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殿堂很高很宽阔,可是却并不空旷,因为这里已经有很多人了,且这些人并不是好好的站着,空中不时飞舞着绚烂的法术光芒,和闪烁不停的剑光,以及惊天动地的声响,无一不在证明现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宽阔无比的大殿就是一个混乱的斗法场。八一????中文w1w?w?.
顾天好一进大殿,见到眼前这个混乱的情况,她只随意用神识探查了一番,就立即将神识收回了,她现在神魂不稳,这里有好几位元婴修士,自己还是不要冒那个险的好,否则一旦神识被攻击,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什么情况?”后面急匆匆赶过来的阿成站在顾天好和秦重英身后,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口中惊叹道。
“咦,那不是我老叔吗?他正在和百里家那个老家伙斗法,哎,秦道友,你能看出来他们二人现在谁居于上风吗?”
阿成刚刚完感叹,忽然就见到两位元婴后期大修士一跃跃上了半空中,法宝法术各种攻击手段,简直让他们这些围观的修士目不暇接,而那两位元婴后期大修士正是金火散人和百里如深。
两位元婴后期大修士的斗法,威力可想而知,也不知这大殿是用什么材质建造的,即使如此威力的斗法,这大殿却没有被损坏一丝一毫,顾天好想到这是一位仙尊修士留下的秘地,倒是也不足为怪。
听到阿成问秦重英的话,顾天好倒是观察了一番两位元婴后期大修士的斗法,可惜,她一个刚刚结丹的修士,对于这种境界的斗法也就看个热闹,除非一方颓势明显,她恐怕才能看出端倪,像现在这种情况她可是丝毫不知这二人到底斗得如何。
“师父在那里!”而秦重英就像没有听到阿成的问话一样,他自从进入到这里,目光就一直不停的在四处逡巡着,忽然他拉着顾天好就往前走,中间穿过很多修士,幸好这大殿够高够大,否则只两位元婴后期大修士在这斗法,距离不够,这些修士根本无法承受的住两位元婴后期大修士斗法的威压。
“唉,妹子,秦道友,等等我啊!”身后再一次传来阿成的呼喊声,只是不知是不是顾天好的错觉,她怎么觉得在阿成喊过这句话后,秦重英的度却加快了。
顾天好和秦重英左突右冲,最后终于来到正肃着脸观战的恒舟真君身边,现在这大殿中因为金火散人和百里如深这两个元婴后期修士之间的斗法,已经让其他修士都各自停下争斗,只一心关注这这场元婴后期大修士之间的斗法,和这场斗法相比,他们那种程度的争斗又算得上什么。
“师父。”秦重英走到恒舟真君身边,唤了一声。
恒舟真君点点头,抽空瞄了一眼急急赶来的秦重英和顾天好,“来了?”
别看恒舟真君似乎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场中那场元婴后期修士斗法中,其实恒舟真君本人就是元婴后期大修士,他怎么可能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一个地方,在这种地方,恒舟真君的神识必定早已将整个大殿笼罩其中。
对顾天好和秦重英二人的到来,他必定早有所察觉。
秦重英看了一眼大殿中的诸人,问恒舟真君道:“师父,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个问题其实顾天好也很好奇,要知道他们还是因为有了厚土令中的地图提示,才能在现在赶到这里,那这些手中没有地图,且还有很多筑基修士,他们是怎么做到比他们还要早的进入这个大殿的。
恒舟真君奇怪的看了秦重英和顾天好一眼,反问道:“那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见恒舟真君这表情,顾天好就已经猜到恒舟真君应该不是和他们一样一步一步找过来的。
秦重英见恒舟真君不答反问,蹙了蹙眉,“我们的事这里不方便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哎,你这小子!”恒舟真君眼一瞪就想要说话,在见到秦重英面沉如水时,不由的便回答道:“我们当时直接就被吸进了这里,一直到现在。”恒舟真君说着又指了指大殿中的其他人道:“那些人应该也是如此,直接被传送到这里的。”
听了恒舟真君这话,顾天好和秦重英二人心里简直是有一万头那什么马奔过,亏他们劳心劳力,斗智斗勇,杀人又放火的,简直步步艰险,步步惊心,才走到这里,现在听恒舟真君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顾天好和秦重英二人就算再淡定,也不由的默了默。
“什么,这些人都是被直接传送进来的?那我们算什么啊,我们亏死了,这里的宝物肯定早就被抢劫一空了。”随后赶来的阿成哇哇大叫,回应他的是小西的一个鄙视的眼神。
“没有。”听到阿成的话,恒舟真君回道,“这整个大殿只有三件东西。”
恒舟真君说着便示意秦重英和顾天好看向前方,顾天好这时才现就在他们前方不远处,那里竟然没有一名修士,空出一片不小的空间来,那里相比整个大殿混乱不堪的情况来说,是少有的安宁。
而那边没有修士的空间中,顾天好抬眼瞬间,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人物半身雕塑,那半身雕塑精雕细刻,就连表情衣袍都栩栩如生,正因为雕塑如此清晰,顾天好一眼便看出了这雕塑的主人翁是谁,这人她在一进入土梯之颠正中的这个神秘空间中就看过了,他坐在上,广邀宾客,举杯畅饮,修炼有成,大道可期,可谓正是漫漫长生途中最为得意的一刻,这人便是八大仙尊之一的穷力仙尊,也是此间主人。
而在穷力仙尊的半身雕塑前,放了一张黑色土质长桌,桌上并排放了三件东西,第一件是一个透明的小圆球,那圆球通透剔亮,不见一丝杂质,像是一块上好的仙灵白玉,有淡淡的光芒从中溢出;第二件是一册并不太厚的玉简,玉简卷起,并不能看到其中内容;第三件东西像是一块绢布一样的物体,叠的四四方方,无法窥见其中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