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昨天从主家传来消息,说是有你的信!”朱爸爸冲着楼上喊着。〔<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嗷,来了,让他们等等!”朱柳慌乱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五分钟后,朱柳口里含着牙刷,左脚的鞋穿到了右脚上,上身的衣服袖子还没套上,“爸,你先给我签收了啊!”
朱爸爸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份报纸,抿了一口咖啡,“早就帮你签好了,在桌子上。”
“爸!”朱柳火红色的头炸了起来,“你明知道今天是周末,你还不让我多睡一会儿!!”
“儿子,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定长眠!”朱爸爸优哉游哉的说道。
“好好好,说不过你,信呢!”朱柳挠了挠头。
“在桌上,你看看吧。”
“嗷。”朱柳将手按在衣服上擦啦擦,“咦,是无情的信啊!她没事了吗?”他打开信,越看眉头皱的越紧。他蹭蹭蹭的站到自家老爸身边,“老头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信!”
“我也不知道,按理说经过审核应该差不多两三天了吧。”
“行了爸,时间紧急,快把你的家产分我点!”
朱爸爸瞅了一眼他,“你要干什么!”
“哎呀,老头子!你的不就是我的吗,要不你借我一点!”朱柳使劲往前蹭。
“说,你是要干坏事还是要干好事。”朱老爸眯着眼睛。
“爸,其实也没多大事。”朱柳嘿嘿一笑,“就是我的好朋友遇到点麻烦,需要点东西补补。”
“真的?”
“真的!给你看看,信还在这里呢!”朱柳抓耳挠腮道,自己的那点小金库根本不够看的,关键时候还是得靠自己老爸啊!
“我看看。”朱爸爸接过信,看了两眼,“这个盘无情是不是就是上次给你水果的那个,还请你吃好吃的来着。”
“恩,就是那个。”朱柳乖乖的点头。
“行,给你东西也可以,不过答应我一个要求。”朱爸爸神神秘秘的说道。
“什么要求,你可别坑你儿子啊!”朱柳拍拍自己的胸口。
“谁坑你,你到时候让这个小盘请咱们吃个饭如何,不用很贵的,家常便饭就好,最好再来点水果,怎么样?”
“这个没问题!”朱柳拍板,“我也很久没尝过她的手艺了!”
“行,你去我书桌旁边有个保险柜,密码六个六,你去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送去吧。”
“好嘞!”朱柳转身就向楼上跑。“唉,儿子大了!”
“哇,千年灵芝,回灵草!天呐,还有一颗金创丹,老爸也真是舍得了!”朱柳边念叨边往自己的储物戒里放。
……
“嗷嗷嗷~~左边一点,不对,再往右一点,对对,就是那里,呜啊~~好舒服啊~”司徒烟不成调的声音回荡咋司徒玉的院子里。
司徒玉无奈的摇摇头,“盘姑娘,这是为难你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妹妹!”
“无碍,小烟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我很喜欢!”盘无情笑笑,手上挠痒痒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恩,兽型就更讨人喜欢了,软软的毛绒绒的小爪子,白白嫩嫩的肚皮,挠一下,她的四肢就动一下,挠一下动一下,十分的有趣。
“听说盘姑娘想要一些补充灵力的天地灵药。”司徒玉温温和和的说道。
“恩,确有此事,不过我是想早些回去。”盘无情摸着司徒烟的动作又轻了一些。
“盘姑娘,咱们相识有一段时间了,难道还不算是朋友吗?”司徒玉话里带着一丝不乐。
“自然是朋友了。还是救命恩人。”盘无情郑重的说道。
“是朋友,就应该有话就说,而不是瞒着我们去向别的朋友寻求帮助!要不是烟儿跟我说,我还不知道!”
“在下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救命之恩已经无以回报了,不想在麻烦于你了。”盘无情满含歉意的说道。
“既然是朋友就没有麻烦不麻烦一说!”司徒玉从储物戒中快的拿着东西,“这些是一些灵药,你适当的吃一些,虽说要补一补,但是不能大补。”
“这……”盘无情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你就收下吧,我哥的宝物可多了不差这一点!”司徒烟眯着眼睛说道,“再说就当是给我挠痒的报酬了!”
司徒玉听了,笑了笑,“还是小烟说的对,就当是挠痒的报酬了,盘姑娘就不要推脱了。”
“多谢司徒少爷了。”盘无情微微拱手。
“别叫我司徒少爷了,既然你都叫烟儿小烟了,你就叫我玉哥吧,没有那么生疏。”司徒玉笑着说道。
“好,玉哥。”盘无情微微一笑,“也别叫我盘姑娘了,叫我无情吧。”
“无情。”
“行了,你俩别肉麻了,酸死我了!”司徒烟嫌弃道。
“大少爷,外面有人,说是来找盘姑娘的!”门房气喘吁吁的跑来禀告。
“应该是我的朋友来了。”盘无情面上带了些欣喜。
“是吗?来福,快去请,直接来我的院子就行。”
“是,大少爷。”
“走吧,咱们去客厅等候。”司徒玉问道。
“好。”盘无情抱着司徒烟,“烟儿,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有人来你还不变回原型!”
“哼,怕什么!我又不是怕人看!”司徒烟嘟囔道。
“小烟,还是听你哥的话,万一来的是你的桃花呢!”盘无情取笑道。
“哼哼,那我还是变回去吧!”司徒烟哼唧两声,变回了娇俏的大小姐。
他们刚到客厅坐下,就听到外面传来着急的脚步声,还没等说什么,红色的人影被地上的门槛绊了一跤,直接摔倒了司徒玉和司徒烟面前,整一个五体投地!
盘无情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脸,这个朋友自己不认了行吗!
“呜呜,情姐,幸好你没事!”朱柳丝毫没有感觉到场面的尴尬,一骨碌爬了起来,抱着盘无情大哭起来。“可把我吓死了,我早上受到你的信就赶紧过来看你了。”
湿湿的眼泪糊了自己一脖子,盘无情张着胳膊,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没事,不用担心。”
“恩,这位公子是?”司徒玉额角抽搐,没看见堂上还有两个人吗?
朱柳一下子僵硬了,吸到半截的鼻涕猛地缩了回去,哭丧着一张脸看着盘无情,“完了,我没看见这里有人,我是不是又干蠢事了!我的形象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