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机器,要怎么启动?”
良久,杰斯才收回自己抚摸着机器的手,轻声问着身后的根岸。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虽然我知道我说了你可能不会信,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这台机器并不需要电能等常规能源来启动,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台机器所需要的能源极其的干净,因为它需要的是动能,”
“在这台机器被修好之初,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将一小块陨石放了进去,选择了启动,结果就是切碎了那块陨石的同时,这台机器所储存的最后一丝动能也被消耗殆尽,哪怕我动用了我公司现在正在研究的机器人为其提供动能,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至今也没有储存到再进行一次切割作业的能量。”
胖乎乎的脸上,人畜无害的笑容此刻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奈的神色,言语间的遗憾落在杰斯的耳中,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所以你才会与我合作,在斯塔灵市中,要说哪家公司在机器人领域的研究最深的话,就只有奎恩科技了。”
“没错,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不是吗?”
“的确是双赢。”点了点头,嘴角扬起的弧度让根岸的脸上重新挂上招牌似的笑容,
“好了,难得来我公司,现在合作商谈完成,不如就让我来带你参观一下我公司的实验室吧,如何?”
“哦?这倒是让我挺意外的,我记得你公司的实验室可是从来没有对外人开放过。”收到根岸的这个邀请,杰斯是真的有些意外,在他所收集到的资料中,根岸公司的实验室一直都没有对外界开放过,一次都没有。
“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也不算是外人了,更何况,奎恩科技所涉足的领域和我的公司完全不一样,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面对杰斯的意外,根岸倒是大大方方的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确实,虽然奎恩科技家大业大,但还真的没怎么涉足过生物科技这个领域。
“那我倒要好好参观参观,看看能不能偷学到一点技术,到时候根岸先生你可不要骂我是小偷啊。”
“哈哈哈,你们年轻人果然幽默,你今天想在实验室待多久都行,我有点想看看杰斯·奎恩到底天才到了什么地步。”
两道身影并肩而行,逐渐消失在了转角处,随着两人的离开,这个地下实验室的大门缓缓落下,堵死了这个唯一的出口。
“桀!!!”
褐色的利爪在特质的大门上交错出三道火花,却没有在光滑的壁面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真是的,又不乖了,刚只不过走神了一下,居然就让你跑出去了。”轻飘飘的女声落在褐色怪物的耳中,如恶魔的低吟!
“桀!!!!”
双腿猛的在地上一踏,冲向了这个空旷的地方内唯一的一座大型机器,双爪不停的挥舞,在机器的表层带起一道又一道的火花!
“还是这么不乖,残次品就要有残次品的觉悟,再不乖的话就干脆就把你扔出去给骑士处决掉算了。”
火红的玫瑰花瓣散落一地,褐色的眸子在花瓣凭空落下的一瞬间,失去了神采,双目以瞎,人以来,史无前例的恐惧顿时充斥在它的脑海中。
白色露脐装,蓝色热裤,脚下一**白色的高跟凉鞋,时时刻刻充斥着魅惑的双眸,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白皙的手臂一扬,三片玫瑰花瓣就落在了褐色怪物的胸前。
“好了,主人他带着客人走了,你也应该继续你的工作了,在这上面尽情的奔跑,为这台机器提供足够的能源吧,和他们一样。”
话音刚落,打了一个响指,庞大的机器顿时响起了一阵“咔咔”声,五六秒过后,一个透明的玻璃罐缓缓出现在了机器的旁边。
随手一扔,胸前有着三片花瓣的褐色怪物直接被扔进了玻璃罐内,罐门在怪物进入的刹那关闭,赤色的电弧瞬间游走全身,丑陋不堪的面部,扭曲出了一个恐怖的表情!
“桀!!!桀!!!!!”
全身的剧痛让它不得不开始奔跑,因为只有不断的奔跑,才会减轻它身上的痛楚。
“残次品就该有残次品的觉悟,老想着逃跑怎么行。”
玩弄着右手的指甲,高跟凉鞋与地面的碰撞声越来越少,越来越轻,直至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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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约翰!约翰你别吓我了,约翰!”
“我的箱子里,纸,水,快!”康斯坦丁那本就有些神志不清的脑袋被泽德这么一晃,昏昏沉沉的感觉更深刻了,嘴唇四周的血迹还在不停的向外冒出,脚底下,洁白的瓷砖上那一大摊鲜红触目惊心。
凌乱的头此刻完全无人打理,遵从着康斯坦丁的吩咐取来了纸和水,看着他摇摇晃晃的将纸撕成了五条,贴在了自己的肩膀与肚脐处,喝了一口水,忽的向外吐出,在泽德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这口水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在空中变化出了一个奇异的符号,分成了五份落在了五张纸条上,原本源源不断向外流着的鲜血此刻终于停止了流动。
终于,止血了。
感受着身体内部魔法的消失,康斯坦丁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安心的闭上了双眼,倒在了床上。
“诶?!诶!!约翰?约翰?!”见康斯坦丁就这么倒了下去,吓得的泽德急忙伸出手指凑到了他的鼻子下面,
“还好还好,还活着,活着就好………”证实了自己是虚惊一场,泽德终于将自己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望着床上陷入昏迷的康斯坦丁,下一个问题接踵而来,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谁能够真正保证康斯坦丁的生命安全?万一他自己的魔法失效了怎么办?
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被康斯坦丁放在随身工具箱内的那块手表,拿出康斯坦丁的手机,寻找着那个人的电话号码。
“康斯坦丁?找我又有什么事?上次的事情过后我应该跟你说过,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杰斯那沉稳的声线落在了泽德的耳中,让她楞了一下,
“不,不,杰斯先生,我是泽德,不是约翰!”察觉到电话另一头那人的不耐烦,泽德急忙出声。
“泽德?那个跟在康斯坦丁身边的女人?”
“对,是我,约翰现在身受重伤,吐了好多血,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能不能请你来帮帮我,再这么下去,约翰会死的!”带着的哭腔的嗓音所说的话,让电话对面的人久久没有回应。
还是不行吗?
对面的沉默让泽德心如死灰,
良久,对面传来了一句话,
“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