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原主害死了江雨兰,逼死了她。靠着心机才让自己爱上了她。反正就是要惩罚她,不和她睡,和别的女人睡。
原主听到这话,直接翻了个白眼,爱和谁睡,和谁睡,她现在都皇后了。
到了第二世的时候,原主更加的无语。她什么事情都没干,老老实实的在旁边伺候。结果江雨兰在出嫁这日,突然就拿了把发簪划花了她的脸,把她绑给了裴元。
之后被裴元囚禁在了屋子里,每天都会迎接裴元的一顿暴打。原主不明白自己和这裴元,根本没多大接触。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大怒气。
难道是因为没有娶到江雨兰,这才把怒气撒到自己身上?可是这是小姐自己的决定,况且这次还是皇上亲自赐的婚。这怎么能怪她呢。直到后来一次他醉酒,原主这才问出了实情。
原来是江雨兰叫他做的,为了这事,每天还给了裴元一两银子。
得到这个消息,原主左思右想,都没想出自己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江雨兰,这才让她每天雇着裴元来打自己。
每日每夜的挨打,让原主有了自杀的念头,但每次实施,都会被裴元给请的大夫救回来。
原主问裴元为什么,结果裴元说是他得了江雨兰的命令,让她不得好死。要日日夜夜的惩罚他。
终于挨过了十几年,江雨兰的丫鬟再也没有给裴元送过钱。裴元也没时间再打她,给她请大夫了。因为他此时已经沉迷起了赌博。
把江雨兰给了他20几年的银两,全都赔完了。
等到原主再一次回到阳光下的时候,身体已经病入膏肓,没过三天就死了。
死了之后,这才知道这是一个小说位面。
而江雨兰是重生的。
也知道了上辈子的事情。
所以这才有了愿望。
这男主是有精神病吧!第一世的时候,一会儿爱原主,一会儿又不爱原主。是不是脑瘫啊!
有啊。
什么!
原书剧情的设置,就是男主有精神病。需要女主的感化,除了女主以外,其他人的感化都不行。
什么!还真是精神病。那第一世的时候,一个精神病当皇帝,那国家……
确实,因为精神病的缘故。国家被他管理的一团糟,所以最后被一个王爷给夺权了。
哼,我就知道。这人不会嚣张太久。看看这不就被夺权了嘛。
还有系统,原主是不是从进尚书府来,一直都跟着江雨兰。
是啊。
那原主不才是,救了齐时远的那个人。当时江雨兰根本就没下水救人,而是叫她旁边的丫鬟下去救的,那丫鬟不就是原主。那说什么救命恩,不应该是报给原主的吗!
确实啊,但可惜原主不是女主。江雨兰才是。
陶月无言。
原主的愿望是什么?
报复那两个莫名其妙的男女主。
她觉得莫名其妙,江玉兰的婚是她自己要逃的,跟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但到最后看到自己过的比她好,就开始怨恨自己。这让她觉得很无语。最后还害得她这么惨!这属实,是让原主愤怒了。
还有那个齐时远,喜欢江雨兰就自己去追,为什么要朝自己发疯。第一世江雨兰自己不想嫁,关自己什么事儿,自己又没逼着她下轿。最后还把所有的锅,都推到自己身上。
用这些理由来挫磨自己。让自己成为府里最下等的一个丫鬟,整天24小时不停的干活。
他自个在那边玩,虐恋情深。真的是恶心死了
原主希望这一世,把自己上上辈子受到的痛苦十倍奉还给齐时远
收到。
现在这个时间节点…
女主快重生了。
明白。
陶月看了看周围,确实是婚房。因为陶月也算是贴身丫鬟,所以被安置在内室里等待着夜里江雨兰的调遣。
陶月接受完剧情,刚准备睡一会儿,屋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陶月,该叫小姐醒该化妆了。否则该误了吉时”
陶月刚想眯一会儿来着。
起来穿好衣服,开了门。对着为首夫人房里的大丫鬟道。
“姐姐,我昨个睡觉时不小心把手压坏了,现在手还有些抖,恐怕不能替小姐梳妆了。”
那夫人的大丫鬟看了陶月一眼,想到今天的计划,并没有发怒。而是道“我知道了,今天你就坐在这儿吧。有我们几个来替小姐梳妆。
“我坐在这儿!”陶月装作惊讶道。
“是。赶紧进屋,把门关上。”
既然不需要自己干活,陶月就自顾自的坐到了,刚才睡觉的那个软榻上,喝起了茶。
那丫鬟见此,微一皱了眉,但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进了里间,叫醒了江雨兰。
当江雨兰被人唤醒的后,有些惊讶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这房里为什么会被布置成,成亲时的样子。
“小姐,该梳妆了。小心误了时辰。”
听到这话,江雨兰抬头望去,是母亲身边的大丫鬟竹禾。
她…她这是回到了嫁人的时候。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这一世她绝对不可让陶月占了便宜,皇妃之外,还有皇后之位都是我的。
她不想再看到,父母因为自己受伤那伤心担忧的眼睛。
她这一世一定会站在高位,让父母受到外人敬仰。
就在江雨兰沉浸在上辈子,自己惨死父母哀伤痛苦时的场景时。
竹禾拍了拍她的肩膀,冲她眨了下眼睛,同时瞄了一下后面陶月所在的位置
江雨兰这才回过神,这辈子自己是不会再逃婚了。裴元那种贱男人,就留给陶月那个贱丫头吧。贱男贱女,刚好配一对。
她朝竹禾摇了摇头。
竹禾有些疑惑,这摇头的意思是计划不执行了,小姐自己愿意嫁了。
“陶月那丫头怎么坐在那,不过来伺候。”
“她说昨天她手睡着被压伤了,不好替小姐梳妆。我只好让她先坐那儿了。”
“什么,手还能伤了。”
“把她给我拎过来。”
“是小姐。”
陶月本来正喝着水,想着今天该吃点什么,就见有个丫鬟从内室跑了出来。
“小姐让你进去。”
“她叫我进去。”
肯定没好事。
“啊,好疼。”正说着话,陶月忽然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叫道“”,我肚子好疼,要去趟茅坑。先走了,等会就回来。”
说着,就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跑出了门。
躲到了茅房里。
唉,这真臭。
开局只是一个没钱没势的小丫鬟,这路之后该怎么走。
现在江雨兰肯定是想嫁给齐时远的,但我这一世就偏不如她的愿。凭什么她想嫁就嫁,想不嫁就不嫁。
刚好离得近了,可以教训教训男主。
而且好歹他也算是个皇子,皇子府的伙食应该不会太差吧。
江雨兰在房间里,一边梳着妆,一边等陶月回来,想要好好惩罚一下她。
结果妆都画完半天,要上花轿了,这丫头居然还没出来。
哼!不要以为躲得过一次,就只能躲得过第二次。
“竹禾,等会儿把陶月那个丫头,给我带过来。”
“是,小姐。”
江玉兰透过红色的盖头,看到外面的喜轿,内心不由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还是她第一次坐喜轿,上辈子的时候,那个男人只不过给了两三句空口白牙的承诺,什么也没有。自己就傻乎乎的跟他走了。
而那个陶月,却坐着这么华丽的轿子,进了二皇子府。坐了本该是自己的皇子妃位。
自己当初怎么会这么蠢!不过幸好她有可以重来的机会。这一世裴元陶月,这两个贱人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上马。
正当江雨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男声。她抬头望去,透过红色的盖头,看向了骑在高头马上的人。
这就是二皇子,不愧是皇家的人,比那个裴元帅了不知道多少倍。
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眼瞎看上那个他。
走进轿子端坐好。轿子一抬就开始上路了。
正当她想着,这一世该怎么报复那两个贱人时,忽然觉眼前越来越黑,头越来越沉,似乎下一秒就要晕倒一样。
这是被人下药了!不!
究竟是谁?!竟敢朝自己下药,难道是陶悦那个贱丫头!不!二皇子妃这个位置是我的!
当江雨兰醒来的时候,发现她真的不在轿子里了。而是在一间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屋子里,是那个裴元的房子。
“雨兰,你醒了,快喝水。”
“你今天不是要成亲,怎么跑到我家来了。我知道你不想嫁,但这可是皇上赐的婚,偷偷跑出来可是要掉脑袋的。”
其实裴元今早,本来正望着成亲的轿撵伤神。
煮熟的鸭子,这就跑了。这让他属实觉得不快。
但他一回到家,就看到门口居然躺着个人。走近一看,是江雨兰。
他顿时有些慌了,他虽然是想着江雨兰能逃婚到自己这儿。但也只是想想啊。
这逃婚可是要掉脑袋的,万一被那二皇子知道,是因为他,这江雨兰才逃的婚。那他这小命可不保啊。
得赶紧叫她起来回去。
他没想到自己洗脑洗的这么成功,居然会让她冒着掉脑袋的大罪,跑到自己这。
“喝完水就赶紧回去吧。万一那二皇子知道你逃婚,那可是杀头的大罪。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你父母他们唉……”
江雨兰看到他这样,心里冷哼了一声,关心地父母,不就是他自己怕受到连累嘛。
不过她现在确实得赶紧回去。不然和她成亲的事就耽搁了
肯定是陶月那个丫头,她早就知道计划了。上一世就是故意被绑进马车里的,这一世,看我不准备绑她了,她倒自己设计坐上去了,呵呵,真的是有手段。
“赶紧给我备马,我要回尚书府。”
江雨兰直接对着裴元命令道。
裴元虽然心里是很想让江雨兰回去,但她这命令的口气,微微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应。之前江雨兰,可从来不会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都是那种小心翼翼讨好的语气。
裴元叫了辆马车,让江雨兰坐了进去。吩咐了让车夫驾快点,就直接走了。
江雨兰懒得看他那慌张的样子,直接让车夫加快速度,她会给钱的。
到了尚书府,下了马车。府外待卫看到她时都忍不住惊讶了一阵,这小姐刚才不是坐轿子走了吗?怎么现在回来了?!
“快点开门,我要找爹娘。”
“是……是小姐。”
江雨兰一进府,就急匆匆的赶去了前院。
此时的江父江母正坐在前院里,有些伤感的谈着话。
“真没想到雨兰都长这么大了,这么快就嫁人了。”
“是啊,希望她和二皇子可以好好的。”
“最好早点可以生个小皇孙。”
正当江父江母感慨的时候,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
江父正想呵斥,忽然抬眼一瞧,竟是自家女儿。
“你这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已经上了轿了吗,现在都该拜堂了。”
“爹娘。陶月!是陶月那个丫头,她顶替了我!”
“什么?”
“你不是没有绑她进花轿吗?怎么会?”
江父还不知道这件事,听到这话,赶忙追问。
“什么绑进花轿?”
“这…”江母被这一问,有些心虚的扭了扭头。
“爹娘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她现在代替我进了府。”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和我换回来,否则如果二皇子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咱们家……”
“对对对。”江母听到这件事,赶忙站了起来,拉着江雨兰往外走。想要赶去现场。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爹?越早换回来越好啊。”
“你知不知道现在二皇子府里,所有的朝廷大臣都在。你现在带着她闯进去,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新娘子被调换了吗?”
“现在不要慌,晚上才揭盖头。到时候晚上你就借着看望女儿的事,带着雨兰装扮成丫鬟混进去,到时候换回来不就好了。”
“可是万一,陶月那丫……”
“不会的,她也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不会这么早暴露出来的。”
听完江父这话,江母也只能焦急的等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