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摇头:“小的也不知道,派人去查,也没查到蛛丝马迹。”
“棺材……棺材也没找回来?”郑苏苏又问。
管家还是摇头:“小的无能,竟没有任何头绪。”
郑苏苏低声喃喃:“难道老天爷也不想让她死了好过些吗……”
梅寒裳握紧她的手,给以安慰。
过了好一会,郑苏苏才道:“你们尽量去找,实在找不到也只能作罢了,给她立个衣冠冢。”
管家应了出去。
梅寒裳心里很纳罕,扒坟这种事得是有多大的仇恨啊,也不知道梅羽霓这是得罪了谁。
见郑苏苏神色郁郁,梅寒裳赶忙岔开话题,说了自己在宫中的事情,这才将郑苏苏的注意力转移了些。
母女俩就这么闲聊了一阵子,已经近午膳时间。
郑苏苏打算今日就在梅寒裳屋里陪着她用午膳,便让采荷去传膳,采荷刚去了,振国公就来了。
振国公进门先问了梅寒裳的情况,听说郑苏苏要在竹苑跟梅寒裳一起用午膳,便也留下来。
梅寒裳瞧他心情不错,笑问:“爹爹今日上朝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振国公“哈哈”一笑道:“还真是有好事!本来我想着下了朝要去找三殿下理论一番,没想到,他竟没来上朝。”
“他是病了?”梅寒裳猜测。
振国公摇头,脸上露出八卦神色:“是受伤了。听说是昨日在他府上被人袭击了,大腿被人刺了几刀。皇上听说这事勃然大怒,连夜派人去查,但也没查出什么来。”
说到最后,振国公摇头晃脑:“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也算是他的报应了。”
对于这个伤害了自己两个女儿的男人,振国公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梅寒裳暗暗吃惊,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胆大包天,连皇子都敢刺杀!
不过,这些事与她无关,她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再把自己的医铺给开起来。
昨日.她回来的时候,就留意到凤修阁不远处的街边有出租的门面,她打算要开始自己开医药铺的计划了。
一则开了医药铺能挣钱,二则也能提升她的行医水平,升级空间。
用完午膳,她就让雨竹去西院看看梅佐之在不在,雨竹去了很快回来,说梅佐之去凤修阁了,梅寒裳就打算晚点再找他。
谁知道过了一个时辰,梅佐之就来了。
“五弟,你怎么回来了?”梅寒裳很惊讶。
“雨娇让人给我送了口信,说大姐找我,想必定然是有什么事,我就回来了。”梅佐之笑道。
梅寒裳有点不好意思:“也不必如此的……”
“大姐找我,随叫随到。”梅佐之真诚道。
梅寒裳有点小感动。
她也不矫情了,将自己想要开医药铺子的事情对他说了,梅佐之拍胸:“租赁和装修铺子的事情大姐就不用操心了,我去办就是,这方面我是有心得的。大姐只需要列出采买清单来就好,到时候我让伙计去采买。”
梅寒裳想了想道:“采买的药品还是等我身体好了自己去药品市场看了再决定,租赁和装修就交给你了。”
这方面她十分放心,梅佐之是“艺术生”,审美好目光好,装修肯定会让她满意的。
她让雨竹去拿自己的私房钱:“钱我先给你点——”
“不用大姐,你不是还有分红在我这吗?我先用那个,不够再找你要。”
梅寒裳想想也好,就不再坚持了。
就这样,梅寒裳开医药铺的事情就这么启动了。
当晚,梅寒裳让雨竹拿了点米酒来,喝了两口表示庆祝,然后心情很好的睡下了。
——
皇宫竹屋,子时一到,夏厉寒就准备出发。
追难忍不住碎嘴:“王爷,您的身体真的不能熬夜——”
“闭嘴!”夏厉寒蹙眉沉喝。
什么不能熬夜,昨晚他回来许久都精神得不行睡不着,今天白天也是生龙活虎的,怎么就不能熬夜了?
追难不敢再言,蔫头耷脑地跟在主子身后。
两人正要出去,小狼狗忽然从西厢房窜出来,咬住了夏厉寒的袍角。
夏厉寒一边拽一边斥:“怎么,你也要阻拦本王去?你们一个个都反了是吗?”
小狼狗松开他的衣服,眼睛亮晶晶地对他叫了声,然后跑到院门口,对着他摇尾巴。
夏厉寒忽然明白了:“你也想去?”
“汪!”小狼狗回答。
追难脑补自己背着王爷,还夹着小狼狗的情景,打个寒战。
“不行啊,你不能去的!”他脱口喊。
小狼狗翻他个白眼,转头专注看着夏厉寒。
只要主子同意,他反对也没用!
它的主子正在脑补小狼狗舔梅寒裳脸的情景,眉头紧紧蹙起来。
他的王妃怎么能被别人舔?狗都不行!
但他当然不能说出来,就摆出正经脸对小狼狗说:“追难说得没错,你不能去的,你去了会让本王和追难都暴露。”
小狼狗“呜”的一声,横卧在院门口,将门给堵住了。
他把脑袋放在爪子上,仰头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夏厉寒,那眼神好像在说:你们要是不带我就走,那就从我身上踩过去好了!
夏厉寒好笑:“行了,别演了,本王回来给你带件她的东西好了。”
小狼狗立刻抬起头来,扬起唇角。
“那还不快点让开!”夏厉寒道。
小狼狗一骨碌就起来了,将大门让开。
夏厉寒和追难按照原来的法子进了梅寒裳的房间,将梅寒裳和雨竹二人用特质的深眠香弄睡。
追难照例去外间守着,夏厉寒掀开梅寒裳的被子。
纱布结还在前面靠右边点,他熟门熟路地将手从梅寒裳腋下伸进去,特意顿了顿。
昨日的心慌已然没有,此刻冲击着他内心的是偷偷摸摸的兴奋。
他没有立刻去解纱布结,而是缓缓地张开手心,温温软软立刻就沉下来,落了他满掌。
热血上冲,鼻中发腥。
他很有经验地用另外一只手掏出两个棉球来,塞进鼻孔中,保持着姿势不变。
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心上。
他从来不知,原来女人的……触感这么好,他竟有点上瘾,舍不得将手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