咐芷清说:“严加审讯!一定要彻底铲除这些祸害!”
芷清立刻升堂,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响,下的那商人惊慌跪在了地上。
芷清说:“你姓什么叫什么?做什么的?”
那商商人说:“小人姓蒋,名韬。以贩食盐为业,我有扬州盐运使杨帆文书,符合大汉法律。请大人明鉴!”
说完从身上拿出了公文,交给了芷清。芷清略一看,是有扬州府批文,盖有盐运使大印。
芷清说:“贩盐无罪,因何在盐中夹杂信粉?不知道这是毒品吗?合法商人,做违法的事。”
商人低头无语,贼眉鼠眼在那紧急忖度对策。
芷清看着他说:“你要把货物运往哪里交给谁?说!”
蒋韬随口就说:“运往东城交给李掌柜办理交接。这些都是李掌柜出定金,购买之物。他还欠下我几百大钱。”
芷清一听已经心里有数了,说:“李掌柜是谁?你怎么找他?”
蒋韬有些为难说:“李掌柜名字不详,住址我知道。东街十字街往西道北第三家就是。”
芷清知道他说的正是李忠、蝴蝶飞住的地方。
芷清又问:“信粉是哪里来的?也是他买的吗?”
蒋韬说:“这个问我真说不清。李掌柜有三个伙计跟车验货,盐是他们装的车。小人贩盐出货为喜,不曾细看。”
芷清点点头说:“那三个伙计在哪儿?”
蒋韬一表沮丧说:“守城门官兵拦车检查之时,他们还在车的后面,说有信粉,车被查扣,他们人就不见了。我也不知所踪。”
芷清不再多问,安慰蒋韬说:“你只要实话实说,我不难为为你。只是要先委屈你一下。”于是,命人先将蒋韬收监。
老刘说:“根据蒋韬供认,应该是又来一伙人协助李忠蝴蝶飞作案。第一送进来毒品信粉,第二又派过来三个人协助作案。好在落在了我们手上,遗憾的是让新来的三个人乘乱逃走了。孙元不知道李忠蝴蝶飞被擒,还会派人来送毒药协助作案。”
芷清点头说:“正是这样!应该是孙元利用蒋韬合法商人身份派人作案。信粉是孙元的人带过来的。”
老刘和芷清分析的一点不错,那三个伙计打扮的人,果然是孙元手下小特务。这三人见官兵拦车检查,就已经下车准备好了,风头不好就逃走。
他们见官兵查出了那袋儿信粉,车被扣留,知道全都完了。趁着蒋韬和官兵争持之机会,官兵不注意他们,三人溜走了。八壹中文網
三人逃回大营,就告诉孙元说:“大帅,不好了!我们的货全被守城门官兵查扣了!他们当中有人认得信粉。蒋掌柜也被官兵押走了。”
孙元一听着急,大骂廖豆:“你看你出的馊主意!绞尽脑汁想出一个主意,结果被官兵轻易识破了。你还能做点什么!”
廖豆不慌不忙说:“大帅别急。赵能破获毒品一定高兴,先让他欢喜去吧。我的另一路毒品估计已经送进城里,人已经到位了。赵能绝对不会想到,我们还有更好的更安全办法对付他。”
孙元不理廖豆,又问那三人:“蒋韬被官兵抓了,他就不会交代我们的计划吗?”
三个小特务说:“他知道李忠住的地方,别的不知道。官兵有可能通过蒋韬抓住李忠和蝴蝶飞。”
廖豆说:“我先后派出了三伙人前去执行任务。任他赵能抓住李忠蝴蝶飞,我们的目的还是能够达到。大帅你就瞧好吧!”
孙元最关心李忠蝴蝶飞的安危,当即跟三个小特务说:“你们是我最精明的三个亲信,手脚也都利落。今晚再进城一趟,务必打探到李忠蝴蝶飞的消息。他的住处如果没有人,有可能出事。弄准了回来报告。这二人如果被抓住,我要不顾一切营救。”
老刘又带着芷清,亲自去看了官兵查扣的那车盐。老刘用鼻子嗅一嗅,觉得特别腥。老刘又让芷清闻一闻。芷清说:“腥味很大。”
老刘又让人拿来厨房里的盐,一对比,味道不一样。老刘说:“这一车盐严格封存,不许使用。有可能这里掺有毒品,他们准是打算用这些东西来毒害我们的马匹和士兵。”
处理完城里这些事,已经快到吃晚饭时候了。
老刘带着芷清、张飞、文丑,回来了蔡府。
这时,甄姜正和红棉、红昌,在一起。甄姜说:“如今乌云、芷清,都能帮上军务上的大忙。我们三个眼见得不如人家。咱们也得为夫君做点什么呀,弥补我们的不足啊。”
红棉说:“其实大姐姐是最有用的。置家理财样样都行。最没用的就是我和红昌了。我们出道伎馆,只会歌舞升平那一套。唱歌跳舞弹奏乐曲是我们的本事。”
甄姜说:“你们不说,我倒忘了。夫君连日繁忙,不得消停,必不开心。你们何不给他唱曲哄他开心呢?”
她们正说着,老刘回来进屋了。老刘说:“你们几个怎么看着都有点不高兴呢?快都过来告诉我怎么回事。”老刘满面春风坐下了。
甄姜、红棉都挨着老刘一边一个坐下了。红昌最小娇惯,她就坐在老刘大腿上了。甄姜说:“我们在一起合计能为你做点什么。你看乌云、芷清,都能帮得上你的忙。我们显得没啥大用。”
老刘笑了说:“你们谁也不必计较谁。各有千秋。我的爱人各个出色。可以说置家理财,文武娱乐,样样齐备。甄姜理财日进斗金,我们越来越富有。红棉、红昌,善于歌舞演奏,能让人开心。今后不能再说没有用的话。”
一会儿工夫,老刘哄得三个夫人各个高兴。
老刘跟她们一起吃了晚饭,又来找张飞、赵云、文丑和蔡瑁。老刘说:“今天又忙了一天。让孙元这帮家伙坑的不得消停。我们也得算计他们,也让他们不能安生。今晚按计划行动,去踏勘敌营,算计剿灭他们。白天说好的,还是德珪主持这次行动。”
蔡瑁说:“李忠、蝴蝶飞,已经都抓获关起来了。我们这里也不必特别防范了。由卫兵守卫,就可以保证家眷的安全。所以,今晚我们还是把翼德、子龙、不俊,都带上。”
老刘说:“估计赵能那里有军师郭嘉就够了,也不会有啥大事。我没有事,也跟你们一起前去。说好了,负责的不是我。我跟着去了,依然是德珪负责。事情只许办好,不许办糟。”
蔡瑁说:“我愿意听从主公吩咐。其实,主公负责最好。反正谁负责,也不会有大事发生。贼兵发现蛛丝马迹,能把我们擒住吗?他们人少,打不过我们;他们人多,我们人少,吃亏早就跑了。”
几个人到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语。不知不觉,天已经入夜一更天了。
蔡瑁说:“行了,都装束停当了,我们马上就出发。”
张飞文丑都说,装备好了。赵云看看老刘说:“主公,如果也去,就装束一下吧。至少也要带上一把腰刀。”
老刘回屋穿上夜行衣,提着腰刀回来了。赵云看了说:“这下行了,像个夜星子。跑起来能快。”
几个人从蔡府出来,走到城门前,出示了通行证,守卫官兵不开城门,开个小门,把他们放出来了。
出了城门,蔡瑁说:“都要遵守纪律,轻易不要高声,脚步也要轻。五六里路,说话就到。”
蔡瑁在前,老刘带人在后。几个人走出二里多路,就到了一片荒草地,不紧不慢正走。忽听对面传来了几个人的脚步声。细听脚步很快,是一伙练武人的脚步。走得快落地声音轻。
蔡瑁回身跟老刘悄悄说:“这伙人准是敌营里出来的,是来搞破坏活动的。应该怎么处置他们呢?放他们过去,也太不负责任了,也太便宜他们。”
就听那几个人边走边有人小声说话,细听在抱怨。“我今天刚穿上,崭新的衣裳,去钻下水道,又把衣裳给糟蹋了。那下水道里又脏又臭,蚊子乱飞。这可倒霉了。”
蔡瑁听了心说:“你那还不算倒霉,碰上我了你才算倒霉。”
蔡瑁向后做一个手势,几个人都趴在了路边的草丛里,向前注视走过来的几个人。不大一会儿,看清了一共三个人。就听有人又说:“你说官兵白天查扣的咱们的那车盐,能放在哪呢?知道地方,我们就去把信粉偷出来。你们看咋样?”有人说:“到城里再说。有机会就干!”
老刘在那里听明白了,这是白天跑回去的三个孙元的细作——三个小特务。老刘左右悄悄吩咐:“抓住这三个家伙,别让他们跑了,也别让他们声张。”
张飞、文丑,也都听得明明白白,二人都心说:我是不能让他声张啊!这些东西投毒、放火、杀人,无恶不作,抓住他干嘛呀?一刀剁了他!直接送他们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