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玉渣,看来师兄说的没错!”张子明拿着玉渣只感觉在手上透着一股冷意,看来,整个黑石头并不是整块的玉渣,而是里面这块玉渣透过黑石头传出来的!拿着玉渣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由于灯光太暗,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里面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点,“难道周辽把阵法刻在这里面了?”
如果这样,一切便都说通了,外表的石头只是一种掩饰,而石头表面的纹路应该就是机关,再看玉里面这些密密麻麻的小点,多半是阵法假不了,不然,整块黑石头根本吸引不了阴气怨气!
就在这时,张子明口袋里的寻呼机滴滴滴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叶炳风来的,是个“回”字。八一中文w<w<w﹤.<8<1≦z≤w≦.com
“坏了!”张子明提腿就跑回了办公室,拎着背包拿着纯均剑就往公安局门口跑去,后脚刚落,只感觉一股冷风刮了过来。
“这风怎么这么冷?”身后李向东跟着跑了过来,站在张子明身后打了个冷颤。
“哎?李队长你怎么过来了!快回去!”张子明生怕重庆公主再把李向东这倒霉蛋给撞了,话音刚落,一股小旋风迎面刮了过来,“算了,你也别回去了,把这符别在腰上,实在不行就咬舌!”张子明递给李向东一张活符。
旋风一闪而过,直接进了公安局,张子明背着手,死死的握着那块玉渣,只见这玉渣上粘着鲜红的血液,这正是在收到叶炳风的寻呼时,张子明及时吐上去的真阳涎……
其实在旋风从张子明身边擦过时,张子明后的背汗都出来了,心里已经下定主意,如果被重庆公主现这东西在自己手里的话,只能想办法毁掉这个玉,然而,幸运的是,重庆公主并没有现,多亏了那口及时的真阳涎!
拿出一张生符吐了口唾沫贴在玉渣上,把玉渣放进背包,拉着李向东就往公安局内跑去,刚踏进走廊,隔着老远就听到袁不平骂人的声音。
“坏了,关押室的门还没关呢!”张子明说话的同时,袁不平已经跑了出来!
“那怎么办?”李向东吓得腿肚子直软,缩在张子明身后。
“还能咋办,等她的尸体烂掉后再来,咱们先出去,把走廊那的那个门关起来!”张子明边说边跟李向东往后退,幸好在走廊里还有道铁门,两人哐啷就锁了起来,然后又把整个关押室的总门锁了起来。
办公室里,张子明趴在办公室上拿着玉渣看了几个小时,窗外的天已经大亮,经过张子明几个小时的研究现这玉渣里刻的还真是跟洞窟下面周辽刻的阵法纹路一模一样,在放大镜张子明大体的画了个大概,有些地方实在看不清,要想画出全的阵法,只能等詹姆士回来,让他想办法。
由于一晚上没睡,张子明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邯郸市,山坳处,詹姆士躺在麻袋上呼呼打着呼噜,其余的人直接就地一躺睡了过去,只有叶炳风瞪着大眼,走到詹姆士身边看了眼詹姆士的手表,已经九点多了,拿着罗盘围着山坳转了一圈,现山坳里面的阳气甚至大过了周边,这样以来,重庆公主的尸体肯定会加剧腐烂。
就在叶炳风低着头看罗盘时,山坳下面呼呼啦啦上来了一群人,公安啥的都有,瞬间就把叶炳风等人按在了地上。
“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领头的公安说道。
“砍树啊,这不树还没拉完吗?”叶炳风抬头看了眼来的人,里面其中就有昨天来的那几位。
“没拉完?我看你们不像是砍树,而是在打下面的主意,说,昨晚上是不是有人下去过?”那领头的也不知道什么官,直接把枪都掏了出来,顶在叶炳风的下巴上。
“有人下去过?没有啊,我们一直待在上面,他们可以作证!”叶炳风指着几个老百姓,“不信你问问他们!”
说实话,这些老百姓比猴都精,眼下这工资还没呢,一人好几百块钱呢,万一胡说八道了,那钱不就泡汤了?众人一口气的都说没下去,其实这也不算说谎话,根本就是没下去。
“我告诉你们,下边国家保护的重点文物已经腐烂掉,跟你们脱不了关系!”其中里面一个老者站出来说道。
“不是,老同志,你们的东西烂掉了也怪我们?你婆娘怀孕了怪我们不?”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话,惹得众人哈哈大小,而站出来说话的那位老者脸面顿时有点挂不住了,一阵青一阵白……
“这些树都不要拉了,都下去吧,谁要是再敢上来,直接拉进号里蹲个几年!”领头的公安说道,本来是想抓叶炳风这些人,可是没有证据也没有理由,自家东西放那腐烂了总不能去怪别人,可话又说回来,在墓内待了几天的东西都没烂掉,一直好好的,怎么这群人来了之后就烂掉了?有这么巧合?
叶炳风给詹姆士使了个眼神,让詹姆士一会把鱼肠剑拔出来,好在鱼肠没拿在手里,插在离自己百八十米远的地方,要不然,那就更有理说不清。
上来的那群人最后留着几个人看着叶炳风他们离开,詹姆士趁机把鱼肠拔出来装进了叶炳风的背包里,一行人下了山,完工钱,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别把昨晚的事给说出来,得到众人的保证后,两人到镇上打了辆车,直赶北京。
到北京已经接近十一点了,打开李向东办公室的门,只见一个人在沙上呼呼大睡,另一个在小木头床上大着呼噜,叶炳风一眼就定在了办公桌上放着的那个玉渣,顺便看了眼张子明在桌子上画的纹路,便大体的猜到那颗黑石头就是这个玉渣了,不过那么大的一个石头怎么一晚上的时间变得这么小了……
詹姆士走到办公室收音机前,把音量调到最大,猛地打开开关,一牡丹之歌响亮整个办公室,“啊啊啊……牡丹,百花丛中最鲜艳……”
“卧槽!”张子明跟李向东同时一个反应,噌一下站了起来,看到站在办公室的叶炳风和詹姆士,两人没好气的躺了回去。
“哎?袁不平身上的东西怎么样了?”叶炳风示意詹姆士把音量调小点,对着两人说道。
“还能怎么样……”张子明说到这里,忽然坐了起来,提鞋就往外走去,“他娘的怎么把这事忘了……”
打开关押室的门,只见袁不平坐在走廊的那道铁门后,紧紧地要着牙关,坐地上颤。
“快快快!别让他咬舌自己了!”叶炳风直接跑到帖门前,也不等不急李向东拿钥匙了,直接用“锵”的一声把锁环砍断,“詹姆士,快去外边找个铁锹,被他的嘴撬开!”
詹姆士三两步就跑了出去,这时很多民警都围了上来,堵在走廊里看热闹,气的李向东嗷嚎了几嗓子才把一干人轰走,就在詹姆士拿着铁锹往叶炳风那跑的时候,忽然,只听天边“砰”的一声,声音的之大,跟十辆坦克同时开炮一样。
“师兄,是天破,成了!”声音响了后,袁不平颤抖的更加厉害,牙关咬的咯吱咯吱的响,“快撬开他的嘴,就算撬烂了也得撬!”
詹姆士费了吃奶的劲才把铁锹塞进袁不平嘴里,压着铁锹的木头把手就开始撬,好不容易撬开一道缝,叶炳风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玉碹,塞进了袁不平的嘴里,顿了顿,袁不平呕的一下,一滩黑水连着玉碹被吐了出来,顿时,一股比粪坑里还臭了几倍的味道传了上来,袁不平躺地上口吐白沫。
张子明捏着鼻子捡起地上的玉碹,扔给李向东,“把这个东西埋了,越深越好,最好埋得比井都深!”
李向东皱着眉头拿着玉碹在手里反复看了看,只见玉碹的中间部位有块范围黑,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至于袁不平,休息了两天才恢复过来,李向东生怕在出什么状况,第二天当天就提着袁不平审了一顿……
西山居,叶炳风家。
张子明跟叶炳风还有詹姆士这两天几乎天天闷在书房,不为别的,就为了研究那玉渣,据三人现,这块玉边上被切了一个一厘米长三毫米宽的豁口,里面的阵法就是通过这个豁口刻进去的,之所以看到玉是完整的,原因是在阵法刻完后,又把豁口堵了起来,而堵豁口的东西,也是玉。
“这周辽看不出起来是个高人啊!”张子明趴在台灯下,“刻阵法比刻殄文符咒复杂多了,刻玉碹的已经是高人了,这周辽乃是高人中的高人啊!”
往玉渣中刻阵法,不像是刻字,刻阵法纹路,只要里面一个“点”画的短了一毫米也不行,阵就废了,所以,在这种往玉里面刻纹路或者阵法,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就算现代科技都不可能完成)。
光高人的这两个字已经在张子明嘴里说出来不下十次了,叶炳风坐在那看着张子明皱着眉头一言不,詹姆士最后实在忍不了了,“张,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何必这么……”
“我说詹爷,你懂个屁!竟知道瞎扯些没用的,前两天你把我魂都吓掉了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有脸在这说我?出去做饭去!”张子明白眼了詹姆士,挪了挪位置离詹姆士远点,才又趴下头继续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