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过明子剑鼻烟了,给了多少?”陆路握住了范夫人那到处乱摸的小手,看着范夫人那潮红俏脸问道。
这鼻烟,陆路也是看过的,里面应该也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如薄荷、花、草药什么的,所以这计量就非常的重要了。
“不记得了。”范夫人摇了摇头,随后又补充道:“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他好像拿走了不少呢。”
听到这里,陆路觉得多少算是看到了一丝破案的曙光了,只是陆路没想到,自己查来查去,最后竟然会落到这个不在现场的赘婿明子剑的头上。
虽然不可思议,但就目前收集到的证据来看,这明子剑的嫌疑最大。
一,他手里有令死者致死的烟草,而且量足够的多,二、尽管他有不在场的证据,但他与徐家小姐那两个贴身丫鬟的关系都不正常,想要杀死徐家小姐还是有办法的,现在唯一缺少的就是杀人动机了。
说他恼怒徐家小姐在外面幽会情郎?可看他生活的有滋有味的样子,好像没有必要杀死徐家小姐。
可那又是为了什么呢,为了钱?
可是徐家小姐死了,就算没有那个私生子的存在,好像也临不到他这个外姓人来继承徐家家业吧?
那还有什么是他作案的动机呢?
“范夫人,你说这明子剑知不知道徐家有后了这件事啊?”
想了一会儿,还是毫无头绪,于是陆路抬头看向了范夫人,这不看不知道啊,一看吓一跳啊,此时范夫人正在脱衣服。
听到陆路的问话后,范夫人并没有回答,而是一边向陆路靠去,一边撕扯着身上的衣物,如醉酒之人一般语无伦次的说着,“小陆大人,帮帮我,我好热,我真的好热,快帮帮我。”
看着身旁这衣衫不整、吐气如兰的范夫人,陆路的心跳的更快了,要不是范夫人说帮帮她,陆路真的就把持不住了。
咕咚!
陆路咽了一下口水,有些后悔之前的绝决了,男人啊男人,当初白给的时候不要,这时人家矜持了,你又觉得失落了。
陆路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后,对着媚眼如丝的范夫人说道,“范夫人,那在下可就得罪了。”
说完,陆路就轮圆了胳膊,准备再给范夫人一个—大-逼-兜子,帮她清醒清醒。
看到陆路举起手来,范夫人明显一愣,随后便意识到陆路这是会错意了,范夫人所说的帮,与陆路理解的帮,并不是一个意思。
看着有些傻乎乎的陆路,范夫人竟然更加心动了,非但没有点破陆路,还变本加厉了起来,只看到范夫人一把搂住了陆路的腰,说道,“好大人,别打脸,打这里。”
“咕咚!”
看着范夫人那挺翘的臀部,陆路又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
梆梆梆。
就在陆路做着激烈斗争的时侯,外面有人敲门了,还没等陆路将怀里的范夫人推开,那敲门之人就已经闯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一切,进来之人顿时懵逼了,“玩的这么野么!”
完蛋了,一看来人,陆路就知道自己完蛋了,现在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且自己竟然还好死不死的拍了一巴掌。
“金潘,我说我在治病,你信么?”
“我信!我信!”
看到金潘又冲着自己竖起了大拇指,陆路那个无奈啊,你信个大头鬼你信,被你看到又不知道要传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金潘一边向门外退去,一边对着陆路说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
“等等,你先别走。”陆路连忙叫住了金潘,随后对着身旁的范夫人说道:“范夫人,你先回吧,如果再有什么问题,我在去请教范夫人。”
范夫人也知道没办法继续了,只好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向门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小陆大人,那我先走了啊,你要是遇到什么不明白的,就来找姐姐,姐姐晚上门一般......”
看到范夫人消失后,陆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而金潘又在一旁冲着陆路竖起了大拇子,“高,高,实在是高啊,陆哥儿,现在,现在小弟对你的敬仰之心简直如那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又如那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陆哥儿,你是怎么办到的,教教小弟呗。”
“滚。”陆路抬腿踹了金潘一脚,随后说道,“你去将死者的丈夫明子剑叫来,呃...算了,你先把小丫鬟秋菊给我叫来,一会儿再叫明子剑。”
陆路还是秉承着之前的假设,只是现在将指使人从范夫人换成了明子剑而已,再加上,小丫鬟秋菊并没有什么心眼,把她当作突破口,更加容易一些。
“陆哥儿...”金潘还想在请教请教,但陆路却烦得很,连踢带踹的将金潘给赶走了。
一会儿之后,金潘便带着小丫鬟秋菊走了进来。
随着小丫鬟秋菊的进来,金潘很识趣的推了出去。
“等等,门别关。”现在陆路算是怕了,本来关门就是为了隔离审问,没想到......哎~,说多了都是泪啊。
看到陆路看向自己,小丫鬟秋菊连忙低下头,说道:“大人,您找我?”
“嗯。”陆路点了点头,随后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和你家姑爷关系好么?”
“我和我家姑爷?”听到陆路问话后,小丫鬟秋菊明显一愣,随后咬了咬下唇,又玩弄了几下衣襟,接着抬起头来看向陆路,“大人,你都知道了?”
从小丫鬟秋菊的叙述中,陆路算是彻彻底底了解到了这明子剑的泡妞手段了,先用钱砸,然后在大打感情牌,什么温柔体贴啊,尊重女性啊,讲故事啊等等,反正泡女技巧很max。
小丫鬟秋菊抬头看了一眼陆路后,又继续说道:“姑爷出钱给我娘治病,本来说好要娶我的,但后来又说,又说小姐善妒,不允许他纳妾,所以......”
所以秋菊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为了徐家小姐的贴身丫鬟,而明子剑也得偿所愿,时不时还会去找秋菊摸摸亲亲几下,可谓是皆大欢喜。
但秋菊只是单纯,又不是傻子,和徐家小姐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便知道明子剑是在骗她的,因为徐家小姐根本就不管明子剑的私生活。
“后来,后来,他又说,他和老爷有过约定,只要为徐家留下一子,他便自由了,而且还会给他一大笔银子,除此之外,那是只有等到小姐老死,他才能恢复自由,在此期间不得私自回家,不能私自纳妾,不能......”
“他还说,为了我们能早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让我帮他和小姐......”秋菊如数家珍的说着。
“和徐家老爷有过约定?”陆路又习惯性的摸着下巴。
这约定倒是极有可能的,在明朝《大明律》中,就有关于赘婿的地位和权利的记载,比如“凡招婿须凭媒妁,明立婚书,开写养老或出舍年限,止有一子者,不许出赘。如招养老女婿者,仍立同宗应继者一人,承奉祭祀,家产均分。”
根据小丫鬟秋菊的讲述,这明子剑的婚书,并不是可以家产均分的养老女婿,而是规定出舍年限的那种赘婿。
而这,正好暴露出了明子剑的杀人动机了。
现在,徐家已经有了继承人了,签订了这种条约的明子剑的处境就极其敏感了,要是能和徐家小姐好上,那还好说,但这结婚都好几年了,徐家小姐硬是没让他动过一根指头。
这样看来,想要生孩子,是不可能了,为了不在这徐家受那赘婿的气,为了能够恢复自由身,那就只能杀了徐家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