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在听到门外的声音时,几乎时出于本能地转过身想要去开门。
但是萧景澜却突然捉住了她的双手,用力按在门板的上方,他倾身附在她的耳边,压低的嗓音夹带着怒意,“你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求我帮你逃离他的吗?”
“放、手。”
她想要保持冷静,可声音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害怕而略微颤抖。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余笙并不陌生。
同样的掌控欲,占有欲,她也在池言西的眼睛里看到过。
只是,萧景澜不是喜欢魏宇吗?
还是说他男女都.......
女人仰望着比她高一头的男人,沁着水雾的眸子里倒映着他阴鸷的脸。
她的眼神里有恐惧,有失望,有寒心.......
萧景澜的脑子里像是过了一股强劲电流,理智渐渐回笼。
他在做什么?
他高大的身躯不由地晃了一下,然后慢慢松开钳制她的手,无力地垂下。
人前,他是站在聚光灯下的风光人物,谁能想到他也想爱不能得。
他捏了捏高挺的鼻梁骨,低喃着,“笙笙,抱歉.......”
他没有想要伤害她,只是他真的怕她回头,怕她再重蹈覆辙。
余笙低头扫了一眼自己柔白的细腕,上面有他刚刚冲动留上去的淡青色指印。
她没太过在意,只是习惯性的碰了碰,轻声开口,“当年的事情我没有忘记,也很感激你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拉了我一把,甚至也可以说,你给了我新的生命,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也不会好好的站在这里,所以,我一直很珍惜你这个朋友,准确的说,你和爷爷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亲人。”
萧景澜眸光微动,他想解释,自己并不是想要让她感激他。
可等不及他开口,她像是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又再度淡然地截断了他的话,“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再也不会碰感情了,这个想法到现在也没有动摇,我和池言西之所以现在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柚柚。
“别人不知道柚柚的情况,你应该是最清楚的,柚柚早产两个月,当时因为心肺发育不良下了好几次抢救通知书,后来她大一点身体好了,可医生说一定要照顾她的情绪,
“柚柚现在懂事了,看见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她一直很羡慕,好不容易多了一个爸爸,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开心,如果我在这个时候跟她说,爸爸妈妈已经分开了,那对她的小心灵来说,又是一个打击,所以,我不能冒这个险。
“景澜,我只要柚柚健康,只要她健康,让我做什么牺牲都可以,你明白吗?”
萧景澜看着她娇美又脆弱的脸,心脏随着每次跳动而感觉到阵阵刺痛。
他一直把柚柚当成亲生女儿疼爱,也一直代替她的生父照顾她,他努力让柚柚喜欢他,接受他,甚至成功让她叫自己爸爸。
但唯独法律认定的这层血缘关系,是他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的。
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余笙看着他因为克制而崩起的下颌,没再说什么,该说的都说了,只等他自己想开。
她若无其事地整理裙摆,然后转身,打开了面前的门。
池言西面色阴郁地站在门口,只差一秒,他就要一脚踹烂眼前的门板。
休息室的门敞着,余笙纤细的身影站在门口,而另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就站在她身后。
女人性感的鱼尾礼服勾勒出女性最美好的身段,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更加姝丽动人,尤其那两片的饱满丰润的唇,太引人犯罪。
她今晚太美了,两个人的距离又太近。
她今晚的礼服是他亲手穿上的,他自然知道哪个角度看最销魂。
谁知道开门前,他们是以什么样的姿势站在门口,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迟迟不开门。
池言西眉梢挂着寒意,眼神冰冷,径自迈步朝里面走,目标明确,甚至不看她一眼。
萧景澜看到他自然也是脸色阴沉,一副随时蓄势待发要扑上去的样子。
男人硬挺的西装布料擦过她白皙圆润的肩,行走间已经开始从容优雅地卷衬衫的袖扣。
柔白的手拉住他的胳膊,她扬眸看着他,“池言西,你是打算在这里找茬,让柚柚知道自己有个幼稚的爸爸,还是收了你的脾气,跟我离开?”
池言西攥紧的拳头慢慢舒展开,眼里的怒意被另一种颇为兴味的眼神代替,嘴角饶有兴致的勾起,骨节分明的手掌下滑,将她白嫩的柔荑包裹在宽大的掌心,潇洒转身,拉着她离开。
转身的瞬间,他眼底的笑意也消失殆尽。
他突然觉得上次y国之前,扣他一批货都是轻的。
就该让萧家折在他手里才是。
池言西走路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余笙跟在后面,看着他的腿问,“你的腿好像好多了?”
“你觉得现在说这个合适吗?”
“那不然说什么?”
他听着她浑然不在意的语气,差点气笑。
他停下脚步,看着她,“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和你不也是一样吗?某人还无赖地睡到我床上呢,我说什么了?”
“你拿我跟他比?”
池言西肚子窝着火,听着女人随意冷淡的语气,渐渐地,他觉得有些不对。
他现在的行为跟那些抱怨丈夫不回家的女人好像没什么分别。
最可气的永远是她说出口的下一句话,“你和他本来就没区别,都是男的。”
池言西嘴角含着冷笑,双手掐住她的腰,往自己的胸前搂。
他低着头,看着两团白嫩被他硬实的胸肌压得有些扁,锐气稍减,“我和他怎么能一样,起码我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高潮”
他说完滚烫的手掌下滑,双手托住她挺翘圆润的臀部。
没穿内裤,手感软绵绵的,随意任由人搓圆搓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