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整个人的滚烫,就像是一团火一般,将她熨烫着。
“怎么了?”她关心的问。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将脸埋于她的脖颈间,然后滚烫的气息呼在她的脖子上。
好半晌,才用着炽热的声音道,“去开间房,我怕忍不住了。”
闻言,岑溪猛的反应过来,“好。”
许念与江宁眼睁睁的看着岑溪去前台开房,又看着两人进电梯,消失在她们的视线里。
两人四目对视着,然后轻笑出声。
“行吧,现在只剩下我们俩了。江小姐不介意我陪你吧?”许念笑盈盈的问。
江宁嫣然一笑,“当然不介意了,你唤我江宁或者宁宁都可以。别这个见外啊,我想和你们成为朋友。是真心实意的那种朋友,不是点头之交,或者相到利用的。”
“好啊!”许念微笑着点头,“正好我也喜欢你,跟你一见如故。你肯定不是那种有心机的人,也肯定不是为了邢峥来故意接近我们家溪溪的。”
“不,不,不!绝对不是!”江宁连连摇头,一本正经,“我对邢总没有那意思,再说了他比我大那么多,我可看不上。”
“我还是比较喜欢同龄的,这样有共同话题。在家里,我爸已经把我管得很紧了。我脑子又没进水,再找一个大我那么多的男人,跟我爸一样管着我?”
“我的理想伴侣,最多只能大我四岁。再多就免谈,不管他长得再帅,再有钱,我看不上!”
说着,她挺了挺胸,又拍了拍,一脸保证的样子。
许念则是很认真的想着,“是哦,邢峥比溪溪大了快有九岁了啊!三岁一代沟啊,他们之间可是有三个代沟。”
“你看啊,我们才二十出头,他都已经在奔四的路上了。真怕有一天,他心有余力不足啊!”
说着,两人又是互看一眼,然后很俏皮的眨了眨皮。
江宁很赞同的点了点头,“所以,我才不要找比我大这么多的老男人!”
蒋金枝走出电梯,便是看到大堂里有说有笑的许念与江宁。
在看到江宁时,她微微的怔了一下,眼眸里闪过什么。
当然,江宁也看到她了。
“邢夫人,这么巧。”江宁笑盈盈的迎上去。
“呀,这不是邢夫人吗?”许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这是又来管哪个没有家教和教养的人了?”
闻言,蒋金枝脸色一沉,脑子里闪过的是之前被许重阳指着鼻子骂的画面。
该死的!
她愤愤的瞪一眼许念。
“邢夫人认识念念姐?”江宁一脸疑惑的看着她问。
蒋金枝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压着那一抹怒意,缓声道,“是啊,认识。二小姐怎么在这里?”
“我和我姐就住在这酒店啊。闲来无事,约了岑溪姐和念姐一起吃午饭。不过……”
“你说什么?岑溪!”蒋金枝打断她的话,一脸震惊的看着江宁,“她也在吗?”
江宁点头,“对啊!我们一起来的,不过岑溪姐刚刚被邢总带走了。呀!”
她一声惊叫,似是想到了什么,上下打量着蒋金枝,“邢夫人该不会就是那个给我姐打电话,约她见面的人吧?那你们……是约了邢总见面吗?”
“没有的事情,二小姐想多了。”蒋金枝毫不犹豫的否认,然后淡然一笑,“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请江和你一起吃顿饭。”
说完,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
许念看着她那逃一般的背影,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眼眸一片暗沉,若有所思。
蒋金枝这个人,她向来不喜欢。这人特别喜欢玩阴的,而且总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对岑溪不好。
凭什么对岑溪不好呢?凭什么看不起岑溪呢?她自己又有多好呢?
她是忘记自己的出身了吗?还真以为嫁进邢家,就全身上下都涂了金了?
要知道她的出身可是最低的,而且还是以那么不得体的方式嫁给的邢伯伯。
若不是她生了邢峥这个儿子,邢峥又争气,就她那死样子,谁能看得上她,把她放在眼里。
这老女人,肯定又憋着坏。
该不会……
许念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怪不得邢峥刚才一见着岑溪就想扑,然后岑溪还不跟她们打声招呼就直奔楼上的酒店房间了。
定是蒋金枝这老女人动的手脚。她该不会是想要撮合邢峥和江聆吧?
“宁宁,你姐跟蒋金枝很熟,关系很好吗?”许念看着江宁不是很确定的问。
江宁眨了眨眼,很认真的想了想,“还可以吧。今天邢夫人给我姐打电话,约她吃午饭。然后我姐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回到房间接电话了。”
“以前如果我和她在一起的话,不管是谁的电话,她都不会避着我的。我都是能听她的电话内容的。但今天,她避开我了。”
“我也不知道她和邢夫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接完电话后,我姐心情挺好的。出门的时候,还特意化了一个妆,我还以为她要跟男朋友约会呢。”
“你姐……该不会……喜欢邢峥?”许念看着她,不是很确定的问。
“啊?!”江宁一脸震惊,“不能吧?我姐以前又没见过邢总,这跟他才见过几次面啊!我姐可不是那种冲动的人。”
“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很有计划的。不像我,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一点计划也没有。再说了,我一直都觉得我姐是喜欢印小叔的啊!”
许念深吸一口气,一脸严肃的说道,“江宁,不管是印舅舅还是邢峥,你姐都不能喜欢的。印舅舅是岑筠姑姑的,他们已经结婚了。”
“邢峥是岑溪的,他们也结婚了。你姐也是有身份,有头有脸的人,可别做出那种没身份,有失你们江家脸面的事。”
“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话尽于此了。你看着办吧!”
说完,气呼呼的离开。
……
邢峥打开酒店房间的门,直接将岑溪抵在门框上,有些急切又粗鲁的吻着她。
“江聆对你下的药?”岑溪将他推开,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