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没事吧?”
“没事。”
柳柳拼命的摇头,身子越来越热,她真的没事吗?为什么头越来越重,这该死的男人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紧搂着她。伸出手去推他的身子,却现那么无力,就连嘴边的话都成了喃语:“放开我,不是要讲图纸吗?拿过来。”
“皇后这么急干什么。”
风邪眯起邪惑的眼,目光变幻莫测,探究的紧盯着怀里的人。一向淡漠的女人慌忙起来,原来是如此的娇羞可爱,倒是别有一番趣味,完全不同于那些做作的女人,清新自然,风邪越看越觉得有趣。“你究竟在干什么?”
柳柳挣扎了一下身子,欲去推开他,白皙的小手不经意的触摸到他前胸光洁有弹性的肌肤,吓得如触电般猛的后退,身子就那么直直的跌落出去。眼看着要滚落出去,风邪总算好心的一伸手再次把她拉到身边。“好了,皇后还是给朕说说这图是怎么回事吧。”
他不再逗她,坐直身子,拿过图很认真的歪过来问她。柳柳用力呼吸一口气,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她还是尽快把这个问她解决了离开这里才是,这个男人太危险了,自己又不能露出武力。这样无论如何是斗不过他,不如搞定一切,离得远些才是紧要的。“皇上请看,这是柳儿画的荆州几个县城的洪灾图,因为长江外围的洪水水位高于这几个县,形成的地势就是这几个县深陷在最底层,那么先要隔绝高水位和低水位的连接,要阻止这两个接口,便要筑高大堤,筑堤不能用污泥或者是麻袋,必须用大石子堵住大堤。堤外另加一道麻袋堤,这样可以一劳永逸。”
柳柳说到这儿,不由得喘气起来,气息不顺。风邪听出了些意味,心情莫名的兴奋,也不去计较,伸手把自己的茶盅递到柳柳的手边,完全忘了自己的东西从来不让女人碰的。柳柳喝了一口茶,放到一边的高几上,继续指着图纸开口。“把大堤的问题解决了,剩下就是如何把这水引出去。你看这几个县城的最后面有一座山,这山地势并不高,我们可以从中牵出一条沟渠,虽然有些难度,但我相信只要认真的去做就行,看到这个像水壶一样的东西了吗?这叫做引雷,可以把大山炸开一条渠道,这引雷做起来很简单,我旁边写了做的方法,随便什么人一看就会。等到把荆州几个小县的水流顺着这个沟渠引流出去,这样水位便退了,水位退了,农田里的水稻已经全部被淹死了,那么皇上可以下令放玉米种子。改种玉米,这样可确保灾民度过一个冬季,来年,种上别的庄稼,荆州之灾便可度过去。”
柳柳说完,脑门上全是细密的汗水,小脸蛋红扑扑的甚是迷人,风邪的双眸璀璨一片,激动起来,没想到这丑女人不但可爱,而且脑子如此好使。“嗯,皇后的点子倒也可行。”
虽然心里赞赏,可脸上却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柳柳也懒得计较风邪的话,身子急急的站起来,轻声的开口。“那柳儿告退了。”
掉头往下走去,风邪见她走得急,忙伸手去拉她,现在荆州之急既然解了,他正好可以逗逗她,谁让她如此好玩呢。从没想过那个冷漠淡定的女人原来也有惊慌失措的一面,唇角浮起浅笑。谁知柳柳被他一拉,无力的身子一下子回跌到皇上的身上,这次她的脸没有对着他的胸,可是唇却落到皇上的唇上,风邪的脸在一瞬间冷沉下来,眸子里杀气浮起。他从来不允许女人随意碰到他的唇,即便是张修仪还没能碰到他的唇,所以这感觉怪异的很,他冷冽的怒瞪着贴着自己脸的女人,真想一巴掌把她甩下去。可是那唇意外的柔软,甜甜的,还带着一股香浓的味道,不禁试探的伸出舌舔了一下,好软噢,他的怒气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里的一份希翼。永元殿外的小玩子小安子和翠儿趴在大门外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大殿上有什么声音,心里暗自诧异,不知皇上和皇后娘娘怎么样了?小安子一想到娘娘可能被皇上责罚,心急不已,和翠儿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拉着小玩子的手。“小玩子公公,你进去看看吧,要是皇上责罚了娘娘怎么办?”
小玩子一脸的为难,可看到这两家伙可怜巴巴的表情,算了,谁让他小玩子心地善良呢,一咬牙:“好吧,算我怕了你们两个了。”
小玩子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飞快的奔进永元殿,只见高座上的两个人耳鬓厮磨的缠在一起,而且还是皇后压着皇上身上,皇上竟然没有怒,小玩子彻底的愣了,好半晌才开口。“皇上,你们在干什么?”
小玩子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这在干什么,他还不知道吗?他惊讶的是皇上怎么会允许皇后娘娘对他上下其手了,而且皇后娘娘也太猛了吧,就这么直直的强行压倒了他们俊美神武的皇上,这真是天凤最大的传奇了。高座上的风邪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急急的推开身上的柳柳。自己真是疯了,竟然和这个女人亲嘴了,这女人长得丑,可竟然会蛊惑人心,害得他这样一个人毫无招架的能力。可是为什么一向伶牙俐齿的女人会毫无反应呢,风邪奇怪的望过去,只见软榻上,那女人一脸的潮红,双目紧闭,脸上细细的汗珠子顺着鬓流下来。风邪心下不安,忙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天哪,她竟然烧了,而且还昏了过去。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是烧了,自己竟然想成她花痴,还正奇怪她那样一个女人也会花痴呢,不禁心疼起来,朝着下的小玩子叫了起来。“立刻传御医,皇后娘娘病了。”
“啊?”
小玩子立刻跳起来奔出去,原来不是皇后娘娘强上了皇上,是皇后娘娘病了,小玩子一想到这个不禁埋怨起皇上来。皇后娘娘都病了,皇上怎么还缠着娘娘亲个不停,真是的。风邪大手一挥,抱起柳柳的身子往永元殿里的寝宫走去,没想到这女人如此轻盈,抱在怀里一点分量都没有,真不知道平常有没有吃饭。接下来是诊治,喂药,直到她醒来,睁开水眸,头仍有些晕厥,摇转头打量宫殿里的一切,忘记了风邪亲她的事。头顶是雕花铜柱支起的百蝶穿花的米色锦帐,丝穗珠缀,薄如蝉翼,熏香缭绕,有一扇宽大的绣面屏风,自己正睡在雕花镂空的檀香床上,铜柱上祥云瑞兽,纱红宫灯悬挂在四角之上。好华丽的摆设,华丽中透着皇家的奢侈之气,这是哪里啊,柳柳困惑的皱眉,听到耳边响起欣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