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不知不觉间,这天色已晚,这踏雪寻梅的游园活动也基本告一段落了,大家也都拱手道别。
这陆路和马湘兰将李苏苏送回了客栈之后,陆路便背着马湘兰亦步亦趋的向自己租赁的小房子走去。
此时的雪已经停了,落在地上的雪也已经慢慢的开始融化了,这毕竟还是南方啊,能下这么一场大雪已经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了。
马湘兰双手环着陆路脖子,整个柔软的身子都趴在陆路的背上,随着陆路的走动,马湘兰也随之一上一下的,陆路颠了颠马湘兰,又继续前行着。
“夫君,你真的让李妹妹单独一个人上台啊。”马湘兰紧紧的靠在陆路的背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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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路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要不是今天下了雪,这游园子赏梅花的事情,我肯定是不会让你去的,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以后啊,少出去溜达,等这脚养好了再说吧。”
“嗯!”
听着陆路那关切的声音,马湘兰的心里是美滋滋的,那双手紧紧的搂了搂陆路的脖子。
其实在今天早上的时候,这马湘兰的脚就已经不疼了,但陆路怕会落下病根,所以陆路便背着马湘兰从那城外的园子里,走了回来。
感受着陆路那宽厚的后背,马湘兰的心中满了幸福感,在加上之前陆路“作”的那首小情诗,虽然被迫给了徐锦枝,但马湘兰知道,那里面的情感都是对她说的,那幸福的都要冒泡泡了。
于是乎,马湘兰情不自禁的吻了陆路一口,随后便有些惊慌的移开了,好在这下雪天,路上的行人是少之又少,不然被人看到了,准被大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陆路感受到脸颊的温热后,也有些惊讶的回头看去,看到马湘兰那晕红的俏脸,一种幸福感也悠然的从心里升起。
陆路站定,准备在这茫茫的白雪中,给马湘兰一个大大的热吻,但陆路刚站定,突然一块积雪便从路边的树上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了陆路的肩头。
陆路看着肩头上的积雪,又抬头看了看那树杈之上的沉雪,于是一个邪恶的想法便在陆路的心中升起。
“呀,夫君,你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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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树上掉落下来的雪花,马湘兰惊慌的喊道。
在马湘兰惊慌的尖叫声中,陆路又背着马湘兰向下一棵大树跑去,随后一脚踹出,随着大树的摇晃,这树杈的积雪便纷纷落下。
随着陆路的疯闹,马湘兰已从之前的惊慌,变成了此时的兴奋了,在一阵欢声笑语中,陆路和马湘兰消失在了那皑皑的白雪之中了。
陆路这边如那热恋男女一般快乐的飞起,而徐元春那边就真的如此时的天气一般,冰雪交加啊。
“表哥,你听我解释啊,我真的不是有意要二表姐难堪的。”这徐生歌一边追着徐元春,一边在其身后解释道。
“表哥,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写诗送给二表姐的,要是我知道了,我肯定不会那么说的,真的表哥。”徐生歌依然在后面追赶着说道。
听到这徐生歌那苍白无力的解释,徐元春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自己那些所谓的朋友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随后沉声的说道:“徐生歌,我问你,你到底跟那【年年有余】赌坊,有没有关系???”
见到徐元春突然停了下来,这追赶的徐生歌一个没刹住,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表哥徐元春居高临下的问着自己,这徐生歌多少有些心虚啊。
自己这表哥,徐生歌可是知道的,那洞察力可是非常的厉害的,推理能力也是非常的牛x的,在那陆明远还没有成名之前,自己这表哥就已经很出名了。
当时在老家松江府华亭县的时候,有很多的案子,都是表哥破获的,所以面对这样的表哥,这徐生歌多少还是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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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心虚归心虚,这徐生歌也不是傻子,在做这些事情之前,这徐生歌就已经想好了说辞的。
“表哥,你说什么啊,我是你从小看到大的,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赌博啊,你也知道我不喜欢玩那些东西的。”
这个倒是真的,小的时候,这徐元春这些孩童也会学着那些大人,玩起了赌博游戏,不过倒不是真的玩色子推牌九的,而是另外一种游戏。
比如秋天时,捡那些掉落在地上的树叶梗子,对拉,看谁的不断,那就赢了,输了的人就要给赢的人写作业啊,或者是干别的什么事情。
亦或者是端午节啊,拿着分到的鸡蛋,对顶着,谁的鸡蛋碎了,谁就输了,这鸡蛋便归赢得那方所有了。
当时这些游戏还是非常火的,就连二妹都乐此不疲得,但这徐生歌却从来没有玩过。
徐元春并没有理会这徐生歌得说辞,而是继续说道:“少给我扯这些,你知道我得意思的。”
“表哥,你什么意思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徐生歌一脸无辜的看着徐元春。
“少给我在这装傻,就是坊间传闻的那些事!”徐元春低声的说道。
“坊间传闻???”这徐生歌愣了一下,随后说道:“表哥,坊间胡说的事情,你也当真啊,那都是坊间瞎说的,先不说现在这科举的严格程度,就算不严格,那老太爷也告老还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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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春懒得听这徐生歌狡辩,随后眯着眼睛,非常危险的说道:“那你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为难陆公子啊!”
“为难陆公子?”这徐生歌诧异的一下后,立马献殷勤的说道:“表哥,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针对那个陆明远么?你真的不知道么,我那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徐元春疑惑的看着徐生歌。
“是啊,表哥,那个陆明远算个什么啊,竟然还想踩着表哥你往上爬,我就是想告诉他,他找错人了,我们徐家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还江南第一刑名师爷,啊呸!”
说着,这徐生歌还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随后又义愤填膺的说道:“这江南第一刑名师爷,谁给封的啊,他问过我么,问过我表哥了么?”
听着这徐生歌的话,徐元春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虽然徐元春对陆路的破案手法非常的佩服,但一提到这江南第一刑名师爷,徐元春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不自在的。
就在这时,后面的那些所谓的朋友也赶了上来,也听到了徐生歌的话了,随后那王公子便也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了。
“元春,你就别责怪生歌了吧,我们也是觉得那陆明远最近太过于嚣张了,都不将我们放在眼里,我们气不过才......”
这王公子也算是解释了一下之前他们为什么会那样做。
徐锦枝看到跪在雪地里的徐生歌,那雪水都浸湿了裤腿,便也过来劝说自己的哥哥了,“哥,这生歌之前就跟我说过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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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徐锦枝替自己说道,跪在地上的徐生歌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翘了翘,还好之前自己做了准备。
在听到徐锦枝的话后,徐元春看了一眼徐生歌后,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向远处走去。
“生歌,快起来吧,你看看这裤子都湿了,快起来快起来!”见到徐元春走了,徐锦枝连忙将徐生歌拉起来。
“姐,对不起,我不知道那诗......”见到徐锦枝,那徐生歌顿时委屈的解释道。
“没事没事,姐不怪你......”
这边徐锦枝跟徐生歌说着话,那边的王公子看着远去的徐元春,久久没有说话,看来这朋友是没法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