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展开,古老的城市逐渐变得深邃而神秘,星辰点缀空中,好似钻石般闪烁,与皎洁的月光构建出美丽的画面。
正阳门的一处四合院内,月季花盛开,空气中弥漫着怡人的花香。
房间中,丁秋楠同志身着长袖的白色外套,简洁白净,剪裁得当,能够很好地展现身材的线条。
制服长度适中,刚好覆盖到丁秋楠的腰部以下,显得大方得体。
这是一套整洁而专业的服装,不仅体现了医生的职业形象,还传达了一种整洁、严谨、专业和值得信赖的氛围。
丁秋楠双手插兜:“你好,请先描述一下你的症状,以便更好地了解你的病情。”
曹卫国捂着心:“医生,我有病,我最近一直心慌气躁,还伴有一些失眠多梦症状。”
丁秋楠:“好的,你最近有没有受过外伤?”
曹卫国:“没有,但我最近工作比较忙,没有时间休息,做梦的时候还总是梦到一个清新美丽的女人。”
丁秋楠:“嗯,你这个症状有些奇怪,我需要对你进行一些检查。”
曹卫国:“医生,需要做什么检查?”
丁秋楠从兜里掏出一个针筒:“首先,我需要抽你四管血送去化验,然后给你做心肺检查,头部检查,以便了解你的身体状况。”
曹卫国吓得往炕上一缩:“抽血!丁医生,不要了吧,我怕疼。”
丁秋楠微笑:“不怕,我很专业的,很快的,一点儿都不疼,来,把胳膊给我。”
曹卫国往后一退:“不要。”
丁秋楠拿着针筒,微笑着靠过去:“男子汉大丈夫,害怕抽血?这传出去多丢人啊,来,听话,不疼的。”
曹卫国:“好你个野蛮医生,平时就是这么欺负病人的吗?我今天就要为广大的病人教训你!”
“哎呀!”
曹卫国一把抓住丁医生的手腕,将丁医生拽到炕上,夺下了万恶的针筒。
丁秋楠躺在炕上,生气的瞪着曹卫国:“这位同志我劝你不要冲动!”
曹卫国眼神火热的俯视着丁医生:“瞧你长的眉清目秀,心肠怎么这般歹毒,动不动就要抽血,我要检查检查,看看你是不是蚊子精转世吗?”
若是在外面遇到这般肆无忌惮的眼神,丁秋楠只会觉得心里厌恶,但是迎着曹卫国的目光,她的心里莫名的高兴。
或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然而还没等丁秋楠高兴多久,就听曹卫国坏笑着说:“丁医生,你瞧瞧你这脾气这么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正好,我老曹也略懂医术,现在还我给你检查身体。”
丁秋楠满脸通红的瞪着曹卫国:“臭流氓,别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要喊了。”
曹卫国:“桀桀桀……你喊吧,你喊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小孩子不适合知道……为了世界的和平,此处省略三万字。
……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落下帷幕,曹卫国只觉得眼前冒出小星星。
最近几天的战斗有些频繁,要适度的减少战斗的频次了。
看着用毛巾擦拭身体的丁秋楠,曹卫国暗暗嘀咕:“这丁医生看着文文静静的,胜负欲怎么这么强,差点儿就扛不住了。”
如火如荼的战斗,二人都使出了各自的招数。
大擒拿、小擒拿、金枪刺喉,分筋错骨手!
大威天龙!
当真是战得天昏地暗,风云变色,地动山摇。
最后,为了避免两败俱伤,只得罢手言和。
到底是“老夫老妻”,丁秋楠已经不拘小节,随手将毛巾扔给曹卫国:“你自己收拾吧。”
四目相对,丁秋楠想到之前的疯狂,清丽的脸蛋满是羞恼。
丁秋楠:“快十点了,你还不抓紧,不怕玉兰查你?”
曹卫国昂首挺胸:“你小瞧谁呢?我是什么家庭地位!我是一家之主!晚回去一会儿也叫事儿?”
丁秋楠撇嘴:“哼,死鸭子嘴硬,你就装吧你。”
曹卫国:“你哼什么哼,我看你是不服气啊!怎么?还想跟我较量较量?”
“较量就较量,我怕你!”
丁秋楠转身就要开战,只是一迈步就怂了:“哼,这就是明天还要上班,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要不然,你瞧我怎么治你。”
“呵……吓唬谁呢?你就是怕了!”
看到丁秋楠的表现,曹卫国的脸上露出了男人的骄傲。
“好了,今天我就放过你,好好休息吧,改日咱们再切磋。”
曹卫国收拾了一下,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衣物。
丁秋楠回到炕上,钻在被窝里气的咬牙:“你就这么走了?”
曹卫国得意笑道:“舍不得我。”
丁秋楠:“谁舍不得你,臭流氓,就会欺负人,我问你,我们医院的事儿你什么想法?能不能办?”
曹卫国坐回炕上,抓住丁秋楠的手:“这个事儿你不用操心了,我心里有数儿,明天我就把这事儿拿到会议上讨论。”
丁秋楠:“真搞不懂你们,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儿,非要搞得这么麻烦,不就是改造管道吗,还需要开会?”
曹卫国:“你啊还是经验太少,公家的事儿没有小事儿,不管什么事儿,都要走流程,这是王八的屁股—规定。”
丁秋楠:“就你会当官儿得了吧,我看你们这就是官僚主义,形式主义,拖拖沓沓的,耽误了多少事儿。”
曹卫国:“不准瞎说,国有国法,不按规章制度办事儿,那还有什么规矩可言,那还不乱了套,这牢骚你可以跟我发,到了外面管好你的嘴,小心祸从口出。”
丁秋楠心虚道:“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也是正科级的干部,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瞧你这咋咋呼呼的。”
曹卫国戳了戳丁秋楠的额头:“你啊你,就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真该给你好好的上上课,让你知道什么叫艰苦奋斗。”
丁秋楠:“我怎么不知道了,忆苦饭我也没少吃。”
曹卫国:“吃了忆苦饭就知道艰苦奋斗了?还说我搞形式主义,你这才是形式主义,过段时间你跟我去公社,跟着农民兄弟一起修理河道,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艰苦奋斗。”
丁秋楠:“我还要工作呢,哪有时间去修河道啊。”
曹卫国:“你啊你,不跟你说了,有时间多看报纸多参加活动,我走了,你休息吧。”
丁秋楠不舍的抓住曹卫国的手:“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曹卫国笑着拍了拍丁秋楠的手:“有时间我就来陪你,好了,睡吧。”
从丁秋楠的住处出来,外面已经漆黑一片,曹卫国在无人的胡同凭空消失,进入了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
泡了个温泉,去了去身上的味道,然后往衣服上撒了撒酒。
再三确认后,推了一辆自行车离开。
蹬着自行车,像风一样的自由。
快到南锣鼓巷的时候,在无人的角落将自行车扔回农场。
拎着烤鸭和香肠,哼着歌儿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