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李尔和市井无赖祖朗看了告示,当场骂起来了。又大打出手。
这是怎么回事呢?李尔为人仗义,爱打抱不平。祖朗开地下赌场坑人无数,外号坑爷。祖朗看了告示怨声说道:“这是什么世道,不让发财。十常侍哪点做的不好?没有十常侍领导,我能发财吗?不论谁说十常侍不好,我都不会同意。十常侍真让我富裕了!说实在话,十常侍比我亲爹还亲!”
李尔一听这话气地说:“去你妈的!少在这里放屁!你那也叫富裕?坑蒙拐骗。你坑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就因为你有几个臭钱!你看看被你害死的那些人家,该有多么凄惨?十常侍腐败统治,那才不是一个好世道。今后少在人前放屁!十常侍违背天理,助纣为虐,倒行逆施。他们建立的是人吃人的黑社会。你别再为他们扬幡招魂了!”
那祖朗欺负人习惯了,被抢白的理屈词穷。打架有些套路。上前揪住李尔就打。李尔哪里肯服气?自己仗义执言理直气壮。两个人就在人群当中厮打起来了。
祖朗黑虎掏心,一拳打来。
李尔闪身躲开,又搂裆还了一脚。
祖朗急忙向后躲避。气地说:“诶呀?你小子本事不小啊!敢给爷爷来要命的杀招。看打!”
李尔说:“姓祖的!厉害的招还在后面呢!爷爷今天跟你见个上下。十常侍完蛋了,你们的靠山已经倒了!老百姓再也不怕你们了!”
二人一边言来语去,一边插招换式狠打对方。招招凶狠,式式惊人。
李尔确实急眼了,跟祖朗打个平分秋色。
何贵带着巡逻兵正在街上巡逻,忽见这里围的人多,很怕出事,连忙带着兵跑过来了。
何贵到近前,见是两个陌生人在当中打得正激烈。
何贵骑在马上指问:“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当街打起来了?打架斗殴危害社会治安秩序。都给我住手!巡逻队来了,怎么还在打个没完?真是胆大包天!”
祖朗一贯耍横习惯了,不听何贵说什么,一招紧似一招只顾打。
李尔首先跳出圈子,住了手说:“何长官,这小子开地下赌场赚了不少黑心钱,所以感激十常侍。见告示上写着明天审讯十常侍,他有怨言。说我们今天世道不好,不让他发财。我跟他辩论几句。他就先骂我后打我。欺人太甚了。官家应该教育教育他。黑恶势力不除,社会就不和谐不太平。”
这李尔得理不饶人,夸夸其谈挺能说,说话句句在理。
何贵一听李尔这些话,已然对祖朗生气了。
怒视一眼祖朗说:“是呀,今天的世道对你们这些恶棍来说是不够好。阻碍了你们的财路,限制了你们欺负百姓,不让你们坑蒙拐骗。可就是这个世道,对普通老百姓却大有好处!你小子还想继续为非作歹是吧?那我就成全成全你!”
何贵吩咐巡逻兵:“把他给我拿下。先让他尝尝我的皮鞭子。”
几个巡逻兵上前就把黑老板祖朗俯身按倒在地上。何贵跳下马举起马鞭子,一鞭子紧似一鞭子,一顿痛打。不多时,抽得祖朗屁股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人也老实了。
何贵住了手说:“把他押回衙门关进牢里。多咱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再出来重新做人。否则,我让他把牢底坐穿!”
何贵新官上任做事认真,打完还不依不饶,又把黑老板拖拖拉拉带走了。
回到衙门里,何贵又把这件事报告了何进。
本来这是小事一桩,可是把事闹大了。
何进听了何贵报告情况也大怒说:“什么?还有人敢当街为十常侍鸣不平?这一定不是好人。把他关起来,今后给我每天痛打一顿。”
何进说完,以为这样还不解气。又改了主意吩咐说:“去找一条黑狗大腿,给他挂在胸前游街示众。亮明他的身份是狗腿子。先给我折磨折磨他!”
何贵立即照办,派人到狗肉作坊,很快弄来了一条黑狗大腿,血淋淋挂在了黑老板胸前。然后何贵骑在马上,带着巡逻兵,押着黑老板,开始在大街上游街。所到之处观看的人多。更有一些人好奇,跟在队伍后面看热闹。街上一时间热闹起来了。每到一处繁华地段,何贵都要停住宣讲黑老板罪行。
何贵说:“大家看看,这就是十常侍培育的的恶棍。他向十常侍交保护费,受他们保护,甘心做狗腿子。希望大家检举揭发这样的恶人。今后这样的害群之马,见一个收拾一个。大家都不必怕他。现在大将军和耽罗王正在除恶打黑扭转乾坤,把被十常侍搞乱的社会,再重新恢复秩序……”
游街一直到天黑。这祖朗想了一招儿,要脱身逃走。他就嚷叫说:“何大人,不好了。我这一时没憋住,把稀屎拉在裤兜子里了。快让我去整理整理吧。”乞求声着实有些可怜。
何贵一听,不由自主地捂住了鼻子。士兵也各个捂着嘴。何贵无奈说:“快去找个地方,方便一下。换了衣裳再回来。可不许逃走!”
祖朗一听这话暗中高兴,撒腿就跑了。士兵们说:“要不要跟着他?这小子好像跑了。”
何贵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能跑到哪去?明天不回来,到他家里去擒他。他一身臭烘烘的让他去吧。我们不能闻他的臭味儿。”何贵带着队伍继续巡逻。
祖朗却再也没回来,这小子也有些本事,辗转到山里当山大王去了。这是后话今天不提。
再说老刘,跟几位夫人喝了几杯酒。不觉天黑了。甄姜说:“连日来发生叛乱事件,弄得人心惶惶。今晚上应该太平无事了。明天还要审讯十常侍。甘兰妹子,好生服侍王爷,早点休息。”
众人散了。甄姜喝了酒要找人聊天,又带着芷清红昌红棉露西拉,回到自己屋里说笑去了。
老刘和甘兰去洗浴完毕回屋睡下了。文丑安排好了外面防务,也和徐庶、华雄、李可、贾吭,一起闲扯。这时候府里将军越来越少了。在这非常时期,张飞、赵云都被老刘派过去保卫皇上皇后去了。
徐庶跟文丑说:“夜里可得精神点呀。老道无极被暴徒放跑了。那可是一个要命的主。抓住他不容易,防他更不容易。这家伙如果来报复王爷,可是我们的心腹大患。让人防不胜防啊!”
文丑也说:“是呀!白天开了城门,何贵何荣秘密派人监视过往行人。实指望一举抓获逃出去的那些囚犯。可是,监视了一天,一个放跑的囚犯也没抓到。这有点让人担忧。这些人如果都逃走了,对我们的威胁还相对小了很多。如果隐藏在城里,势必还要出事。我们不得不防啊。”
徐庶说:“说实在话。别人我并不介意。只是无极老道跑了,这让我寝食不安。那可是飞檐走壁的杀手啊!现在好在他一个人孤掌难鸣。那三个老道不在京城。如果这四个家伙聚集一起,那可让我们大伤脑筋了。现在咱们这里人手少了。张飞、赵云都保护皇上去了。给我们这些人增加了不少压力。”
二人正在谈论为了,忽见守门卫兵来报:“报告文将军:何贵派人来请求派兵增援。”
文丑吃了一惊说:“真是别想消停了。莫非东军衙门又遭到偷袭了?”
守门卫兵摇头说:“这次不是衙门遭到偷袭。是城门遭到了偷袭。”
文丑和徐庶一听赶紧来到门口,何贵派来的士兵还在等着。文丑上前问:“是哪里出了问题?需要多少人马?”
何贵派来的士兵说:“有一伙人,不知道来历,现在正在北门那里行凶。意欲夺取北门。何贵将军跟他们打了几个回合,见这伙人战斗力不弱。何贵将军很怕城门有失,因这里离得近,又有骑兵,所以请求王爷派人前去增援。”
徐庶又问:“要夺取北门的大约有多少人?这么嚣张?天刚黑就敢造次。”徐庶实际不打算增援他们,因为府里人手也挺紧张。
何贵的士兵说:“他们人数倒不多。也就十几个人。不过,这些人战斗力很强。何贵将军赢不了他们。又怕时间长了,他们再增加人手。”
文丑听到这里,自言自语说:“这伙人战斗力强。分明是一伙从东军衙门逃出去的囚犯。他们是要夺取城门杀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