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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他们不希望我霸占这个皇后的位子,我就偏偏不让他们顺心,我倒是要看看谁才是天意所归。★八一中文★网w√ww.“
哈哈,这么霸气,我媳妇儿呀,天祐帝惊喜不已。他被那些人折腾的都快魔障了,现在居然有人出来给他把横了,真是太赞了。
苏雨桐鄙视的撇了撇嘴,看你笑的那样子,你还是皇帝吗?你还是男人不啦,咋就这么没骨气呢,真是愁人。
第二天,苏雨桐气势汹汹的就上了金銮殿,她很少来这地方,但是基本每次来都没什么好事儿。
笑眯眯的坐到了天祐帝的身边,笑眯眯的扫视着下面文臣武将,笑眯眯的准备着倾力一击,就看谁比较倒霉啦。
只是很奇怪的是,第一个站出来的竟然是圣文王孔宣,这让突然有了一种狗咬刺猬的感觉。
这老头子对她有恩那,当初是这老头子领她进宫的,派人给蓉蓉娘送的消息,解了皇宫之危。
这老头子一站出来,她准备的那些气焰熊熊的陈词等于全都没用了,气势也顿时弱了三分。
天祐帝侧头看她脸上风云变幻,赶紧暗暗攥了攥苏雨桐的手打气。
那意思,媳妇儿呀,朕是没辙了,你可一定要挺住哇。
“臣孔宣启奏圣上皇后娘娘,圣母皇后,受家族所累,被降为静妃,如今安平王谋反,救驾有功,理应恢复后为,臣请圣上皇后娘恩准。”
“臣等附议。”
“臣等恳请圣上恢复静妃娘娘后位。“
“臣等恳请圣上为太子着想,恢复静妃后位,正本清源。“
这句话可是把苏雨桐给惹火了,这帮家伙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话里话外的就是说她根儿不正了。
不管宁家怎么样,好歹宁家没有公开谋反不是。但是圣功皇后的爹是安平王啊,安平王公开谋反这是不争的事实。
“怎么个正本清源法儿呢?本宫有些不太明白,尔等哪个愿意出来说说清楚。”
“圣功皇后娘娘您是明白人,何必非要大家把话挑明呢。”
苏雨桐认识这个人,这不是当初被几个孩子训斥挤兑的那个礼部的谁谁谁吗?怎么又冒出来了。
“嗯,还是挑明的好哇,你叫什么来着?礼部就职是吧?呵呵,礼部天下最讲规矩仪礼的地方,你就先说说吧。”
“圣功皇后娘娘,宁家当初仗着圣母皇后的势力作恶,圣母皇后完全被蒙在鼓里,并不知情。完全是被宁家连累的。”
苏雨桐笑眯眯的盯着对方的眼睛,“可有证据?“
“没有。”
“你与静妃沾亲?”
“不沾亲。”
“带故?“
“请圣功皇后娘娘不要侮辱臣的一片忠心,臣可以对天起誓,一心为公,绝无私心。“
“这本宫可就奇了怪了,开国太祖早就说过,不准后宫结交朝臣,那你怎么知道静妃是被冤枉的呀?你又没有证据,那你怎么对宁家的事情那么清楚。”
“妖后,你不要危言耸听,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伙同你父亲安平王谋反,圣上有好生之德,不忍心责怪与你,你还怎么好意思坐在这里诬蔑他人,大言不惭。”
那人也是被苏雨桐给挤兑急了,苏雨桐的帽子扣得可是够大的。既然不沾亲带故,又没有证据,还对静妃和宁家的事情了如指掌,这事儿可就大了呀,皇帝会怎么想。
本来还定好的了,攻守同盟,但是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别人都不好开口了。
“恩恩,出了妖后两个字,别的说的貌似还挺有道理的。
试问,本宫干了,什么坏事儿就成了妖后了。祸国了,还是把你家孩子扔井里了?”
“啊——。”
引经据典,苏雨桐不行,她都不如孩子们书读的多。但是专门治歪风邪气儿,一般人可是比不上她。
”没有证据了吧?远的不说,京城周围大旱,你拿出来了多少银子赈灾呀?一个子儿都没有吧?
你去打听打听,本宫施粥,救活了多少人命。“啪啪,苏雨桐拍了拍手,”哪朝的妖后有这等的作为呀。
要知道那些钱既不是皇宫的,也不是国库的,是本宫自己一文一文赚得,攒的呢。
说本宫伙同安平王谋反,本宫不想狡辩,圣文王,你老人家做事公正不过了,您倒是说句公道话,本宫可曾参与了没有。“
孔宣耿挺了挺胸膛,”孔宣可以以孔家列祖列宗的荣耀保证,圣功皇后一心为了天羽,为了圣上,鞠躬尽瘁,不顾个人安危,大义灭亲。“
”好“,苏雨桐站了起来,冲着孔宣行了个礼,“多谢文王仗义执言,本宫谢过了。
但是说到不顾个人安危,大义灭亲,本宫实在是惭愧呀,实在是不如一个人。”
”哪一个人。“
苏雨桐眼睛一亮,平常狗皇帝不着调,这会儿咋突然这么机灵了,问的好呀。
”经费娘娘呀,本宫真是自叹不如,大敌来临的时候,居然不顾个人安危,逃命去也。
留下太子与敌周旋,试问天底下做父母的,哪个能有这般的胸襟,气魄和胆量。”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整个大殿,顿时鸦雀无声。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父让子亡,子不亡实在是不孝。”
礼部那位还想再做垂死的挣扎。
“但是你们要静妃恢复后位的理由不就是她是太子的生母吗?静妃要太子去死,你们是站在太子一边呢,还是站在静妃一边呢?
本宫提醒你们一点,嫡庶有别,静妃不过是一个妾,她有什么资格决定太子的生死,太子可是国之储君。
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狗奴才,在危险时刻,弃了自己的主子,自己逃命去也,这种人怎么陪做我天羽的皇后。“
一群人顿时吓得噤若寒蝉,这个队伍好难站那。这位圣功皇后可真是太狠了。一句话可以说就定了宁华语的名分,狗奴才。这辈子她都不用想着怎么翻身做皇后了。
”众位卿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天祐帝觉得差不多了,是该做总结言了。
谁敢说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