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从公司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路边停着的黑色奔驰。
她径自走过去,司机下来帮她打开后座的车门。
余笙没有上车,弯腰看向坐在后面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到这里来?”
他出现得太及时,绝不可能是巧合。
“关于你的事情我就没有不知道的。”
池言西拍拍身侧的空位,“上车,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还有事先不回去。”
“去看顾昔念?”
余笙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这你都知道?”
“嗯。”
池言西长指敲了敲膝盖,语气闲散地问,“你去陪她了,那我们怎么办?”
“淮一和柚有陈嫂照顾,不用担心,你.......”她突然反应过来,“你们?”
这关他什么事?
池言西心情愉悦地勾唇,猝不及防间拉住她的手腕,将人一把扯进车里。
余笙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手搂住她纤薄的腰背,嘴唇若有似无地亲吻她的耳廓,声音几分撩,几分欲,“难道你只想管柚柚和淮一,不想管我吗?”
她的手隔在两人之间,故意说,“管你的人那么多,还轮不到我。”
“那我明天就把他们都开了,我只要你。”
“池言西,你现在怎么.....”
池言西含笑的黑眸紧紧黏着她泛着绯红的脸,轻笑出声,“我怎么了?”
余笙抵不住他火热视线的攻势,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同时也阻隔了他充满戏弄的目光,“你现在怎么脸皮这么厚?”
池言西的视线受阻,反而更能感受到怀里的娇躯有多香软。
尤其这双青葱白嫩的手,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附在他薄薄的眼皮上,极其容易引起男人的艳色遐想。
比如这双手不是放在这儿,而是握住那,一定会是一场销魂的盛宴。
“池言西。”
“嗯?”
他哑着嗓音轻轻应。
余笙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可能要麻烦你照顾柚柚一段时间,我.......”
还不等她说完,池言西慢悠悠地开腔,“你要去港城。”
她惊讶之余挪开手,露出男人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你该不会在余氏集团有内应吧?”
池言西一时不适应光线,深邃的黑眸眯了眯,“这点小事还需要内应?”
他瘦削细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问,“要去多久?”
“不知道,我承诺他们是一个月。”
“你知道金华是做什么起家的吗?”
余笙点头,“我知道,我还知道他们的背景现在也不干净。”
池言西挑眉,“那你还敢去?”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必须要把我爸爸的心血夺回来。”
她只能孤注一掷,没有别的办法。
池言西伸手卡住她的下巴,女人牛奶般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双殷红的唇更像是雪中红梅,诱人采撷。
他的拇指划过她的唇,微微施力,让唇色更深,“谁说你没有别的选择?”
扣在她腰后的手略微施力,她的胸口被迫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毫不怜惜地碾压两团软绵。
他高挺的鼻骨抵住她的,沉哑开口,“你还可以求我,只要你开口,我可以把余氏集团送到你手上。”
她清润的眸子波光潋滟,红唇向上翘了翘,“代价呢?”
柔弱无骨的瓷白小手描绘他的眉眼,欲碰不碰吊着人胃口,黛眉微扬,“是不是要陪池总上床才能还这个人情?”
池言西眸子微暗,低沉笑出声,“原来你这么想跟我上床?”
他突然张口咬住她的指尖,舌尖细细舔弄。
“也不是不可以。”
果然,不能跟他比脸皮厚。
她脸热的抽出手,“你想的美.......”
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唇舌堵住。
男人扣住她的后颈,动情地深吻,舌头搅动,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泽声。
他的手缓缓滑入浅蓝色的包臀裙.....
“嗯.......”
她的小腹渐渐爬上一丝燥热,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车厢的温度正逐步攀升。
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车,相对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的欲火蔓延,她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低低柔柔地喘。
轻薄的女士西服被他扯下,他急躁地解开她里面那件白色丝绸衬衫的纽扣,无半点瑕疵的瓷白肌肤展露出来,她浑身裹着香气,像是美丽的罂粟,诱人致命。
他上瘾地低头含住,她抱住他的头,浑身轻颤,低喊不可以。
裙摆下,隐约可见白玉般的修长手指出入。
她细腰摆动,分不清楚是要逃脱,还是迎合。
外面车水马龙,暗黑色车膜,看不清里面的春色。
终于,感受到她逐渐紧绷的身体,他低头含住她的唇,模仿下面动作,电光火石之间,她只觉得大脑内白光一闪,接着流星般坠落。
汗湿的发黏在女人娇美的脸侧,身上的力气被抽光,她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宽肩上。八壹中文網
男人轻轻拿出手,举起来,冲着明媚的光,瘦白的指节上隐隐透着水光。
他情欲涌动的双眸里浮现一丝笑意,单手压住女人细柔的身体,空着的手扯了一张纸巾,仔细的擦拭干净。
男人的裤链拉锁拉开,余笙警觉地坐直身体,脸上的潮红未褪,她娇艳宛如新鲜的玫瑰。
他牵起她的手,温柔的吻落于她柔白的掌心,磁性的声线带着些砂砾质感,“余小姐,不能你自己爽了,就不管别人的死活吧?”
她急忙拢好衣服,语气里透着几分心虚,“......我真的还有事。”
男人显然不打算这么放过她,他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掌心的灼热感让她下意识想抽回。
他用力扯她的手,“礼尚往来,余小姐。”
***
南郊。
顾昔念敷着面膜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院子里传来动静,她猜测应该是余笙回来了,嘴角轻快地上扬,她立马跳下沙发,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丫就去门口开门。
“你回来.......”
可当她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脸上灿烂的笑容瞬间凝固,清秀的眉毛拧在一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顾砚书颀长的身躯站在门口,看着她脸上小花猫图案的面膜,从她的语气就能猜到面膜后面是她垮掉的小脸,他啼笑皆非地说,“这么不想见到我?”
“有事吗?”
她撕下面膜,露出水嫩的一张脸,语气却冷冰冰的。
顾砚书知道她还在气头上,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问,“见人也不叫?”
她躲开他玩宠物似的摸头动作,“得见到人,才能叫。”
这是拐着弯骂他不是人。
“念念,上次是我喝多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不是故意的......”
顾昔念剥掉自己一边的极细的睡裙肩带,露出大片奶白色的胸口皮肤,上面的吻痕还没消,色素沉积,反而让颜色变得更深。
“可你已经伤害了。”
顾砚书没想到那晚自己竟然这么......禽兽。
看着雪白肌肤上或青色或紫色的狰狞痕迹,能想象到他当时对她有多粗暴。
可其实这还不算禽兽的......
更禽兽的是,他现在看到这些痕迹,竟然起了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