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主持的变异系导师,听着凌香的这一番话,也是意识到了一些问题,不过他却没有去思考那么多,时间也不允许让他去思考那么多,这名主持现在想的,是到底要不要同意这个要求,毕竟现在是在几万人的瞩目之下,每一秒中耽搁的都是众人的时间。〔<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先,他虽然是这里的主持,但他毕竟只是变异系的一名导师,面前的这个却是一名真正的系长,在职位上就比他要高了很多,所谓权高一级压死人正是这个道理,如果说真闹气别扭来,他一个导师不可能争得过一个系长。
其次,星云是特殊系的学员,凌香又是特殊系的系长,一个系长管教自己系的学员,似乎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也不算越权。
最后,凌香出现所提出来的条件也不是很过分,与他提出来的条件可谓是同根同源,只不过凌香只是把他的条件要求的更为苛刻了一些,看起来目的也是为了惩罚候星云,如果他不同意的话,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
思索了一番之后,主持导师也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凌香系长开口了,那就用这个条件吧。”
“多谢。”凌香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成功的微笑,对面前的主持导师点了点头,有些玩味的看了一眼星云之后,转身回到了主观台上。
“凌香系长好谋划啊!”在凌香回到了主观台上之后,一旁土系的一个长老冷冷的开口道。
“还好吧,像这种不听话的学员,就应该多给他一些压力和教训,不然他怎么知道天高地厚,以后再给我们系捅出什么娄子来,我才不去给他擦屁股。”凌香连转头也没转头,淡淡的说道,不知道是说给这个询问的长老听得还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听着凌香的这番话,台上的其他人脸色有些阴沉,不过也没说其他的话反驳,凌香的这句话很明显的告诉他们,我是在管教我们系的学员,你们外人插什么嘴,我凌香一个系长连自己系的学员都没资格管教了?
而且凌香也是在告诉他们,候星云是我们系的学员,我愿意那我们系的学员来做文章,给我们系宣传你们管得了吗,你们要是有能耐,你们也找你们系的学员啊,公平竞争就是了,让他们学员之间进行比试。
这个理由不可谓不正当,就算是一个系的系长,你也不可能插手别的系长管理他们系的成员的,这涉及到越权的问题,所以其他人吃了个哑巴亏,也不能去说些什么,最关键的是,他们很明白,新生之中他们系没有人能够打得过候星云。
凌香静静的看着下面的候星云,心中暗自窃喜了几分,总算在和别的系的比试中占到了一次上风,不容易。
凌香对于候星云的性格了解的还是比较清楚的,她知道,如果她不提出这个条件的话,凭借着星云的性格,肯定会取得一个第五就算了的,候星云才不会在乎第一不第一的,甚至说如果那个裁判不提出让他进入前五,候星云恐怕只要及格就可以了。
而这样一个让特殊系涨面子的时间,凌香怎么会放过,所以凌香就选择直接下去,给星云这样一个压力和要求。
特殊系的系长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主持的导师还同意了,下面的这些还正准备测试的学员顿时就炸了锅。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因为凌香提出的要求是,候星云如果的得不了实战测试的第一,就把候星云踢出特殊系。这句话听到他们这些新生的耳中意思就是说,我们系的候星云肯定是第一了,你们就去挣第二去吧。
进入北斗学院的这些新生无一不是心高气傲的存在,每个人都有着不俗的家世和背景,并且都对自己抱有着非常大的信心。
之前虽然听说了候星云的事迹,但是绝大多数新生都是不以为然,甚至是不屑一顾,传言嘛,传着传着不就传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我我也能行!
现在凌香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当着整个北斗学院学员的面,说候星云要拿到第三环节实战测试的第一,他们又怎么能忍得下去?一个个新生看向星云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自己最大的仇敌一般,仿佛不把星云给击败,他们就无法活下去!
星云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些新生对他的敌意,轻轻摇了摇头,毕竟只是一些小孩子,一点也沉不住气,争强好胜之心实在是太浓。
实战第一的这个名头对于星云来讲,确实是无所谓的东西,又没有什么好处,去抢个第一干嘛。你说得到第一个之后能够增长名气?
星云才不屑,现在星云的名气已经够大了,星云现在想的不是再去获得名气,而是想要去把自己的名气给淡化下去。
但是却没想到凌香竟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手,不去抢夺这个第一吧,依着凌香的脾气,肯定是要把候星云给驱逐出特殊系的,星云又不愿意被踢出特殊系,何况凌香对他也不错,所以没办法,星云只能是去抢夺一下这个第一了。
如果让其他新生知道星云是这样不情愿的话,恐怕会直接气死。
经过候星云这一个零分事件之后,下面进行测试的人就都比较保守了,或许是因为被候星云刺激了的原因,剩下的人考的分数都比较高,而且没有一个人出现低于挂科分数的情况,这一点让候星云非常无奈,看来零分的人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了。
很快,在场的人都已经测试完了第二部分。
“下面我们进行新生测试的第三个部分,实战测试。”主持导师说到这里,特意看了一眼候星云。
对于主持导师星云自然不会有什么感冒,见到他看自己,星云毫不畏惧的也是看了上去,双目相对。
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主持导师就算是有什么别的话,也不可能现在说,随即把目光收了回来,继续讲起了第三部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