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婉轻咳两声,随后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什么,许是得了风寒。”
一听她这话,凌寒梅面上着急,“怎会得了风寒?你快进屋坐着,我让小二将饭菜送上来。”
陆婉婉现在确实没有力气,索性便直接点了点头。
凌寒梅伸手将她扶进屋里坐下,随后这才走了出去。
不过片刻,凌寒梅便又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小二。
“客官您慢用。”
小二说完,就听到凌寒梅叫住了他,“这附近可有药铺?”
小二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啊客官,我们这方圆三里都没有其他的商铺了。”
一听他这话,凌寒梅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后担心的看着陆婉婉。
那小二看了看陆婉婉,随后又转眼看了看凌寒梅。
“不过客官,你们再往前走一段,那前面有个小镇。”
“知道了,多谢。”
凌寒梅说着深深的看了一眼小二。
那小二离开之后,凌寒梅便在陆婉婉的对面坐下,“你这身子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不如先去前面的镇子看看。”
凌寒梅说这话时眼睛紧紧的盯着陆婉婉,生怕她不同意一般。
陆婉婉抿了抿唇,“好。”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她不想再麻烦凌寒梅。
两人吃过饭之后便立即启程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婉婉总觉得马车走了好久好久。
许是风寒太过严重,陆婉婉也没有放在心上。
“婉婉,你现在先等着,我去给你买些药。”
凌寒梅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陆婉婉现在只觉得浑身无力,只能轻声的应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凌寒梅回来了。
随便寻了家客栈,陆婉婉吃了药这才歇下。
凌寒梅站在陆婉婉的门前深深的看了一眼,随后便去了自己的房间。
休息了一晚上之后,陆婉婉的身子利落了几分,便直接向凌寒梅提出了要回去。
听了她的话,凌寒梅叹了一口气,“婉婉,你现在回去是要直接回宫吗?”
前后算下来陆婉婉离开已经有五日了,至于回不回宫,陆婉婉还不确定。
见她不说话,凌寒梅接着开口,“既然还没有决定,不如就先跟我一同走吧,也全当是散散心。”
陆婉婉皱了皱眉头,“你要去北宁,我要回京城,实在是不方便。”
见她这么固执,凌寒梅有些无可奈何,“我们可以不去北宁,我可以先陪你散散心,哪里都可以。”
凌寒梅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陆婉婉再拒绝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现在她还没有打算回宫,至于刘旭齐,说不定还在皇宫内与那美人如胶似漆呢。
想到这里,陆婉婉便心里堵得慌,随后便直接点了点头。
看到她同意,凌寒梅喜出望外,随后两人便直接收拾启程了。
天气逐渐转凉,一路上,陆婉婉看着那些她不曾见过的风景,心情也确实愉悦了几分。
不知走到了何处,陆婉婉目光落在百姓身上的棉衣时,陆婉婉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琉国就算已经开始转凉,那也不曾到穿棉衣的程度。
想到这里,陆婉婉便叫住了凌寒梅。
“怎么了?”凌寒梅从外面探出头来,一脸真诚的看着陆婉婉。
陆婉婉叹了一口气,“这是到哪儿了?”
凌寒梅顿了顿,面上闪过一丝纠结,察觉到他的神色异常,陆婉婉心里咯噔一声。
“这里是北宁边境。”凌寒梅没有瞒她,而是如实的开口。
听到他的话,陆婉婉也没有意外,毕竟她不是傻子,这里与琉国气候相差甚远,就算他有心骗她,那也是瞒不了多久的。
见她不说话,凌寒梅心里七上八下,“婉婉,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的家乡,北宁真的很好,也是个散心的好地方。”
如今瞧着凌寒梅这副模样,陆婉婉说什么也迟了,只是心里多了一丝警惕。
看着陆婉婉这副模样,凌寒梅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后也不敢多说什么,现在他只想快点赶车回到北宁境内。
可能是陆婉婉已经知道的原因,这次凌寒梅没有在压着速度,马车明显快了起来。
“婉婉,我们到了。”
凌寒梅的声音明显透着兴奋,陆婉婉懒懒的点了点头,眼神不自觉的看向四周。八壹中文網
看着她这副模样,凌寒梅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引着陆婉婉往城内走去。
进城时,陆婉婉的目光不是觉得看向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两个人,不是因为这两人特殊,而是因为这两人是琉国人。
“快去禀告皇上。”
两人拉开一段距离之后,两个看似长相是琉国人的其中一个说道。
这两人正是刘旭齐身边的暗探,他们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见陆婉婉,为了以防万一,两人还是传了消息回去。
远在琉国的刘旭齐接到消息已经是两日之后了。
看到信中的内容,刘旭齐不仅将纸紧紧的攥进手里,“凌寒梅!”
找了这么多日的人,难怪迟迟找不到,原来是被凌寒梅带走了。
想到这里,刘旭齐心里便一阵酸涩。
“小李子,传朕旨意,宁美人心术不正,目无皇后,三日后处以极刑。”
刘旭齐突然大怒惊动了朝廷众官员,众臣得知消息后纷纷赶来皇宫求见皇上。
但对于宁美人的一切,刘旭齐皆是闭口不言。
此时的刘旭齐一想到陆婉婉去了北宁,现下也没了心思顾及翁娆身后之人,他现在只想尽快处理了翁娆,随后去找陆婉婉。
养心殿内,于争青看着面色铁青的刘旭齐主动上前开口,“皇上,此事就交给微臣,微臣定会将此事处理干净。”
见他主动开口,刘旭齐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既然如此,就交给你了。”
直到大理寺的人前来捉拿翁娆,翁娆这才大梦初醒。
“皇上,我要见皇上。”
但是对于翁娆的折腾,于争青全程视而不见。
到了大理寺,翁娆看着面前奇奇怪怪的刑具,再加上耳边声声不绝的惨叫声,翁娆吓得身子都站不住了。
“为什么如此对我,我可是皇上的人。”
听到她这话,于争青嘲讽的笑了笑,“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