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同样是某热心群友写的......因为本来就有个空缺人物还没想好设定,他给了个岩窟王的设定后觉得蛮有趣的,就加上来了,不过暂时还不会跟正篇有直接的联动吧,时间轴上也是在正篇开始之前的时候了
“对了,你听说过……那个没有?”
“你指的是,那座炼金工坊吗?”
“那里似乎又发生了一起爆炸。虽然没有炸毁建筑物,但是声音大得要命,还有浓郁的烟,超级吓人。然而,校方的解释却不清不楚的……”
“不是吧?——这、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
“第四次……”
“话说回来,上次我听到的那个传言,不会是真的吧。那个炼金工坊,虽说是学校特批,但实际上是教务处长被迫同意的。炼金工坊的主人,是一个可爱的哥特小萝莉……”
“这种话可别乱说!教务处长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对萝莉感兴趣!蜡烛和皮鞭才是最好的!这个工坊从管理上来说没什么问题……吧。”
“你的话才更危险吧!你想想看!一个炼金工坊,一个学生做的一些小实验,会经常引发这样的爆炸!?要是我绝对不批啊!”
“这倒……也没错……”
“那可是校园八大怪谈之一的存在啊。要当心呀。这学期刚开始的时候,这座工坊里面,似乎还传出了什么人的惨叫……”
“不是吧!你、你可别骗我诶!”
“新闻部的人调查过,那里以前说是因为什么事故死了人,怨气深重。虽然没有实质的灵体,但是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幻听……”
“死了人啊……这座炼金工坊可真是不清不楚的。不过,真要说的话,我觉得炼金工坊的主持学生更是奇葩。这样频繁的爆炸,那人是信仰伊斯——”
“喂!这话是能随便说的!”
说完,他们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周围,发现没有人偷听,才松了一口气。站在大阪灵术学院正门口,他们勾肩搭背地走向了走向了远方。
……
……
大阪灵术学院的武科生采取的是学分制度,换而言之,只要你能给出足够优异的成绩单,无条件申请长假都可以。此外,这里还有一项规定——
相关负责人可以为学生特批实验室的使用以及自主权。这项规定本身自然没有任何问题,然而在本学期初却造就了新的一项学院怪谈。
第七炼金实验室,经常发生的爆炸以及它的主人爆破鬼才。
再往后,甚至出现了以前死过人、生物实验以及某炸药宗教信仰者的流言。不得不说,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学校没有撤销这座实验室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不过,理所当然地,没有无理由的袒护。事实上,这座炼金工坊的产出为学院带来了极大的额外收入。
然而——
如果有人看到现在这一幕,大概会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
西街,白木屋。
日辉渐渐西落,夜色织上天穹。红灯笼和招牌布随晚风荡着,木质的食铺透出淡淡的古意。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谈话的声音连成一片,喧哗热闹。
作为庆祝以及答谢共同作战的队友——
“再来十串。”
软甜的幼女音含糊叫唤着,嘴里似乎还咬着什么。白木屋内,伊纲千寻坐在长凳上,脚尖悬空摇晃着,双颊鼓鼓地涨了起来。
王沉也笑了起来,用爽朗的声音诚恳说道:“多谢老板娘了,请再来一碗。”
三十来岁的深田鹤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去拿准备妥善的拉面和关东煮。在他们的边上,堆积着十几个拉面碗,里面还塞着满满的关东煮签条。
无论从任何角度上来说,他们都是一对奇怪的组合。单从这种食量来说就已经令人咂舌,更何况那名小女孩还肆无忌惮地拿起调味瓶,往关东煮上洒着触目惊心的辣椒粉。深田鹤子心想委实是奇怪的客人,但不由得还是欣慰地笑了起来。多亏他们经常来拜访,这家食铺也能好好地经营下去了。
“这是拉面和关东煮,感谢惠顾咯。”
伊纲千寻——爆破鬼才。这就是大阪灵术学院第八大怪谈的真相。她是一名十四岁的合法幼女。
她没有穿校服,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青色的琉边连衣裙,柔软的双肩微缩着,纤细得盈盈一握。五官精致得仿佛是用笔画出来的,淡灰色的瞳子清澈好看,仿佛最光滑剔透的水晶,又笼着雾蒙蒙的细云。
“唔……”千寻小巧的耳垂动了动,咬下一口生菜,含糊道,“真的,非常好吃。这次,报酬很多?”
鼻尖微微颤着,似乎在闻烤串的香味,娇嫩的脸颊肌肤也开始显现出淡淡潮红。身材单薄得像张纸的女孩眼中亮着光芒,炯炯有神。王沉大口大口地吃着拉面,眼见着这碗又要加入了旁边的高山了。
“高,说不上。”王沉吞下最后一口面,把碗放在了一旁的碗山上,然后向老板娘深田鹤子双手合十,露出感激的微笑表示谢意,“跟你说过多少次啦,如果只是想来这里吃的话,多少都没问题。我的余钱,在这种地方可谓是多的是。”
鹤子看着这堆碗山,一样也露出了感激的微笑。然后开始收拾桌面了。千寻舔了一口纤薄嘴唇上的辣汁,然后又是一口吃下了一条豆棍:“你赚钱,很麻烦的。”
穿着运动便装的王沉耸耸肩:“不,不麻烦。相反,赚钱只是附带的。”
千寻发出软软的唔声,但没有正面回答。三下五除二吃完最后一根,她把签条放在桌上,双手合十,也向老板娘说了一句谢谢。欢迎下次光临。深田鹤子笑着说道,顺带抓走了一把用完的签条。
反过身来,千寻把手撑在长凳上,脸颊鼓起,用劲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小心翼翼地想要碰到地面——毋庸置疑,她坐在椅子上的时候,脚尖都够不到地面。王沉不由得笑了起来,不过还是顺便伸手抱住了千寻的腋下,把她放到了地上。
体重可真轻。王沉下意识地发出了这样的内心感叹。说是羽毛组成的也不为过吧?这样可爱的队友,以后……他用纸巾擦去千寻嘴角的油渍,后者板着脸,娇小的身体挺得笔直,一本正经地站在原地,而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
“怎么了?”王沉把纸巾揉成一团,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不高兴我这样做吗?”
“你,在想很肮脏的东西。”
淡灰色的瞳孔直直地注视着王沉,其中没有蕴含任何明显的感情色彩。千寻抱着一个白色的长耳兔玩偶,神情认真而无懈可击。王沉撇撇嘴,移开视线道:“污蔑人。”
“视线,挪开了。”
“……”忽地,王沉像是自暴自弃一样,没好气道,“不行吗不行吗?我只是想想如果你是我老婆的话情况会是什么样。”
“床上?”伊纲千寻把脸颊无声地、慢慢地埋到了毛绒兔里,只留下一双眼睛盯着王沉。
“……这个,我绝对要否认!”
伊纲千寻哼哼,不说话。他们一起走出了白木屋。时间虽然已经到了夜晚,但是夜生活才是刚刚开始。王沉拉起千寻的手,往大街上走去。
“那么,接下来……是回家打游戏咯!”
——
“求求你,不要杀了我,再给我一点期限。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别过来……”
好害怕,我不想死……痛,好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手好痛!疯狂奔跑着,颤抖地把手抬起来——不,抬不起来。鲜血如同箭矢般暴射而出,流溢着四处溅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手!别啊啊啊啊!”
我不想死,我还要活着。鼻涕和眼泪混杂在一起,黑暗里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清晰地,非常清晰地——注入自己的耳膜!爆裂!脸颊扭曲起来,我要活着!
“老子,去-你-麻-痹!”疯了一样地向前奔跑着。
活着。
去死。你给我去死。
我要活着。崩溃般的笑容布满,扩散,好想睡觉,好困,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脚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我不想死不想死……释迦摩尼耶稣耶和华奥丁宙斯我主太上老君不管是谁!——救救我!只要能,让我活下去!怎么——样都没有问题!只要我能活下去!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刀光闪烁。
“你……能为自己的生命,付出什么代价?”纤细而平和的声音,如同吟诗一般,轻浅平淡的响起,“人间五十年,去事恍如梦幻;天下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
他念的是织田信长的辞世诗。
他站的是城市的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