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元举既然已经发现了贺定初派了助理在盯着他,自然有办法甩掉。
他把房间灯一直开着,让助理以为他在房间。然后乔装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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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折腾,来到黎培园的家。
黎培园在自家的书房接待了他。
“你来的时候,有人看到吗?”黎培园第一句话就问道。
“黎处放心,看着我的人,还在招待所那里守着呢。”
“谈谈你在两江的情况吧。”
两个人秘密交谈了近一个小时,最后,黎培园叮嘱道:
“对鄂豫皖共区的渗透,你提前做了布置,这很好,但两江gd地下组织的情况,却始终没有进展,要加紧啊。常总裁大手一挥,我们就要着手行动,到时候,情报工作没有跟上,对方部队的调动,咱们一无所知,可就抓瞎了。”
“是,我回去一定抓紧。”陶元举赶紧表态。
“我想,贺处长也一定这样要求过你,怎么着,你都得拿出成绩来,我才好替你说话不是?”
“是是!黎处教训得是。我会加倍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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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听说今晚贺处长请了你和梁天舟去吃饭?”黎培园问道。
“不瞒黎处,确实跟贺处长和梁天舟一起吃了饭,梁天舟还跟我在招待所聊了一阵,才离开。”
黎培园冷不丁问道:“元举啊,你对梁天舟了解多少?他背后是谁,知道吗?”
陶元举凑近黎培园,恭敬地说道:“是‘隐士’。可是‘隐士’是谁?黎处知道吗?”
黎培园摇摇头:“‘隐士’是谁不重要,你要当心,他可能成了贺定初的人。这个人,我跟他接触过,说话圆滑,分不清哪句是实话,哪句是假话。总之,不可全掏一片心。”
“多谢黎处教诲。”陶元举再次起身致谢。
“我给你一本新的密码,以后涉及渗透计划的事,都用这套密码跟我报告。”黎培园又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陶元举。
陶元举小心地收起来,然后说道:“那我就告辞了,还得赶回招待所。时间久了,怕有闪失。”
“好,你去吧。在雾都待的这几天,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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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天舟回到住地,打开收音机,一边听着晚间新闻,一边把贺处长和陶站长的种种表现,重现回味了一遍。
陶元举回总部来述职,见贺处长是理所应当的。贺处长却要派人盯着他。
在两江的时候,他就知道,陶元举明里是两江站的站长,归二处贺定初管,实际上他的靠山是三处的黎培园。
看刚才陶元举的神情,他是清楚贺定初在看着他的。
那他跟黎培园的关系,到底是私人关系,还是某种秘密的组织联系?
如果是私人关系,黎培园完全可以把陶元举调到三处下属的一些部门,比如陶元举自己说的,去军队当个稽查处长,由秘密特工,专为公开特工。
而他却一直留在两江站。
更为奇特的是,贺定初应该知道陶元举是黎培园的人,依然把他留任。
贺定初和黎培园之间,是不是达成过某种默契?
二处和三处之间,是既合作,又竞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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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结束前,二处主要负责对岛寇的情报工作,而三处负责对gd。现在情势变了,大家的目标,也许一致了。
想到这里,梁天舟觉得,陶元举此行,可能除了汇报两江站的工作,还另有目的。
这时,屋后传来脚步声,接着是黄婶儿在跟人说话。
“朱先生,今天这么晚才回来?”
“嗯,公司今天加班。”是朱江。
这个朱江,真是什么人派来监视自己的吗?梁天舟心里吃不准。
今天他陪陶元举,回来得晚,朱江也回来得晚,而且比他更晚,不得不让人起疑。
昨天接到“暗箭”传递的信息,要他继续静默,没有任务,就不再联系。
所以,也不用管朱江是什么人派来的了,除了日常工作,他也没什么怕见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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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梁天舟正和杜飞还有宋一宁驾车从沙坪坝回来。杜飞一边开车,一边跟宋一宁说说笑笑。
“杜组长,让我来开一段吧。”宋一宁手痒痒,很久没摸车了。
“好啊。我在前面靠边停,就换你来吧。”
杜飞爽快地答应道。
宋一宁换上去后,乐得不停地夸赞着:“新车是不一样,比唐副科长那辆旧车,感觉好多了。”
“唐副科长的车,你开过吗?”杜飞问道。
“上回跟他出去,过了一把瘾。”
“当心!”
梁天舟突然叫道。
只见车头前面,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手上拿着一把手枪,从马路上横穿而过,要不是宋一宁刹车及时,绝对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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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街上,一伙人携枪追击,大白天的,要是黑帮火拼,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果然,看到那男子把后面一辆车逼停,将司机拖出去,自己上了车,加油提速,很快超过了梁天舟们的车。
“这下那帮便衣警察,算是追不上了。他们连车都没带。”宋一宁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以为人家傻?他们不会再拦下一辆车去追?”梁天舟笑道。
话音未落,后面又有一辆车,马达轰得“呜呜”响,急速追了上来。
就在超过梁天舟的车的时候,梁天舟从车窗伸出手去,给那辆车招了下手,问道:
“兄弟,什么情况?”
那车上的人大声喊道:“警察,追凶,没事让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