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告一出,时商瞬间就火遍学校了。
不知是哪个无聊的人搞了校花评选,等到结果下来,没主动参加评选的时商倒是拿到了校花的名头。
名震电影学院。
当然这些都是小事,让时商比较开心的是,经过一星期的磨合,她发现这三个舍友都软萌好相处。
这让她对大学生活多了一些期待。
周末放假。
时商回到霍家。
刚进门,就看到正要离开的宋彦青。
“少夫人,您放学回来了。”赵官家打招呼。
时商颔首,看向宋彦青,微笑,“宋医生又过来给温庭检查身体了。”
“是。”
“赵管家,我送送宋医生。”
“好的。”
赵管家往后退一步。
时商和宋彦青往外走,“宋医生,你老实跟我说,温庭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宋彦青看她焦急,心想她嫁来只能守活寡,以后还是个寡妇,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宋彦青遗憾的摇头,“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
她给霍温庭针灸了两个多月,又泡了那么久的中药浴,还是没什么成果吗?
时商垂着眸,睫毛细细的颤动了几下,宋彦青正好瞧见,心想她睫毛可真长。
“嫂子,再等一等吧。”
“多谢宋医生。”
目送着车子离开,时商转身走回客厅。
宋华章和霍婉都不在客厅,时商来到二楼,她们果然在房间里。
宋华章擦着霍温庭的手,细细抚摸,眼里裹着心疼。
“婆婆,姑姑。”
宋华章把帕子递给佣人,把霍温庭的手放进被子里,沉默着走出房间。
霍婉关上门走了回来,“我可怜的温庭,商商,之前泡中药浴我分明感觉温庭有好反应的,可是那么久了,为什么还是没反应呢?”
“姑姑,温庭躺了两年,如果早点治疗,不会拖那么久的,现在也才过去两个月,你别急,啊,明天你和我去药店,我要买新的药材回来。”
霍婉点头,“好,我陪你去。”
晚上,夜深人静。
时商给霍温庭把脉,又翻看他眼皮。
手一松,他眼皮合上。
时商托着腮,微愁,“哎?怎么回事呢,难道是我的治疗方法不对?”
手肘抵在床上,手指在霍温庭脸上按下了一个小肉坑,“要是能联系到师父就好了。”
说是师徒,连个方式都没有。
凤老突然来到乡下,走时跟她交代了一些,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消失了
至今不见人影。
她都来京城了,老头子怎么还不回京?
有他在,她或许有更好的办法救治霍温庭。
收拾收拾心情,时商翻出针灸包,继续给霍温庭针灸。
-
翌日。
来到中药店。
时商拉过吴淮悄悄的问,“你能联系到凤老吗?”
吴淮摇头,小声说,“联系不到,凤家的人都未必知道凤老行踪。”
时商啧啧几声。
这老头子可真爱玩。
时商和霍婉正打算离开,就见一个人走进店里来。
时商漫不经心的朝那人瞥了一眼。
脸色发白,唇色发白,不太对劲。
吴淮看到人,迎了出来,“兰小姐,您怎么来了?”
凤兰声儿懒洋洋的,没什么力气,“身体不舒服,你给我开点药回去吧。”
吴淮家里是做中医的,他来凤老的店帮忙看店,但若真要比医术的话,和时商是比不了的。
这位兰小姐是凤老的女儿,京城中医世家嫁入京城豪门,强强联合,身份贵重。
“姑姑,等一等。”时商退了回来。
霍婉也不急走,“好。”
“姐姐,让我帮你看看吧。”时商在凤兰跟前蹲了下来。
她笑容恬淡,外表漂亮舒适,凤老第一感觉挺好,只是免不得防备几分,“你是谁?”
“我会点中医。”
凤兰笑了,朝吴淮招了招手,“吴淮,你来替我看看。”
明显不信时商。
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人,任谁都不会相信。
这正常。
时商都主动开口了,吴淮哪里还敢在时商面前班门弄斧,霍婉在这,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对凤兰说道,“兰小姐,她的确是中医,有时商在,就正好替您看看。”
吴淮这么说,倒是让凤兰有些讶异。
“商商很厉害的。”霍婉也替时商说话。
刚刚没注意其他人,凤兰循着声音看去,“霍婉。”
两人认识。
年纪相仿。
一个圈子里的,即便关系不熟,也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霍婉介绍道,“这是我侄媳妇,你要不要我侄媳妇给你看病,不看我们就走了啊。”
她就一个侄子。
霍家娶妻了啊?
凤兰实在难受,也没心思想别的,“既然霍婉和吴淮都说了,你就给我看看吧。”
时商,“您伸出舌头我看看。”
凤兰照做。
舌尖中间咧开,舌头周围有齿痕,湿气特重,伴有血虚和脾虚。
时商又说,“我看看您的手。”
凤兰摊开掌心,时商垂下眸。
凤兰掌心暗红,掌纹交错杂乱,天纹、地纹、还有人纹比较多。大鱼际地方鼓了起来,掌心上还有小小的紫茶色斑点。
时商在她小腹上按了按,“您这里是不是疼啊?”
凤兰吸了一口气,“是啊,这里疼,你按了更疼了。”
时商,“您还是先去医院做个检查,后期想保养了,再来抓药也不迟。”
凤兰听着这话不对劲,“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有病?”
时尚笑,“那您不都来这里买药了吗?”
还用问。
凤兰,“说来说去,你也没说我有什么问题,我就是不想去医院。”
凤家中医世家,结果在凤老身上就要断了,她也相信中医。
时商说,“中西医都是医,不应该忌讳,您的肝有些问题,还是早去检查的好。”
“肝病?”
凤兰神色微微变了。
她最近的确是老感到不舒服。
“我会去,现在先开些药给我。”
后面的事情时商不再管了,这是吴淮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她们一走,凤兰就问,“吴淮,那个叫时商的,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