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将它拿去当铺当了卖钱,之后买些好的饭菜回来,也不至于叫我大哥和小弟整天里跟我一块吃糠咽菜。”
徐兆刚面色一变,霎时瞠大眼,厉声说:“你别给我打岔,说是你的,便是你的!”
苏明明讥诮:“是吗?我也不怕你编排我,你既要找人做见证,便叫别人说说看,这发钗我究竟有没还是没有!”
苏亮立马说:“实在是泼脏水污蔑好人!我们兄弟姐妹几人日子过的多难,村子中人大约都知道,我小妹平常里没一件首饰,头上唯有的那个木发钗还是我们生母在世时留下的,除此,啥都没,更别提这样值钱的银钗,徐兆刚你即使要编排她,也要拿出点真实的东西,真不知道你究竟安了什么心,居然要这样死抓着我小妹不放!”
“就是呀,明妮儿日子不好过,看看这苏家几个孩都穿成什么呀,我家二驴子跟光子玩的好,光子长这样大都没有吃过蛋呢,哪里还有钱买银钗?”
在乡下,蛋虽说也是金贵,但孩儿们三五不时吃上一回也不难,家中即使穷的,过年也可以让孩儿们吃上一回。众人都知道苏幸福的那德行,自家闺女沾染上这等事儿,平常人家的父母亲早就心急的寻来了,可独独苏家那里是半分响动都没,像是睡死了一样。“这男人啊,就是这德行,有了新老婆,跟前妻生的孩子,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他倒宠他老婆,我就没有看见徐氏下地干过活。”
一个女人说着,扫了眼徐兆刚手上的那银钗,“这发钗我看着倒眼熟,像……”光子立马叫出:“这不是我二姐的发钗,是玉娟姐的!她今天白天还戴着对我炫耀!”
那女人霎时也想起,“诶对!我就说看着咋眼熟,便是玉娟戴过的!”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苏明明微不可察地勾唇,火,终究烧过去了。徐兆刚霎时有一些懵,不敢相信的瞠大眼:“啥?”
苏明明冷笑,“徐棺材你还好意思问啥?你费尽心机诬陷我,想逼死我,乃至不惜连你跟苏玉娟的定情物都拿出来往我身上攀扯,你真以为我苏明明是这样好拿捏的?”
徐兆刚生生愣在那儿,他没想到的是,这小小的女人,居然有这样大能量,那对清冷又狠厉的眼眸中,全然不见先前懦弱愚蠢的影子,叫人控制不住感到敬畏。苏明明这番话算是把苏玉娟的帽子给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