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第二章结尾等会会改动,所以叶欢的人设以后面的为准)
“婆母,您什么也别说了,我都听您的。”
叶欢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浓浓的鼻音。
阮云听了,也是连连叹息,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大致打算告知了叶欢。
“婆母,我不会因为昔日旧情而产生任何的不忍,婆母只管放手去做。”
叶欢说着,哭红的眼里流露出了几分嘲讽。
…………
思来想去,阮云还是决定去上京,毕竟离敌人越近,才越好摸清楚对方的状况。
只不过就这样贸然去上京,只怕是还没到上京,就被有心人察觉出来,届时就……
阮云打开系统商城,花5积分买了一本《化妆要诀》,里面的技术十分全面,就连如何“改头换面”,上面都有详细的内容,学起来倒也不是很难。
阮云不由心下感叹:这5积分倒是花得值。
…………
第二天一早,阮云便领着叶欢离开了庇护所,往山下走去,从地形地貌来看,她们应该已经到了清河州的地界了。
动手的人直接干脆,并没有拿走娘俩身上的任何东西,所以阮云俩人的荷包得以幸存了下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瞧不上娘俩身上的那点碎银子。
从山脚村里货郎的挑担里买了些劣质的化妆品后,阮云便拉着叶欢一起化了个妆,眨眼间,本来皮肤白皙的两人都变成了一脸菜色。
阮云倒也不怕露馅,原主在接手餐馆前,可是附近有名的梳妆娘子。
紧接着,阮云又以衣裳被划破去村里买两套旧衣服为由,让叶欢在原地等候自己。
阮云看着是出发往村里的方向走去,实际上,阮云走远几步观察四周无人后,便从空间里拿出了两套比较朴素的衣服往回走。
…………
“小欢,以后你就叫我阿娘,不要再唤我婆母。我也不会再叫你小欢,从此刻起,我就是刘氏妇,你是刘氏未嫁的女儿刘晓芳,明白了?”
换好衣裳,并且将衣裳特意沾上些尘土后,阮云眼神里带着认真,提醒道。
“婆……阿娘是担心……?”
叶欢见阮云点头,心里好不容易才压下去那层担心突然又涌了上来,心中那份恨意也随之升了一层。
……
“你是说,沉下去了,却没有浮上来?”
“是的,大人,那石头小的特意掂过分量,会拖着人的体力游不远,但绝对不至于浮不上来……。”
一渔夫打扮的男子拱手对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恭敬道。
“好,我知道了,此事我自会禀告主子,你下去领赏吧。”
“谢谢主子!谢谢大人!”
男子狂磕头道谢着,然而下一秒,男子的声音便卡在了喉咙,捂住自己的脖子往后倒去,放大的瞳孔里满是不可置信。
“想要琅王府的东西?你还不配。”
男人将剑插回剑鞘后,便抬脚往外走去。
这事还是尽快告诉王爷为好,虽然只是两个不成气候的女人,但谁也不能保证不会被有心人利用,到时候,王府的名声,定会遭到不小的损失。
…………
阮云用身上的碎银子雇了辆村里的牛车,把自己和叶欢送到最近的县城。老汉见阮云二人虽然穿着简单朴素,但并不抠搜还价,于是就接下了两人的这单生意。
不出意料,阮云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守在城门口的两排士兵。
驾牛车的老汉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掉头就要往回走,然而在摸到阮云递过来一个有些分量的荷包时,心里的那点害怕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果然钱治百病。
“叫什么?哪里人?车里是谁,下来检查。”
“官……官爷,老汉我是黄石镇董家村人,车里是我拉的一对寻亲的母女……。”
老汉汗涔涔地回答了守卫的问题,车上的阮云也对叶欢使了个眼色,两人齐齐下了牛车。
“官……官爷,老妇刘氏,我们是西北过来投奔亲戚的,家乡大旱,不得不选择离开,这是小女,叫晓芳,我们家住在西北郡的……。”
说完,阮云拉着一脸受惊的叶欢的手,哆嗦着躬下身子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福身礼。
清河州富庶,大雁镇紧靠府城,不时有全国各地的商人行商来到此处,原主曾经也是偶然遇到一支来自西北的商队,那领头的商人性格外向,多年未回家,曾跟原主提过自己的家乡,阮云刚才所说的家乡,正是借用了一下对方的地名。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惑,西北大旱的消息就是他们也是才听说,这两个女人是从何处知晓的?
看样子,这对母女这确实是投奔亲戚来的,抬眼见到阮云两人畏畏缩缩的模样,两个负责登记的守卫警惕性又削了一层。
毕竟那白氏据说嗓门可是大得很,行事也是干脆利落胆大心细的性子,哪里会是这副胆小如鼠的模样,而且两人的模样也完全不同。
“那户籍文书呢?有没有带?”
“官爷,老妇携着女儿一路从西北过来,遇险无数,那户籍文书在遇到山匪时不慎被毁,我……我这……。”
阮云眼圈猛地一红,一副又是惊恐又是着急的模样,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连带着一旁站着的叶欢也抹了抹眼睛,低声抽泣了起来。
“好了好了,也算你幸运,圣上的政策刚下来呢,就被你给赶上了,西北来的人里要是有户籍丢失者,去衙门自行办新的就行了。”
守卫见阮云和叶欢马上就要急哭的表情,连连抬手,示意旁边的守卫放两人进城。
“我说东哥,这是对母女,不正符合上面说的……两个人吗?”
“你瞎了吗?还是说你不会识字?这对母女身高明显要高上不少!”
被称作东哥的人,啪的一巴掌就扇到了说话者的后脑勺上。
…………
等阮云和叶欢住进客栈时,天色已然不早了,于是补办户籍的事被阮云放到了第二天。
一进房间,两人便脱下铺了好些层鞋垫的鞋子,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疼的脚腕。
出于不被察觉的目的,阮云低调地只要了一间房间,夜晚,阮云和叶欢躺在同一张床上,叶欢有些好奇地低声问向阮云。
“阿娘,你是怎么知道……西北大旱了的?”
“你可还记得,我们离开上京时碰到的那对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