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固山格格府。
格格府听说丰绅殷德驾到,格格、驸马纷纷盛装前去大门迎接。
丰绅殷德,和珅之子,和孝驸马,备受皇帝宠爱,可不是他们这些普通格格能够比较的,虽然带了个固山的名号,但是几年都难进宫一面,早就和京城断了联系。
他们可比不得,和孝公主、丰绅驸马尊贵,而且他们可听说了,丰绅殷德在青州无所谓呀,就连十三王爷也栽在他手里。
“下官见过丰绅驸马,您吉祥。”
同为驸马,他不过是固山格格驸马,然而丰绅殷德却是固伦和孝公主的驸马,两者天差地别。
此刻他一脸担忧,这丰绅殷德来苏州有些时日了,从未见他拜访过哪位宗亲,今天怎么想起来上他家来了,而且他可是听说了,秦府走水一事。
“固山驸马、固山格格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在下今日前来,是有事想要询问固山驸马,还望驸马不吝赐教。”
丰绅殷德微笑着上前搀扶起了固山驸马,和他一同走进了格格府。
固山驸马内心慌张,脑袋已经飞快运转,自己知道了什么东西,丰绅殷德居然会亲自登门拜访,这尊瘟神他可招惹不起。
“丰绅驸马请,格格府规制如此,招待不周还望丰绅驸马见谅。”
“客气了,多谢固山驸马招待,你我本是同龄人,叫我丰绅殷德便是了,无需尊称驸马,显得见外。”
“这……丰绅兄可真是平易近人,为人和善……丰绅兄来苏州多日,在下一直想寻个机会,拜见丰绅兄,只不过怕打扰了丰绅兄和公主的兴趣,这才没亲自登门拜访,在下告罪了。
不如这样!今日在府中设宴,丰绅兄赏个脸如何?”
丰绅殷德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盛情相邀,在下也就不推辞了,对了,其它几位驸马也会来吧?”
固山驸马咽了咽口水,点点头肯定的说道:“肯定要来,能给丰绅兄接风洗尘,可是我们的荣幸,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坐在一旁的固山格格,连忙起身,朝着丰绅殷德福了福,转身退了出去,这联系其它驸马的事情自然交给她来做,固山驸马首要任务就是陪好丰绅殷德。
……
固山格格府的正厅中,已经摆满了几桌美酒佳肴。
固山格格、驸马,时不时的看向外面,神情越发急躁了。
这约定的时辰都快到了,其它几位格格、驸马的影子都没见到,就连一封口信也没有。
固山驸马不断催促身边侍从,去格格府外等候。
面对丰绅殷德,众人都拘束得很,就连以往在格格府作威作福的小世子,都小心翼翼的,唯独不受影响的怕是也只有苏长青那个怂货了。
苏长青自顾自的享用着美食,不得不说这格格府的美酒佳肴,比他这些日子吃的那些好太多了,丰绅殷德一向主张节俭,离开和府下苏州之后,除了和孝公主独一份之外,包括丰绅殷德的是同影卫吃一样的。
“固山驸马,这鱼是真不错,嫩!香!”
固山驸马只是敷衍的点点头,除了他谁敢动筷子,而且他现在紧张的,喝酒都觉得没味,只是一个劲的盯着外面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下人招待的声音,院门口几道身影出现,走了过来。
固山驸马连忙走了过去,激动无比。
“各位兄弟可算来了……”
几位驸马没理他,只是偷偷看了一眼大厅内的丰绅殷德,责怪的说道。
“你怎么招惹了这个瘟神,还将我们几个叫来……要是这瘟神一个不高兴,我们家母老虎不活撕了我。”
“他点名要你们几个来……我又能怎么办呢……他还说想问我什么事情……我都急死了,他来这几日,我可是老老实实待在府中,就怕那里做的不好,招惹了这个瘟神,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啊。”
几人嘴上吐槽着,但是迫于丰绅殷德的淫威,还是纷纷面带笑容,进屋行礼。
丰绅殷德看了他们一眼,神色自然,端起一杯酒。
“来苏州这么久了,还未见过几位兄长,是丰绅的错,丰绅这里自罚一杯,先干为敬。”
几位驸马的脸色阴沉不定,连忙端着酒杯回敬丰绅殷德。
不等众人反应,丰绅殷德目光扫视了一下在场所有人,淡淡道。
“我寻各位兄长,是有一事想问,听闻各位兄长同十五王世子走的比较近……”
丰绅殷德一句话,让众人浑身一颤,心道不好。
“丰绅驸马,实不相瞒,我们同世子不过几面之缘,十五王难得来苏州一次,我们身为晚辈的,自然是要前去请安,这才认识了世子爷,我等身份岂能高攀世子和驸马您这样的贵人呢……”
丰绅殷德毫不在乎,继续说道。
“可我听闻,昨日世子在醉仙楼,大宴宾客,几位兄长可都是在场的,可见世子对几位兄长的重视。”
“没,没有的事,我,我昨日一直在格格府,格格可以替我作证的……”
丰绅殷德满不在乎。
“先别急着否认,影卫。”
只见影卫拖着两名‘血人’走了进来。
当着格格府众人,影卫丝毫不留情面,将两名‘血人’丢在了大厅之中。吓的小世子躲在固山格格怀中不敢冒头。
固山驸马也是没想到,丰绅殷德居然如此霸道,一丝面子不肯给,可自己对于丰绅殷德,不过是蝼蚁罢了。
固山驸马压下怒气,挤出一丝笑容。
“丰绅兄,这是何意啊?这二人是?”
“醉仙楼的掌柜,驸马爷不认识嘛?昨日不是才见过嘛。
怎么?诸位驸马爷可是记不起来了?我们影卫有一套大记忆恢复术,不如让他们来帮几位驸马爷回忆回忆如何?”
苏长青笑着说道。
看几位驸马胆战心惊的样子,苏长青面带笑容。
固山格格连忙打圆场。
“丰绅驸马,有什么事您尽管问,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家这口子昨日的确是外出鬼混了,只不过什么世子不世子的,我们是真不知道,您也知道,世子爷哪样的贵人,我行我素惯了,岂是我们能够左右的。”
主要是,哪怕知道了什么,他们也招惹不起啊,丰绅殷德捏死他们和玩一样,十五王世子也是一样。
丰绅殷德看了她一眼,神情淡然吗,手指不停的敲击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