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就是青丘曾经耸立的地方了!”榆罔骑着一匹马,沿着淮水一路向东,终于看到了一处无限宽广的大湖,一脸的兴奋道。
“王子找这个做什么?”岐伯一脸的不解道。
“谁会游泳?”榆罔回头问道。
岐伯,刑天皆摇了摇头。
榆罔闻言,皱了皱眉头,说着就要跳下水去看一看,幸亏被岐伯一把给拽住了。
“王子可是要看看这青丘是如何流到这里来,而不伤害两岸河滩,这下面是否有什么依仗?”岐伯猜测道。
榆罔笑着点了点头。
岐伯笑道:“山有山根,水有水脉,青丘之山,不比其他一般意义上的山,与其说是一座山,倒不如说是一件器物,而且已经通了灵性。”
榆罔闻言,不仅咋舌。
岐伯见榆罔有兴致,接着说道:“就比如这青丘之山,按照它的体积,即使立在淮水之上,就凭淮水这点冲刷的力道,哪里会推得动它,怕是尚未推动青丘,这淮水已经是改了水道了。之所以青丘之山能动,实在是下面已然有了仙根,但是仙根被烛明圣皇所伤,无法立足,这才随波逐流。帝姬先是用法力温养仙根,使其通灵,然后再借着自己的力量,将其搬回中荒,若不然,不等她搬起来,这山自己就先散架了!”岐伯说道。
榆罔闻言,一时间恍然大悟。
“王子可曾听说过海龟驮仙山?”岐伯问道。
“这个自然是听说过的,据说五大仙山下面,就养着无数的神龟,驮着仙山在海中航行!”榆罔说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寻找足够的海龟,然后将各荒的三山五岳按照我们的想法去重新排列,对于开荒会不会更加便利些,洪水的问题说不定也能解决掉!”榆罔借着说道。
“洪荒的三山五岳,或者名山大川,洞天福地,多是有主的存在,就说这青丘,也就是帝姬能够动一动,其他人若是动了,怕是早就凶多吉少了!”岐伯笑道。
榆罔闻言,一时间颇有些沮丧,他还想着能把不周负子前面的几座山从新排列一下,这样就能很好的解决洪水的问题,而起还会多出来大量的可供耕种的田地。
岐伯见榆罔有些不开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连忙劝说道:“我们出来也有些时辰了,回去晚了怕是巫彭师父会担心,不如我们现在先回去,师父曾经游历洪荒,他对洪荒的了解远比我来的要透彻,说不定他能够帮助王子解惑!”
榆罔听岐伯如是说,点了点头,一行人离开了淮水,向着泰山方向去了。
太昊国帝都唤作汶上,汶上依着泰山而建,是一座比少典国王城还要宏伟的大城,这里就是当年的东方青帝太昊的帝都之所在。
榆罔站在城门前望着那直耸入云的大城,还有依山而建的巨型建筑,眉头紧锁。
“俱卢野之战,烛明圣皇的儿子鼓曾经带兵打到这里,山上的建筑损毁大半,经过数千年的修缮,如今已经好了一些,只是很难再有当年气象!”岐伯摸了摸巨鹿的额头,为榆罔解惑道。
榆罔闻言,不免有些咋舌,很难想象当年若是娲皇没有阻住烛明圣皇的脚步,不周负子将会是怎样的一个景象。
榆罔同岐伯等人来到太昊宫,亮明了身份,那边伯夷父笑着走了出来营街道迎接道:“都寻了几日了,榆罔王子无恙老朽就放心了!”
“让伯夷父担心了!”榆罔颇有些愧疚道。
“哪里,哪里,我家大王日日念叨王子,说是寻到了务必带着去见他,还请王子同我走一趟!”伯夷父言道。
榆罔闻言,带着岐伯,小夸父,刑天跟着伯夷父向着里面去了。
伯夷父带着四人来到一处宫殿,那宫殿建在一个颇为僻静的地方,四周花草虫鱼,小桥流水,颇为安然。
伯夷父将众人拦在殿外,只放了榆罔一个人进去。
榆罔进了大殿,见那大殿之中,正跪着一个头戴王冠,一身龙袍之人。
那人听到脚步声,回头见到一人,已然猜出了那人的身份,赶忙站起身来,朝着榆罔深深施了一礼。
榆罔突然被那大殿上面的排位所吸引,只见上面正当中放着两个排位,乃是太昊氏,娲皇氏,其下五个排位,分别为重,该,修,熙,登!
“若论辈分,咱俩也算是表兄弟,我爷爷重,同你祖母登,乃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太昊般言道。
榆罔感觉脑袋如遭雷击,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太昊般,这位太昊部落联盟的王。
“你爷爷,或者你父亲,或许都没有同你说起过,因为那是一个不堪的过往。”太昊般言道。
榆罔朝着那些排位,深深的施了一礼,然后朝着太昊般问道:“太昊王带我到这里来,不会只是让我祭拜祭拜先祖这么简单吧!”
太昊般听榆罔如是说,大笑道:“表弟倒是聪慧,这我更放心了!”
“我听闻表弟曾参加过同巴国的战争,再加上这次寿华之野之战,表弟有什么看法?”太昊般见榆罔不说话,不禁先开口道。
“人族同妖族士兵之间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如果不依仗妖族的话,单纯人族同妖族之间的战争,即使人族士兵十倍于妖族,如果不借助天时地利的话,也很难取胜。”榆罔实话实说道。
“不知道表弟怎么看俱卢野之战?”太昊般突然问道。
榆罔看了一眼太昊般,没有说话。
太昊般将一张燃着的兽皮递给了榆罔,然后说道:“这张兽皮是先祖祈求句芒大祭司测算的,表弟不妨看一看!”八壹中文網
榆罔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字,并没有太多惊讶。
“看来这句偈语你不是第一次看到,想想也是,背靠着不周圣山,还有登葆山,这点事情,还是能够测算出来的,若不然他们也不会突然大力扶持少典部落!”太昊般言道。
“表兄是有什么计划?”榆罔见太昊般开口一个表弟,闭口一个表弟的叫的亲热,现如今又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他,自然猜出了他心中所想,也不想让他寒心,所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