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婶呢?她在哪儿?”骆瞻云走到骆大宝和骆小草的面前,急忙问道。
骆小草看到他从林巧香的屋里走出来,小脸马上沉下来,“我不知道!”
“大宝?二婶呢?”骆瞻云又问骆大宝。
骆大宝正想说,但骆小草死劲拉骆大宝的衣裳。
骆大宝扭头看妹妹,“妹妹,你拉我做什么?”
“小草,大宝?”骆瞻云沉着脸色,看着两个孩子。
骆小草鼓着脸,不说话。
骆大宝叹了口气,“在二楼。”
骆瞻云扔开两个孩子,大步往二楼走去。
果然,在二楼那里,她看到李贞儿扶着楼梯,正揉着自己的脚。
“脚没事吧?”骆瞻云走过去,扶着李贞儿。
李贞儿惊讶看他,一脸不可思议。
骆瞻云蹲下身来,提起李贞儿的裙子,来看她的脚。
李贞儿飞快缩回脚去,“你做什么?”
“看你的脚。”
“不必了,啊……”李贞儿惊呼一声,“疼——”
狗债主,故意的吧?
居然捏她的痛脚!
“还说不必了,只碰一下就嚷起来,可见伤得厉害。先送你回房去,一会儿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我就是大夫,不必看了。”
但骆瞻云还是将她抱了起来,往她的屋子门口走去。
李贞儿惊得怒道,“放下我!骆二郎!”
“放下你,你还怎么走路?别闹,就到了!”骆瞻云抱着李贞儿,来到了李贞儿住的房间前。
房门关着,他踢了踢门,没有踢开。
“打开。”骆瞻云看一眼怀里的李贞儿。
李贞儿看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狗债主什么时候良心大发现了?
“放我下来!”抱着她,她怎么开门?
“脚伤着了,就别闹了,开门吧。”骆瞻云抱着她,往门边又走近两步。
李贞儿更奇怪了,良心大发现的狗债主?
她淡淡看他一眼,从怀里摸了钥匙,开了门。
不等李贞儿推开门,骆瞻云抬起脚,将门踢开了。
他将李贞儿放在椅上坐好,“贞娘……”
李贞儿坐稳后,发现骆瞻云的神情十分的特别。
脸色潮红,眼睛如炬。
“贞娘——”骆瞻云嗓音低沉沙哑,忽然覆身上来,搂住了李贞儿,“贞娘——”
搂得毫无章法,一点都不温柔。八壹中文網
他的唇在李贞儿脖颈间游离,一双手在她身上不知所措,“难受——”
急促的喘息声,不太寻常的动作,让李贞儿心中生疑。
虽然没经男女事,但以前她的身边不缺年长的嬷嬷,在和韦季衡大婚前,嬷嬷可没少教她男女之事。
她是公主,对于男女事情,得是她主动,绝没有男子主动一说,除非她同意。
骆瞻云的主动,让她不适。
骆瞻云的忽然主动,让她心中生疑。
太不寻常了!
“骆二郎,你敢对我无礼试试,信不信我让你终身不举!”李贞儿用力去推骆瞻云,但没推动。
骆瞻云整个人全压在李贞儿的身上,手也更加不老实了。
李贞儿彻底怒了,“姓骆的!别说我没提醒你!”
她从虚拟空间里,拿了沾了药水的银针出来,往骆瞻云的一处穴位上扎去。
骆瞻云的身子,马上僵硬了。
但,脸色却没有变,看向李贞儿的眼神,还是那样灼热。
李贞儿咬了咬,将骆瞻云从自己身上推开。
她忍着右脚扭伤的疼痛,咬牙冷笑,“骆二郎,我说你怎么忽然变得殷勤了,还以为你变好了,原来,是有所图谋!你居然想占我的便宜!”
骆瞻云动弹不了,忍着身体的不适,求着她,“贞娘,我……我……我只是身体难受,你快……想点办法……让我好受一点……”
李贞儿弹着袖子,冷笑道,“抱歉,我没有办法!”
“我似乎……有点不对劲。”
“凭什么?你不对劲,怎么不找你的巧香妹妹去?找我做什么?哦……,我好欺负是不是?”李贞儿捏着手里的银针,看着骆瞻云咬牙冷笑,“你胆敢欺负我,信不信我将你扎成一个太监。”
骆瞻云看着自己的身体某处,脸色黑沉得厉害。
他咬牙切齿,“贞娘,我身体似乎出了问题,以前从没有过,你……你帮我看看。”
李贞儿看着他起了反应的某部位,拿着银针在那里晃悠着,冷笑道,“我偏不!你在诱惑我是不是?姓骆的,我以前居然没有发现,你是如此的阴险恶毒!你休息骗我上钩,我是不会上当的!”
帮他看,他再借机占她便宜?
她拍拍袖子,坐到一旁的椅上去了。
眼晴再不看骆瞻云,而是脱了鞋袜,借着袖子的遮挡,从虚拟空间里,拿了跌倒损伤的药,认真的抹起来。
李贞儿的皮肤十分的白皙,一双脚,尤为雪白。
骆瞻云从没见过,如此美的脚。
只看一双眼,就已他热血沸腾了。
“贞娘,把脚收回去……”骆瞻说明书闭了眼,不敢再看,那裸露的脚,像小猫的爪子,在挠着他的身心。
李贞儿淡淡看他一眼,偏不,自顾自地给自己的脚抹药。
晚秋听说李贞儿的脚伤着了,走来看李贞儿。
她发现门开着,便径直走进了屋里,“贞娘,贞……”
晚秋看到骆瞻云的脸色异常,以一种十分古怪的姿势斜坐在椅上。
“贞娘?骆二郎怎么回事?”晚秋惊讶着,走向李贞儿。
“不必理会他,他是咎由自取!”李贞儿冷哼一声。
晚秋看一眼骆瞻云,看一眼李贞儿,一头雾水。
“贞娘,我听小草说,你的脚扭伤了,可严重?”晚秋蹲下身来,轻轻抚着李贞儿的脚。
李贞儿摇摇头,“抹了药,没多大问题。”
晚秋松了口气,这才起身来,走向骆瞻云,“骆二郎,你可知道,贞娘的脚是怎么伤的吗?”
骆瞻云看向李贞儿,神情挣扎,额头更是溢出汗水来,“是青梅撞的她,我会去说青梅,贞娘,帮我……看看……,我可能……病了。”
李贞儿不理会儿他,扶着晚秋站起身来,“晚秋,别管他,让他坐在那里,你去看着酒馆,我去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