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受伤,岂不是不能拍戏,会不会耽误拍摄进程?”红夜一脸忧心忡忡:“我没什么,就是白白好像档期不够。”
“白白,抱歉啊,都怪我,身体太弱。”红夜羞愧。
乔慕白嘴角抽了抽,瞪了司渊一眼:“你看你,怎么能下手那么重?”
“看把人打住院了吧?”乔慕白责备的推司渊,把人给推出病房,一副让他有多远滚多远的样子,气得司渊冒烟。
红夜瞧着,勾唇得意一笑。
司渊差点喷火。
眼前的人挤眉弄眼,要不是心疼她迷人的大眼珠子会酸,司渊才不会压着脾气,他今天非得把红夜打成肉饼不可。
茶男!
太茶了。
心机男人要不得。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男人。
以前怎么没发现?
“就你那几场戏,有什么好耽误的,打断腿都不耽误你拍戏!”司渊骂骂咧咧,该配合乔慕白演戏的他,并未视而不见。
“你小子给我等着,老子非得锤死你不可。”
“滚滚滚,不许欺负人!”乔慕白回头对红夜说:“你先处理伤口,我把人送走,免得他碍眼。”
红夜假惺惺的表示:“没事的,他留下还可以帮你跑腿,免得你一个人跑上跑下,我会不好意思,怎么能让你照顾我呢!”
“不就是吐了几口血,有点内伤而已,死不了。”红夜茶言茶语。
乔慕白挤出一抹笑:“那怎么行,内伤最难养,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照顾得明明白白!”
红夜咧嘴笑:“那你快去快回,我想喝奶茶。”
“买!”乔慕白答应一声,拉着不爽的司渊去了天台。
司渊气得甩开她的手:“怎么,想另投他抱了,老子不许。”
下一刻,被人从背后抱着,司渊不给面子:“松开,不许抱老子。”
乔慕白才不松手呢,她紧紧的抱着司渊,没看见他背对着乔慕白一副冷若冰霜,莫挨老子的样子,其实嘴角已经裂耳后跟。
“等我把他的执念消了,我们结婚可好?”
怀里的人一僵,他不敢置信的回头,把人提溜在跟前,深眸不敢置信的盯着乔慕白:“老子没听错吧,你这是跟老子求婚?”
“别老子老子的,很欠收拾。”乔慕白斜眼。
司渊尴尬的咳嗽一声,发现不知何时,直播间关了。
肯定要关啊,他们两人的秘密,怎么能被那些大嘴巴知道。
他们若是知晓,在直播间一说,她不要面子了吗?
“白白,你再说一遍,等他执念消散,你就要如何?”司渊低头,鼻尖蹭着鼻尖,嗓子发紧,那种铺天盖地的喜悦,被他拼命的压着。
他以为自己是幻听。
瞧着他惊喜紧张的样子,乔慕白仰头,主动亲吻他,嗓音悦耳:“我说,我们结婚可好,你可愿意娶我?”
“我愿意!”司渊超大声,抱着乔慕白,和她对视:“白白,亲亲我。”
乔慕白有求必应,低头轻吻他的眉心,眼睛,鼻尖,左右脸颊,最后覆盖在柔软好看的唇上,心跳加速,灵魂颤抖。
两人加深这个亲吻,荷尔蒙和多巴胺飙升,两人差点没控制住。
十几分钟后,乔慕白气喘吁吁,论肺活量,她还是比不过司渊。
她道:“那么,我们在戏杀青之前,一定要把它送走。”
“嗯!”司渊一想到结婚,他已经开始脑补两人成为夫妻的样子。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可那都是在小世界。
在这边,他还没得到乔慕白的承认。
他想让全世界知道,乔慕白是他太太!
“所以,以后我会专注于红夜,你没事不要来探班,影响我消除执念的进度,免得功亏一篑知道吗?”乔慕白说出自己的计划。
司渊挑眉:“你什么意思,专注谁?”
“红夜。”乔慕白目光认真地看着司渊:“这是结婚前该处理的,你要是不答应,我们结婚这事当我没说。”
“我答应了。”司渊黑脸。
乔慕白霸道开口:“最终解释权在我。”
“乔慕白!”司渊怒吼:“你就是为了哄我?”
这话说出口,还带着一丝委屈。
司渊气得握拳。
乔慕白诚恳点头:“没错,你给我哄吗?”
“你骗我。”司渊控诉。
“嗯,善意的谎言,你不要不行。”乔慕白捧着司渊的脸,知道不把他安抚好,这事不成,除非她和司渊决裂。
“乔慕白,你欺负人!”司渊咬牙切齿:“你就知道欺负老子!”
“那你给我欺负吗?”乔慕白眨眨眼,亲了亲他的唇,他避开,她就亲脸。
司渊嫌弃。
乔慕白只能逮着哪亲哪,亲得司渊没脾气,狠狠的抱着她,霸道的亲吻好一会玩儿,嘴巴都亲秃噜皮了。
司渊憋着一口气,道:“只给你杀青的时间,若是不能送走,老子亲自灭了他。”
“好!”到时再说。
方正先把人稳住。
司渊道:“从明天开始,今晚你跟我回去。”
乔慕白还没答应,电话响了,是红夜打来的:“白白,你上来了吗,我想吃点水果。”
“吃屁去吧!”司渊抢了乔慕白的手机,怒吼一声,就要摔了。
乔慕白就淡淡的,用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阻止,不说话,让司渊心里毛毛的。
摔手机的动作一顿,讨好的对着挂断的手机吹了吹,狗腿的擦拭一下屏幕上不存在的灰尘,笑着递过去:“你的手机。”
“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等我好消息!”乔慕白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扭头就走,免得红夜再打电话过来。
才走出一步,被人拉入怀中,肩膀一沉,司渊搂着她低语:“白白,别把自己玩进去。”
“好!”乔慕白点点头,暗暗发誓,她不会。
司渊这才放心,目送她离开。
看着纤细的背,就在他情绪绷不住的时候,乔慕白回头,对他莞尔一笑:“司渊,你可以准备婚戒,我要大个鸽子蛋。”
“满足你!”司渊点点头,胸口堵着的那口郁闷之气,一扫而光。
乔慕白一走,司渊立马给人打电话:“我名下的钻石,最大最好最值钱的是多少钱?”
“什么,才三个亿?”司渊不满意,吩咐:“全球寻宝,找一块全球价值最贵的珠宝,老子结婚用。”
助理:“......”
你看我眼珠子贵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