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曹地府之说,就跟鬼怪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八一中文w〕w〉w.
二姥爷在路上对我说了很多,尤其是关于阴府的传闻,有一部是他从书籍上找来的,另一部分是他自己猜测的,唯独剩下最后一小部分是他有些诡秘古墓里翻查到的一丝蛛丝马迹,古人憧憬长生,自然就会恐惧死亡,以及死亡后要去的阴府。
凡求长生者,身后无不是白骨累累。
谈话中,他说的最多还是关于阴府十殿的位置,当然当中大部分还是按照书籍上的记载来描述,除了秦广王的主殿为中心居于大海之中外,其余另外八位都在海底各个方向,而且都还是海底更深的岩层,最后一位转轮王居阴间这种另一层面的空间,直面人间界,为的就是方便灵魂投胎转世。
虽然谈了这么多,但我终究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况且那些都是古代读书人自己的臆测,如果说阴间的存在,我是相信的,但要说地府这种类似审判机构的存在,我心里肯定是不怎么相信,尤其是上次爷爷用纸鬼装牛头马面后,我就更加不信了。
那里或许是一处混沌的世界,也或许是和我们现实世界重叠的另一个空间,该有的东西一样也不会少,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既然叫轮回会不会两个世界就是相互倒转的呢?
那个世界的死亡,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投胎。
我们这个世界的死亡,对于那一边就是投胎呢?
或许只是双方的生存形态不一样而已。
这种胆大又荒谬的想法也仅仅只在我脑子一闪而没,虽然阴府的存在与否很有吸引力,但目前似乎并不是我前进的目标,而是爷爷一直带来的困惑。
押送的路途很长,长到等我从车中醒来时,已经夜黑星明了,车子始终在行驶,颠簸的动静似乎还在山路上,我看见二姥爷脸色沉沉的盯着车窗外的黑夜,不知在想什么事情。
可能察觉到我的醒来,说道:“醒了?你这一觉睡可真久。”
“我睡了多长时间?”我摸了摸肚子,饥饿瞬间袭来,吞咽了下口水,接过旁人递来的面包和水。
二姥爷说:“你这一趟耗费太多精力,这一睡直接就睡过去一天一夜,把你那帮兄弟给吓得以为我对你怎样了。”说着,他忽然笑了一下,看到我眼里的疑惑,仿佛看穿心里似得的说道:“你在想我们要去哪儿对吧?”
废话,我当然要知道。
“我们这是直接去泰山哪。”
“直接去?”我惊讶道。
二姥爷点点头,甩给我一根烟,说道:“那胖子包里的那个玉球,已经验证过了,那是灵位没错,虽然材质不同,但散出来的暗能量一点都没变,免得夜长梦多,所以东方组长决定主动出击去泰山看看实地,借此了解一下到底是否存在泰山之阴。”
“这也是我在考虑的。”我如实的说道:“泰山一定要去,既然爷爷李山威想要我手里这块玉球,自然会找上门来,那泰山的倒影他应该知道在什么位置,什么时间段出现,只要跟上他应该就能找到。”
二姥爷揉着太阳穴,手里燃尽的烟头再次摁灭在烟火缸里,里面已经堆积了二三十只烟头,看样子从白天现在他都没合过眼,他有些疲惫的说:“其实那个东方看起来冷酷,到底还是和你一样,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巴不得两三下就把事情了解了,可.....唉.....我大哥是那么简单对付的一个人吗?他那一手崂山幻术简直出神入化,如果再陪以其他鬼魅伎俩,我怕我们都讨不到好处去。”
“还有驱使纸鬼的法术。”我一想到如果起冲突,不知道会有多少各种各样的鬼怪出现,虽然这些鬼怪的战斗力并不高,可光模样就够让人喝上一壶。
说到爷爷的法术,我问二姥爷:“为什么李山威会这些?他不是捆尸拔鬼的吗?”
二姥爷苦笑了一下,“我哪里知道这些,万一当年师父他老人家给大哥开小灶呢?这谁说的清楚,光是倒斗这一块已经让我受用至今,崂山法术实在涉及太广,还有多少,说实话我到现在都还没摸不准,你爷爷估计是得了师父他老人家的真传,不然不可能将幻术运用的如此熟练,甚至可怕。”
“这让我想到崂山为什么会没落了。”我不知道我的语气是什么样的,讥讽?还是无奈?反正对曾经一个辉煌的大派,如今变成了一座只供烧香的道观感到唏嘘不已。
二姥爷对此保持了缄默,似乎默认了我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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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雄峙于山东中部,古称“岱山”、“岱宗”,春秋时改称“泰山”。古人视为“直通帝座”的天堂,成为百姓崇拜,帝王告祭的神山,有“泰山安,四海皆安”的说法。自秦始皇开始到清代,先后有13代帝王引次亲登泰山封禅或祭祀,另外有24代帝王遣官祭祀72次。
望着车窗外重叠的山势,厚重的形体,苍松巨石的烘托,云烟的变化,心里也不仅动容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来泰山,确实带着这样的目的而来,尽管如此,也被雄峨壮丽的山景所倾倒。
车队避开了风景区,径直沿着旅游线公路绕到无人区山林,这里是禁止旅客踏入的地界,曾经在为正规规划旅游标准的时候,从这里进山的游客,失踪不知多少,直到严明令止后才好转不少,不过仍有不少酷爱冒险的驴友会悄悄避开巡逻队潜入无人区山林。
纵然如此,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就此失踪。
在z9的车队来之前,这里就已经开始了清场,大大小小十多个帐篷搭建在一处宽敞的平地上,而对面就是两座山峰的裂缝,就像殍的竖口大张着,等我们羊入虎口。
“我的妈呀,坐那么长的车,蛋爷我的腰都快断了。”老蛋一下车,叫嚷了几声,屁股忽然嘣出一声干响,丝毫不觉得的丢人,说:“憋太久,麻蛋,出来放个屁都是香的。”八壹中文網
这时,二姥爷从我身旁走过去,对着营地口站着的几个白苍苍的老人挥起手来,我是第一次见到二姥爷居然会笑的如此灿烂。
“他们是谁?”我的话还没问出口。
二姥爷已经加快了度,跑了过去。
三五个老迈之人,围在一起,居然痛哭流涕。
ps:又是晚更了,话说我好像还记得欠‘落叶归根哦’两章呢......让我想想好久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