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炎不提,有人却想提。
赞布世子方才还口出狂言,结果下一瞬被一弱女人打了脸,觉的脸受不住,“太皇,这美人的一身神力是怎样地来的!她实际上是一位绝世高手!”
梁太炎抬头皮扫了他眼,慢腾腾说,“你可以天生神力,她为什么不能?她不会工夫,只是气力大罢了。”
“她这气力大的太诡谲!我要再比赛比赛!”赞布世子不服。
“怎样,赞布世子作为一国的世子,当着诸位朝臣跟诸位时节的面输不起么?”梁太炎说着勾起唇轻轻一笑,“在我大楚的地盘上,已然依照你夜瀛国的规矩办了。”
“啥规矩不规矩的,我便是想再跟这美人比赛比赛!”
赞布世子好像没有听懂梁太炎的话外之意,急的棕黄的肤色红起。
他一方面是真的对梅小芒起了歪心思,另外一方面也是真的惊异梅小芒的巨力。
他长这样大,还从没有见过比他气力更大的。
他要比赛!
要跟美人比赛!
“赞布世子,今日我父皇的寿辰,这儿是紫禁城。”坐一边的隆庆帝开口。
他上下端详了赞布世子几眼,勾起唇角一笑,“即使是你没提防,但你的实力在哪里摆着,她可以轻松把你丢出去,你以为她实力差?”
“比了才知道!”赞布世子坚持自个的想法。
梅小芒站舞台上,听言抬起手拍了两下,瞧见赞布世子看过来了,她扬声说,“再比赛一场也可以,只是咱的有彩头,否则不比。”
“啥彩头?”赞布世子问。
“1000万两金子,要是你赢了,我给你1000万两金子,要是我赢了,你给我10002万金子,怎样?”
这儿的金子跟白银的比例大约是一比十,也就是说10两银等于1两金子。
1000万两金子也就是一亿两白银。
要是乘着此机会坑这赞布世子一把,减轻减轻身上的债务,那梅小芒是非常愿意比赛的。
“啥!”赞布世子听见这话瞬时迟疑了。
“要是赞布世子觉的多,那便减少一半,500万两金子。”看赞布世子犹疑,梅小芒立刻改口,“听闻夜瀛国富裕,遍地宝石,你作为夜瀛国世子,该不会连500万两金子都没?”
“谁说我没!”赞布世子听到这话,口中发出嘲笑。
“只是,你这美人不值500万两金子,因此孤王不比了。”
这话讲完,赞布世子几步回到位置上,坐下。
梅小芒“……”
能屈能伸,跟墨竹一样,南国的王子,风格还真一致。
梁太炎见状,心中敲起了警钟,他招呼梅小芒下来回皇极宫,然后继续之前的话题,向诸位使节介绍扑克牌跟麻将。这两种玩意已然传遍了大楚,市场饱跟。
可在周围的小国还没有接触过这两种东西,要是将这两种东西卖出去,那也可以小挣一笔。
再小也是肉,更况且南边的小国不缺银子。
看看赞布世子发顶上戴的大宝石,在阳光的照射下快将人的眼给闪瞎了。
方才梅小芒没可以用比赛坑人,那他便用扑克牌跟麻将坑吧。
不坑白不坑。
抱着这样的想法,接下来的时间成了斗地主跟麻将的教学时间。
梅小芒回了皇极宫,殷四郎继续留在梁太炎身旁当护卫。
依照往年的惯例,寿辰是要庆贺到半夜的,梁太炎不疲倦,这帮人就一直坐到半夜,临走时各自拿了几副扑克牌跟麻将。
并且他们还各自下订单,草原民族一贯穷,买不起,可南边的小国一出手便是上百套。
梁太炎算是挣了个盆满钵满。
回到皇极宫,梁太炎径直歇息了。
虽说常常吃梅小芒的仙泉水,但他的年龄在那儿摆着,这样子神经紧绷了一整日,他身体有些扛不住。
梁太炎这一歇息径直休了4天才缓来,他将梅小芒跟殷四郎叫到跟前,向他们问话。
“说吧,你这气力究竟有多大。”他懒洋洋的倚靠在榻子上,边慢腾腾地吃着茶一边问。
梅小芒,“……我也不知道,没有试过。”
“这就是说深不可测?”梁太炎挑了下眉。
梅小芒摸了下鼻子,不语。
梁太炎见此又问,“啥时候这样的?”
“有一回反抗方氏时,忽然便有气力了,但这事来的怪异,我怕旁人胡说,就没有和你说过。”梅小芒低声解释。
“这般呀。”梁太炎点了下头,“看起来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因此出手帮了你一把。”
“我也是这般认为的。”梅小芒忙不迭的点头。
“呵。”梁太炎掀起眼皮扫了她眼,然后又低垂头慢慢的品着手里的茶,“你们夫妇两个也算是为咱们大楚争光了。那个赞布世子深藏不露,要是没你们两个,谁知道他会闹出啥事端。”
所谓地看上梅小芒,这显然只是个借口。
依照他的揣测,赞布世子该是想找大楚的人比赛工夫,想在其它国家的使节跟前挫一挫大楚的锐气,顺带试探一下大楚的实力。
可不知道怎样的忽然就歪到梅小芒身上了。
也幸亏歪到梅小芒身上了,否则大楚可要丢人。
不可以见血,那个赞布世子又天生神力,殷四郎都奈何不得他,更况且是其它护卫。
幸好梅小芒在。
梁太炎想着幽幽叹气,“你们夫妇两个打从来到京师,真是帮了我梁家许多大忙,眼下这月要过去了,一切尘埃落定,四郎,我说过要赏赐你爵位的。”
“五等爵位,你随便挑。”
话一出,一直低头尽可能减少存在感的梅小芒忍不住诧异抬起头,啥?
这爵位还可以自个选?
殷四郎也讶异,只是相比较梅小芒他便镇静多了,脸上的讶异一闪而逝,他说,“太皇真叫我选?”
“自然。”梁太炎点头。
“那我选最低的一等男爵吧。”殷四郎给出了自个的选择。
“恩?”梁太炎挑眉,“一等男爵?”
“一等男爵。”殷四郎点头重复。
“为什么?”梁太炎问。
“我跟小芒最大的功劳是发现了恶魔花,追回了甄定。但这功劳说起来只是给你跟皇上解惑罢了,并不可以解此毒。因此说能得到一等男爵已然是你开恩了。”
梁太炎听这说法,轻笑,把手里的茶碗放到桌上,他坐直了身体,“当天荣强谋叛,你也立了大功。”
“就算我没出手,你跟皇上也可以安然无事儿。”殷四郎继续谦虚。
“说起来,我跟小芒还要感谢你,我们两个个跟白蔻县主结仇,如果不是你出手相护,那我两个可要遭殃了。”
梁太炎听的这话,忍不住笑起,“你不用谦虚,你们夫妇两个对我梁家的帮助,我一直都记着呢。”
“只是你年龄尚小,往后的时间还长,要是我如今就封你一个公爵,可未来你要是再立了功劳,那便封无可封了。”
“你所选的跟我心中所想的一样,便一等男爵吧,荥阳县一等男爵,每一年俸禄2000斤食粮,1000两银,另外再赏赐1000亩地。”
“大关庄那地界土地少,这1000亩地就放到京师附近。”
听了这话,梅小芒跟殷四郎忙跪下来叩谢圣恩。
“行了,别客气了。”梁太炎抬起手示意这二人起身,“话说,你们已然跟臧无垢商定好了要去鳌蝎县是吧?”
“是。”殷四郎应声。
“别去了,距离仨月之期只剩了一月,这一来一回的要是在路途上耽误了那便不好了。”梁太炎道。
殷四郎,“……是。”
“我看你们夫妇两个就一直呆在宫中,届时咱一块启程去大关庄,怎样?”梁太炎问。
他问怎样,殷四郎跟梅小芒只可以应好。
因此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梁太炎立刻叫安福海预备纸笔,他颁布御旨,封殷四郎为荥阳县一等男爵,昭告天下。
殷四郎接了御旨,又是一通谢恩,一直到快午时才跟梅小芒回了寝殿。
梅小芒好快便要去灶房预备午餐,夫妇两个人用目光交流了几句,竭力忍着。
一直到半下午俩人才有空谈论这事儿,梅小芒愤愤说,“果真给你猜中了,梁太炎可真是抠呀。”
“可不是,当年随他打天下的人也便白老郡王封王,其它的都是公爵亦或是侯爵。”
“并且自那之后到如今,他再没有封过爵位。时隔60年再度封爵,这是我的荣幸呀。”
梅小芒听言忍不住翻白眼儿,“屁,小小一等男爵,没任何实权,每一年只给2000斤食粮1000两银,这够干什么?”
“总比没强,往后也可以厚脸皮自称爵爷了。”殷四郎一早便猜到这结果,这会没有啥落差,“再者,这也算给个奋斗目标,上边还有更高的爵位,一级级向上爬。”
“没重大功劳,他怎会会给你升级,连谋叛这事你都只可以混个一等男爵,更不要提是其它了,谋叛可不是天天有的。”
梅小芒对此幻想过好数次,在她看起来,梁太炎至少要给殷四郎一个伯爵。
如果不是她跟殷四郎,梁家这会早完蛋了。
可现实是梁太炎只给了个最低等的一等男爵。
“真是没良心,那滴神水我不想给了。”梅小芒重重的哼了声。
殷四郎听言,有些哭笑不得地站起身环住了她的肩头,“实际上这一等男爵并不算啥,安福海身上只有个皇极宫总管的职位,可放眼京师,谁敢招惹他?”
“咱跟安福海差不多,都属于太皇的近臣,在他跟前说的上话。身份不高,可也没人敢惹。”
梅小芒撇了下嘴,“白蔻不是人?”
“她是县主,即使是我封了公爵,也压不住她。”殷四郎说着抬起另一个手捏了下她的脸盘,口中说,“除了白蔻,也没有人敢招惹咱。”
“这种没人敢招惹,就是咱从太皇身上得到的最实惠最要紧的东西,爵位只是附带罢了。”
“别气,往后咱狐假虎威,除了白蔻这般有私仇的,一般人不会招惹咱的。”
梅小芒抬头皮瞠他,“我只是不服气,讨厌白蔻总是拿身份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