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如瀑。
哗啦啦杂乱的雨声,就像无数弹珠被人从天上泼下来。
叶君豪在大雨声中醒来,他酒量很不错,醉的快醒的也快。
醒来时,叶君豪发现身上赤条条,袁慧正坐在自己的身上,那一对丰/满……。
“擦,你在干什么?”
“啊?”
袁慧没预料叶君豪会在这个时候醒来,一时间羞愧难当,趴在叶君豪胸膛,长发散在叶君豪身上。
饶是如此,她,还在动。
叶君豪总算明白了自己在经历什么:“女人,我可以告你的,你这是犯罪啊。”
袁慧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张开利齿咬住叶君豪。
叶君豪还在说:“不是说保持距离?”
袁慧咬的更用力了,不想让再让叶君豪说一句话。
叶君豪却不在乎身上的咬痛,扯着嘴角说:“你不是说你当妈/的,不应该想这些事?”
“上次的事就是治病,我们都要忘记,不是你说的吗?袁大老板。”
袁慧已经把叶君豪的肉咬烂了,她本来想的偷偷的进行,现在脸全没了:“别说了,好烦啊你。”
叶君豪忽然动了,搂住袁慧:“心里想什么就是什么,何必去装来装去。”
“想要就要,以前被别人骗,现在被自己骗,何必呢?”
袁慧的手放在袁慧的头发上,就像在安慰一个受伤的猫咪:“想不想。”
袁慧回答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嗯。”
外面雨声小了,屋内雨声却大了!
……
叶君豪是快中午来的袁慧家,到了午夜还未离开。
大雨过后的月光非常好,叶君豪躺在床上,怀里的女人安静的趴在他胸/口,叶君豪能清晰看到渗过窗帘的月光。
“不走真的行吗?”旁边房间毕竟睡着穆青青。
袁慧之前说的保持距离,怕闺女生气,全都抛到九霄云外:“没关系,青青酒量不好,还会睡很久。”
“这么晚了,你狠心让我独守空房?”
心里的事情说开了,袁慧不再把心中所想压在心里,她这个年纪的女人都是水做的,一旦放开了真的很开。
“那坛酒很烈,青青的酒量我知道,睡吧。”
美人在怀,叶君豪也不想离开:“那就不走了。”
“我们再来。”
“啊?还来?”
白天到晚上,晚上到第二天早上,穆青青脑袋依旧发沉,完全记不清昨天发生的事情。
穆青青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早上九点钟:“遭了,君豪哥一定早走了。”
穆青青连忙起床向外面跑去,院子里的雨水聚集成几个小水坑,古董店的门关着,袁慧卧室的门也关着。
“妈妈还没起?”
穆青青来到袁慧卧室门前敲了几下:“妈?”
“妈?”
房间里的袁慧满是疲惫的回应一声:“谁呀?”
“妈,是我,君豪哥什么时候走的?”
君豪哥?袁慧瞬间清醒起来,轻推旁边的叶君豪:“醒醒。”
叶君豪打个哈欠,身上全是抓痕和牙印:“怎么了?”
袁慧声音很小,指着门外:“青青在外面,怎么办?”
叶君豪也一下醒困了,被人家闺女堵在房间里,这算怎么回事?
“妈,你怎么了?这么晚还没起来?”穆青青记得每天睡懒觉都是袁慧叫醒她,很少见袁慧睡懒觉。
袁慧咳嗽两声,掩护叶君豪穿衣服:“青青啊,妈妈昨天喝的太多,脑袋现在还是晕乎乎的。”
穆青青有些担心:“妈,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袁慧压低了嗓子,继续咳嗽:“青青啊,妈妈现在很饿,想喝前街的豆浆,能不能帮妈妈去买。”
“妈现在只想喝点温暖的,想喝豆浆。”
穆青青没有怀疑:“好的,妈,我这就去帮你买。”
袁慧把耳朵贴到门后,认真听穆青青开门的动作。
叶君豪也很专注,站在袁慧身后不远处,只要袁慧说行了,他就能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去。
袁慧听见了穆青青开门的声音,她也打开门,开出一道门缝,从门缝里往院子里看了看。
“青青,青青啊。”
袁慧走出院子叫唤穆青青两声,发觉没有人回应,才冲着叶君豪招手:“走。”
叶君豪不敢耽搁,从卧室里一路小跑出来,为了怕从门口出去碰到穆青青,叶君豪翻墙而出。
等到从墙里翻出来,叶君豪才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有点刺/激。
叶君豪的车还停在袁慧门口,因为受害人心里,所以不太敢去开,只能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有点刺/激,也有点后怕!
叶君豪这一夜都没怎么休息,几乎彻夜疯狂,早上五点钟的时候才睡觉,没睡几小时又被突然的敲门声吓醒。
他现在想要回家睡个回笼觉。
叶君豪回到小区,发现房门被踹开,铁门静静躺在地上。
门口有两排巨/大的脚印,起码是五十多码的鞋子才能留下这么大的脚印。
客厅更是杂乱无比,地板上到处是脚印,茶几上有很多零食袋,冰箱的门也开着,里面吃着的东西全没了。
进贼了!
叶君豪赶紧奔向自己的卧室,看看有没有少重要的东西。
才打开门,叶君豪就惊呆了,一个魁梧的巨人睡在自己床上,脑袋顶住床板,脚耷拉在床尾。
一张床还睡不下一个人。
同时,叶君豪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的不是外人,正是巴图姆。
叶君豪来到床边,用手捏住巴图姆的鼻子:“别睡了,醒醒。”
巴图姆睡觉很沉,叶君豪捏了快一分钟,他的脸都涨红了,这才从睡梦中醒来:“狼王。”
叶君豪颇为无奈:“我不是说了,我赢了你们,你们就要听我的,闲着没事别来我这里。”
“好家伙,你来就来,把我家霍霍成啥样了?”
巴图姆从床上坐起来,床板发出剧烈的喀嚓声:“抱歉狼王,我有敲门,但是没人回应,加上我肚子饿,所以就把门踹开了。”
“唉!”叶君豪哀叹一声,阔哥的小组都是些什么人啊:“你来干什么?”
巴图姆这才想起有重要的事告诉叶君豪,眼睛睁的像铜铃。
“阔哥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