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实在没有想到,竟然会在门口就遇到了阻力,这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在门前遇阻,也就意味着谈判遇到了更大的阻力!
他也由此明白顾长顺不在国内享福,巴巴地跑到德国来的目的了。
顾长顺面色铁青,被拒之门外。
那位管家却是面上带笑,“顾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咱们明天见!”
说罢,管家指挥着关闭了大门。
顾长顺冷哼一声,“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顾长顺很快离开,众人也不好多说,跟着回到酒店。
等到稍晚的时候,杨波突然接到通知,第二天不会去布尔达别墅,大家可以自由活动。
杨波心里就在寻思该去什么地方转一转,没想到桂荣九与梅朝宁二人一起到了杨波的房间。
进了房间,桂荣九见到刘胖子坐在床上正在伸胳膊伸腿,忍不住笑道:“小刘,你这是做瑜伽呢?”
刘胖子停住了动作,“桂老师,您可别嘲笑我,我这是在减肥,人一胖啊,就容易得病,三高很难治,所以我就想要减减肥,就是一直不见成效。”
桂荣九想到刘胖子刚才的那些简易的姿势,也是笑了起来,“如果你做这样简单的运动也可以减肥的话,就没有胖子了,你最好是能够下去跑跑步,总比这个方法强啊!”
刘胖子想了想,“也是,酒店有健身房,我待会儿过去试一试!”
杨波坐在床上,朝着桂荣九道:“桂老师明天有什么安排?”
“咱们想到一块去了。”桂荣九听到杨波提问,哈哈笑了起来。
“我和朝宁商量了一下,我们明天打算去柏林画廊看看,那边有不少的油画作品,我们一直待在国内,对于西方油画研究得太少,如果以后当真是见到油画,如果鉴定不出来,那就丢人了。”桂荣九解释道。
书画鉴定一直都是杨波欠缺的,对于桂荣九的提议,杨波立刻赞同道:“可以,咱们明天过去看看。”
刘胖子嘿嘿一笑,“回头再去买点啤酒。”
梅朝宁盯着刘胖子的肚腩,“我看你是减不了肥了。”
刘胖子笑了笑,“别,还是减肥!”
闲聊了两句,刘胖子朝着桂荣九问道:“这次被拒之门外,明天不过去的话,岂不是要翻脸了?”
桂荣九摇头,“也不一定,现在一个想买,另外一个如果不愿意卖的话,也不会联系了,之前也应该是谈了一些,现在应该是在价钱上谈不拢,反正还要接着谈判。”
“那岂不是遥遥无期?”刘胖子叹道。
“没关系啊,反正咱们待在这里一天,就有一天的钱,你着急什么劲头?”桂荣九道。
刘胖子咧了咧嘴,“可我还有其他事情啊!”
“我还要录制节目呢,我都没有着急,反正等着吧!”桂荣九道。
杨波没有多说什么,他等着明天,如果是结束得早,他还打算提议去柏林古玩市场看一看。
到了傍晚,消息进一步确定,这次算是谈崩了,明天不会去布尔达的别墅,谈判团队要商讨下一步的计划,杨波几人本来是需要提供技术咨询的,但是因为还没有看到鸡缸杯,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参与。
杨波还没有调整好生物钟,但好在他年轻,倒是能够扛得住。
但是另外三人就不行了,磨磨蹭蹭直到十点多钟,四人才吃了早饭,酒店派了一辆车子送四人直接去了柏林画廊。
柏林画廊是一座位于柏林文化广场的美术馆,只展出13至18世纪的欧洲绘画,不展出雕塑,是世界最重要的绘画收藏馆之一。画廊隶属柏林国家博物馆,接受总馆长领导。
把四人放在柏林画廊外的广场上,车子就是开走了。
看着车子离开,杨波突然开口问道:“咱们四人,有谁会德语吗?”
大家都是一愣,桂荣九摇头,“我老了,当年学过俄语,现在还能说一点,德语就算了。”
梅朝宁说话极为简洁,“我也不会。”
“你们不要看着我,我就更不会了。”刘胖子道,说着,他就是摆手道:“算了,不要多想,只要能够找到回去的路就行,其他的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柏林画廊全部绘画收藏约3000幅,其中大约1100幅在主要展厅展出,另外有350幅可以在习作画廊看到,所以展厅众多,面积也不小。
四人进去之后,沿着主展厅的方向朝前一幅幅看过去。
杨波对于很多国外画家了解的不多,所以基本上都是桂荣九和梅朝宁两人解说讨论,杨波和刘胖子在倾听。
“这是荷兰画家维米尔的作品《窗前读信的少女》,维米尔英年早逝,历史中关于他的记载很少,而且,他在当时也名声不显,以至于他去世之后,在1696年阿姆斯特丹的一次拍卖会上,有他的21幅画。其中的《德尔夫特》卖价最高,仅仅只有200荷兰盾。”
“这位也算是生前不显达,死后成名的一个例子。以前,他只是屈尊排在荷兰小画家之列,而今,他的地位扶摇直上,同哈尔斯和伦勃朗并列为荷兰三大绘画大师。”
……
四人走得很慢,对于油画画派以及其中的画技探讨得很少,因为他们对这些都不了解,所以交流得更多的还是画家的生平,以及作品的影响。
杨波想要学习画技鉴定的想法破灭了,不过,倒是了解了不少以前压根没有听说过的西方画家。
刘胖子拉着杨波走在后面,低声道:“晚上带你去开洋荤?”
杨波愣住了,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来,略显有些尴尬。
刘胖子盯着杨波,见到他脸红,也是一愣,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兄弟,别介意,我嘴欠,你就当我没说!既然还是雏儿,那就不能把自己交代在这异国他乡,况且还是那种地方啊!”
杨波尴尬一笑,“没,你别误会,我只是……”八壹中文網
“兄弟,我懂,你也不用解释,这几天和你相处,看你表现这么成熟,我一直以为你已经……”刘胖子笑了笑,又是道:“我这才想起你的年龄,你好像才二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