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你是北凉第一美人,不管将来你跟哪个皇子成亲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让南宁皇室乱起来。
好好利用你这张脸,南宁把我们安排这在个院子,就是想你跟三皇子。
但本王今日看了,对你最感兴趣的,是二皇子,二皇子虽然有了正妃,但无妨,本王可以帮你把她杀了。”
杀一个人,对夜北寒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一样,何况是杀一个皇子妃,他有的是办法。
“夜千凝,只要你把这两人弄得针锋相对,对你爱得死去活来,本王不会亏待你,本王可听说了,世间就没有你迷不倒的男人。”
夜千凝自傲一笑,征服男人对她说,不过小菜一碟,但她对别人都没有兴趣,她喜欢的,就是玩弄是有权有势的男人。
就像面前的夜北寒一样,这样的心狠手辣,又讨厌女人的,她就越想征服他,把他蹂躏到跪地求饶,自己才有成就感。
“那表哥你呢?”
夜北寒手里的杯子瞬间捏碎,浑身散发着戾气警告她。
“不要试图挑战本王的底线,本王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
夜千凝有点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但他越是这样子,征服起来,才越有意思。
“好!我知道表哥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
夜北寒眼神转到墙上,看向那张血淋淋的画像,他讨厌女人,但也不是讨厌所有的女人,这个,就很有意思。
加上她是煜王妃,就更有意思了。
夜千凝随着他的视线过去,也看向苏落的画像,干干净净的画,非要弄成这副鬼样子。
“表哥是想杀了煜王妃?”
“是副司农。”他纠正夜千凝的话。
“是!”
“副司农的事,本王另有打算,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能动她。”
“是!”
都说摄政王夜北寒最讨厌女人,以前的事夜千凝都看在眼里,但这次,他好像对这个煜王妃的关注很不一般。
难道是想利用煜王妃来做什么,而后去对付煜王吗?
……
七月中旬以来,苏落把整个煜王府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院子种上花草树木,预留一个大的练武场给南宫赤羽练功用。
余下的不管是小到花瓶,桌椅,还是灯笼,苏落都换了个遍。
今日是庄子棉花开摘的的第一天,沈渊等这一天等大半年了,约好今天一起去庄子。
苏落经过练武场时,以为南宫赤羽又在练剑之类的,没想到他把聂翰林送给他的那套刻刀又拿了出来,手上还在看一本有点破烂的书旧书。
苏落悄悄走到他身后,把他眼睛给捂起来,换一种很粗犷的声线说道。
“猜猜我是谁?”
南宫赤羽笑容荡漾,放下手里的书籍,故作思考道:“这是哪位高手,占据我所有目光。”
苏落弯腰靠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不知道呢。”
一下就她就被南宫赤羽拦腰横抱在怀,抱就抱嘛,这该死的南宫赤羽还挠她痒痒,弄得她咯咯咯大笑。
“原来是我孩子的娘,难怪这么厉害。”
苏落把他的手拍开,一手揪着他的耳朵。
“你再挠我,我就把你耳朵割下来。”
南宫赤羽停下,可嘴没有,趁苏落不注意,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坏坏说道。
“你才舍不得割。”
苏落放手,靠在他怀里,捡起他放下的书来看了两眼。
只看到上面记录着什么?寓意三世情缘,还没看清楚就被南宫赤羽夺了过去。
“这是什么书?再给我看一眼。”
南宫赤羽把那本书藏于身后,就是不给苏落看。
“一些老旧的杂书而已,没什么可看的。
你不是还要去庄子吗?快去吧。”
苏落见他这样,从他怀里起来。
“好吧,那我走了。”
见苏落出来门了,池黟才把那一块战利品拿出来。
“王爷,东西都在这了。”
南宫赤羽打开盒子,里面被层层软布包裹,逐渐打开后,才露出里面东西的真面目。
竟是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玉,玉板还是原始状态。
这块玉可不是一般的玉,是北凉一座玉脉之中,挖出来的地心玉。
也是他的战利品,一个矿工挖出来,为了保命献给他。
“王爷,这块地心玉您一直留着,这次你要用它来做什么?”
“给王妃做镯子。”
南宫赤羽捡起桌子上的的那本破书来翻阅。
手指停在其中一页上,上面写着三世情缘同心镯。
书上对同心镯的描述是,镯子镂空,却是镯中镯之妙。
把一个镯子雕刻出,精美的百鸟图,又在镯子里面的第二层,切割出能活动的镯中镯。
第二层雕刻飞龙,第三层如法炮制,雕刻飞凤,每一层都能活动自如。
加上雕刻,难度极高。
可书上也说了,若用灵玉雕之,赠与爱人,可续三世情缘。
“王爷,你不会信了这本破书上的三世镯,要给王妃做这个镯子吧?”
南宫赤羽继续研究着:“有何不可?”
池黟尬笑:“这一个镯子要雕刻就算了,还要刻三层,每一层都能活动自如。
在一个小小的镯子里面,一层比一层难雕,这成功的几率太小了。”
地心玉就只有这么一小块,按照王妃的骨骼,最多能给她做一对镯子。
要是王爷全部拿来雕刻,一不小心就要毁了这么好的玉。
“本王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走吧,去找聂书令请教请教……”
……
苏落她们一行人往庄子的方向走去。
经过南街时,她看到阿旭拿着几个药包,进了南宫清的府邸,苏落也不知道南宫清的病到底好了没。
她也去探望过几次,半个月了,南宫清都不愿见她,阿旭也不说里面的事,她有心而无力。
苏落从袖口拿出了一封信交给马车外面的苏左。
“找人把信送到宫里,一定要送到五公主手上。”
“是!王妃。”
她们坐的是沈渊的大马车,苏左不用赶车,一路跟在车子外面。
苏落让他去送信,他便走了另一条道。
马车上,苏落和谢婉婉同坐,而在他们对面的,是沈渊和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