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姚圣楠离开了总部。
她不仅离开了总部,还离开了雾都。
临出发前,跟黎文伯说了一声,她要去鬼都,寻找gd地下组织负责人。
“什么?你直接去找gd负责人?会不会太冒险?”
黎文伯大吃一惊。这个刚来不久的新组员,他还在考虑,准备给她安排什么任务呢。
“有点冒险,但也有一定的把握。我有办法让他们相信我。”
“不行,你等我跟梁科长汇报一下,再走吧。”黎文伯说道。
“黎组长,我是奉贺处长的指示行动的,你最好暂时不要跟任何人说。本来连你我也没打算说的。你是贺处长的人,他会告诉你一切的。”
姚圣楠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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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以后,你怎么跟我们联系?”
“贺处知道。需要的时候,他自然会告诉你。”
就这样,姚圣楠坐上了前往鬼都的轮船。
她来四科的时候,还不知道有这项任务。也是最近几天,监狱方提供了现关押在渣滓洞的鬼都gd县.委副书.记彭凌霄的最新材料,而这个彭凌霄,姚圣楠在渣滓洞时,多次跟她接触过,对她在狱中的情况比较熟悉。
姚圣楠要以彭凌霄发展的下线的身份,找到鬼都地下组织。
由于并不知道联络方式,她随身带了彭凌霄的一件随身物品,作为信物。所以,还是非常冒险的。
彭凌霄是在鬼都被捕,然后转运到雾都渣滓洞来的,已经被关押了好几年。所以,雾都地下组织,对她的情况,也不了解。
梁天舟见到黎文伯,问起过姚圣楠。黎文伯回答:“姚圣楠被我派去执行任务了。等她有了进展,我再跟你汇报吧。”
看黎文伯的态度,梁天舟更加确信,他,或者贺定初,有事在背着他这个科长进行。
黎文伯到底年轻,他说话时的眼神,就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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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贺定初开始防着他了。
姚圣楠到底去了哪里,黎文伯不说,他还真没地方问。
跟姚圣楠同宿舍的叶梓?作为特工,执行秘密任务之前,肯定不会对无关的同事透露的。何况,据他观察,姚圣楠和叶梓似乎并不对付。
就在梁天舟心里疑惑,有点无助的时候,贺定初把他叫了过去。
“来来来!坐下喝口茶。”
贺定初放下手头的文件,起身给梁天舟倒水。
“叫你过来,是要跟你说说姚圣楠的事。我派她去执行一项任务,今天去了鬼都。这事目前只有我和你知道,文伯都不知详情。
她从看守所来,我们要充分利用她的这个经历,为她创造条件。”
“哦。”梁天舟不知所措。
他刚怀疑贺定初在防着他,现在却主动找他,跟他说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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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把他当成姚圣楠的上级,来对待的。
“当然,”贺定初接着说道,“如果姚圣楠此行顺利,她将是四科最先完成渗透的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惭愧!”
梁天舟开始检讨自己:“这么长时间,我们确实进展不大。”
贺定初摆摆手:“这事不是你的责任。渗透需要等待时机。不是像战场上冲锋,号角响起,统一行动。你做得已经很让我满意了。”
“况且,四科也不只有实现渗透一个任务,还要监控雾都的反对势力。这一点,你们做得就更没话说。”
“多谢贺处鼓励。我们会继续努力的。”
梁天舟赶紧表示道。
“小梁啊,今晚如果没有别的安排,到我家里来,吃个便饭。”
“贺处,家里有什么喜事吗?”梁天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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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有喜事吗?对了,你喜欢打牌吗?”
“会一点点。”
“这就对了嘛,来陪我打打牌,大家聊一聊。”贺定初道。
说起来,到二处之后,梁天舟只去过贺家几次,每次都是贺定初邀请去的。
所以,听到贺定初这么说,心想,一定有什么事,要在家里跟他聊聊。
“好。我下了班就过去。”梁天舟答应道。
从贺处长的办公室出来,梁天舟心里在想,贺定初为什么做安排的时候,捂得很严,事后却又告诉他?
这是信任他呢,还是有别的用意?
也许本没打算告诉他,但黎文伯把他打听姚圣楠的事,跟贺定初汇报了,贺定初才做了一个姿态?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很多上位者,都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事实上没人能够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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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人要用的例子比比皆是。用人不疑更是鬼话!
这都是说给要利用的人听的一种话术!
梁天舟不得不细细揣摩,贺定初对自己,有几分信任。
梁天舟备了些伴手礼,晚上赶到贺定初家。
以前几次去的时候,除了贺定初的家人,没有其他人。
这次等梁天舟进去,才发现,唐波、黎文伯都在。
“小梁,快进来!”
贺夫人见到梁天舟,连忙热情招呼道。
“贺夫人好!我又来叨扰了。”梁天舟道。
“说哪里话。都是老贺手下弟兄,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有空就来,别见外。”贺夫人接过礼物,把梁天舟拉进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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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年轻人,先随便聊聊。我就不陪在这里了。”贺夫人说完,去了内室。
贺定初不年轻,还是留下来,跟三个年轻人坐一块儿。
“小梁啊,唐波和文伯都年轻,你要多多给他们指点。不要看在我的情面上,有些话不好说。”
梁天舟忙站起来,说道:“贺处,他们表现已经很不错了。我也还要多聆听贺处的教诲呢。”
“今天家里没有外人,等会吃了饭,四个人凑一桌。今天星期六,明天不上班,好好放松放松。”
贺定初指的放松,就是打麻将。
见梁天舟有些局促,又说道:
“我就不上了,让袁姨陪你们打。”
袁姨就是贺夫人。处长上桌,几个手下还怎么玩?只输不赢,故意防水?
贺定初让夫人上桌,无意中增添了些家庭氛围,也把梁天舟和唐波、黎文伯列入了子侄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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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笼络下属的一种手段。
“好啊,上次袁姨赢了,这次我们得赢回来。”黎文伯叫道。
“哈哈哈!”贺定初夸张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