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参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通过调换乔云的注射药物,使其长期处于暴躁的状态;又利用手段让乔云摁了股权转让的手印,把乔云手里的股份转入到自己名下,将原主名下所有和富丽挂钩的资产都实时监控了起来。
可以说,阮云现在是身无分文也不为过,因为富和丽挂钩的的资产,基本上都被常参死死盯着。
所以阮云现在如果贸然回去,不仅拿不回股份,反而很有可能会因为没有证据而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阮云一边思索着未来的计划,一边麻溜地翻过精神病院的外墙,双脚落在了外面的马路上。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原主还有一张没被常参发现的卡,那是乔父在世时专门给原主放零花钱的卡。
乔父去世后,原主就弃这张卡不用,放在了老宅,记忆没出问题的话,里面好像还有点用剩的零花钱?
精神病院建在a市靠近郊区的一座山上,所以阮云翻出精神病院后,便从空间中掏出一副墨镜给自己戴上,飞快地往山下赶去。
……
精神病院这边。
过了约摸1个小时后,工作人员才把电脑修好,把电给重新接上。
值班的护士长看着走廊里一盏盏又亮了回来的灯,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慌了几秒。
等等,为什么会这个电停电,而且备用电源也用不了?
护士长脑海中飘过一系列的念头,突然,一道清晰的人影停在了她的脑海中。
完了!
护士长飞速地跑到了三楼的1号病房门口,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了钥匙。
咔嚓。
护士长推开门,见到白色的病房中空无一人时,心脏剧烈地跳了起来,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薄汗。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护士长慢慢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没有!还是没有!
护士长的脸色瞬间巨变,肉眼可见地变得惨白起来……
“你说什么?!”
常参听着从电话那头传过来的消息,手拿起书桌上的一个茶杯就往门上砸了过去。
对方似乎也听到了茶杯碎裂的声音,语气变得更加卑微。
“常先生,这都是我们的失误,我们愿意做出赔偿,请您谅解……。”
只是还没等他说完,常参就已经气愤地把电话挂断了。
“这是怎么了,阿参?”
轻柔的声音里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温柔和体贴,抚慰着常参怒火中烧的心情。
“娇娇,还是你最体贴。”
常参拿起放在自己肩上的柔胰,轻轻嘬了一口,眼里布满阴冷,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感觉。
“是乔云,乔云那个小贱人跑了。”
乔娇站在常参身后,听到这句话后,盈波潋滟的眸子也掠过几抹寒芒。
……
另一边,因为穷得身上没有一张票子,阮云只得靠两条腿摸到了老宅。
老宅历经乔家四代人,是名副其实的老房子,供着乔家的几位老祖宗,所以平日里乔家没有人会回老宅居住,只有一位老管家在这里负责打扫。
阮云关完监控后,就借着深沉的夜色偷摸溜进了老宅,轻车熟路地顺着排水管爬上了乔父小时候的房间,凭借着记忆,阮云在乔父最爱的一本藏书中找到了那张银行卡。
一个小时后。
一台自动atm机前,戴着墨镜和帽子的阮云看着屏幕上数字后面的一串零,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当天晚上,阮云就用取出来的现金买了个新手机和新卡,连夜坐着飞机去了s市。
为了防止信息被泄露出去,阮云直接选择了特等座。
不过话说回来,常参屁股下的那把椅子还没完全坐热,圈内人也不太看得上常参,都在背后说常参吃软饭,所以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卖常参面子,把阮云的信息透露给常参。
至于阮云为什么去s市,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在a市的风险更大。
现在的富丽,刚经历一番洗牌,如果阮云去搜集常参证据,时间成本先不说,接手下来富丽,难保不会手忙脚乱。
再者,常参骨子里就藏着极端属性,到时候拿乔母和乔恩做文章也不是不可能。
平心而论,阮云觉得自己管理公司的经验并不算丰富,所以与其直接接手富丽,阮云更想以最快的速度从零做起,丰富经验的同时,也好打常参一个措手不及。
阮云跟银行卡一起带出来的,还有一把别墅的钥匙和产权证书,这几样都被原主放在了老宅。
别墅在s市,是乔父之前随手送给原主的礼物之一,因为离a市不近,原主一次也没去过,甚至是乔母,都不知道这处别墅的存在,因为别墅确实不大,而且还是在郊区。
阮云:……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a市,富丽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常参坐在自己梦寐以求的椅子上,揉着眉心,一阵头疼。
“石总那边怎么说?”
小助理低头躬着身子站在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听见常参问话,只好硬着头皮回答。
“常……常总,石总那边……暂时还没有消息。”
小助理感觉自己的掌心一片湿润,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月常总已经开了三个助理了!
常参听了小助理的回答,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声音里也带上了凉薄无情。
“乔总叫习惯了,所以叫不惯常总?出去吧,明天不用来了。”
一脸丧气的小助理出去后,常参深深地吸了口气,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心急。那些人看不上他,不过是因为他们没有他这样的本事,只能说酸话。
……(分界线)
阮云看着眼前已经蒙上灰的三层小别墅,心中稍微定了定,怎么都比开局住山洞要好太多。
阮云请了保洁打扫干净后,就直接住进了别墅里。
至于乔母那边,因为药物的影响,对于阮云的印象已经慢慢“淡化”。
“阿秀啊,小云有没有给你打电话啊?”
常奂文一边给乔母剥着橘子,一边装作随意地问道。
“小云?”
乔母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似乎像是在努力回想什么。
“你看,阿参,我都说你秀姨已经记不得乔云那个小贱人了,你还不信。”
常奂文当着乔母的面,一口一个小贱人地喊着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