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闻这等不堪的丑事,徐氏居然还想叫自个儿的继女嫁给跟她有染的亲弟,这成何体统?”
苏亮直接站出来怒说:“我苏亮的小妹,还不堪到这等地步,要嫁给这等肮脏的人,苏家和徐家即使之前有姻约,我苏亮现在也是怎样都不会认的,还请村长作主,肯定要为我家小妹讨回公道!”
既然有姻约,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使是村长,也无权干涉,可此刻却不同,徐玉涵和自个儿的姐做出这等丑事,还明目张胆,事儿发生在湾头河,原本就是打了湾头河的脸,叫湾头河声誉毁尽,作为湾头河的村长,又咋能纵容徐玉涵这“骗婚”的祸害糟践自己村子中的清白姑娘亲?如今已然不是家事的问题,而是上升到了村的脸面亦或是官府中的官司问题了。村长沉着脸,阴森地说:“这婚事,别说苏家不可以认,即使是湾头河,也决不可以认!湾头河的姑娘亲,还不至于下作到这等地步,如果你们徐家有何不愤,只管叫你们村长来找我,大不了我们对簿公堂,瞧瞧是你们村丢人,还是我们湾头河!”
村长这话一出,村人们也跟着叫起:“混蛋徐玉涵!滚出湾头河!滚出湾头河!”
边叫着,还一边丢烂菜叶子。徐玉涵吓的半死,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不说,此刻更加连解释一句的工夫都没了,直接屁滚尿流的跑了。苏明明感激的对村长说:“多谢村长为我作主。”
村长沉着脸说:“湾头河的人也不是那样好欺凌的,如果正经姻约,我自是无权干涉分毫,但那徐玉涵实在是欺人太甚,在我们湾头河的地盘上都这么张狂的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我们湾头河今天如果忍了,外人该怎样轻视咱们村?”
村长一边说着,就冷眼扫了眼徐氏,明显是哑忍了火气没有发泻出来,重重讥诮,对苏幸福说:“这徐氏好赖是你的妻子,也是嫁到了湾头河的人,就算是湾头河的媳妇,我也不仿佛对付徐玉涵那个外人一般直接叫人把他撵出去,你自己处理吧。”
说完,就恼火的走了。村长都走了,村人们自然也散去了,就是走时大都还在议论着今天看见的这震撼的一幕。苏幸福听着那一些议论纷纷的话,心口就是一阵憋闷,恼羞成怒的丢了手上的火钩子,直接冲出去了,明显是连徐氏都不想看见了。徐氏呆滞的站原地,怔了许久才逐渐缓过神来,指着苏明明骂说:“苏明明!你这个贱货,全都是你!”
苏明明挑了下眉:“全都是我?你如果再敢惹我,我可就要告诉村人,徐玉涵那样失控,是因为你在他喝的水中下了药,刻意引诱他来轻贱你自己,那样子的话,村长只怕是要把你一块撵出去了。”
“你!”
徐氏万万想不到,这鬼妮子居然还编了这般一套说辞等她!独独她没半分辩驳的余地,只可以咬牙认下。苏明明讥诮:“因此说,你最好别惹我生气,不然哪一日,我把‘真相’一不当心说出去,村人知道你并非是让轻贱,而是刻意下药让徐玉涵来轻贱的,你的下场可不是今天这样简单了。”
说完,就凉嗖嗖的扫了徐氏眼,回身就回房中去了。徐氏一口牙都要咬碎,气的直颤抖,却是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因为她见识过这妮子的狠劲,她说的出就做的到,今天她仅是让徐玉涵“轻贱”,就已是这样诸人唾弃的下场,如果叫苏明明再添一把火,那这湾头河她当真不必呆了。就是她万万想不到,这妮子这么狡诈,现在这好不易想出来的婚事来困住她的法子没有成功就而已,还叫她栽了这样大一个跟头,徐氏气的都要吐血了。回了屋中,苏亮还是满脸困惑地说:“这徐氏和徐玉涵究竟咋回事啊?”
苏明明倒也没有计划将这事瞒着他们,就把今天的事说了。苏亮气的一拍桌子:“实在欺人太甚!徐氏这恶妇,居然连这种事儿都能做的出来。”
苏明明摇了下头:“所幸我把计就计,他们也没可以讨到好处,如今别说跟徐家的那门所谓的婚事,即使是徐家任何一个人,全都被湾头河列入了黑名单,徐家对我没威胁了,徐氏也给整成这样子,我心中也爽快了几许,只等咱们的新屋子盖好了,咱们就搬出去,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就是了。”
苏亮想起今天徐氏的下场,也是觉的解气的很:“这恶妇,就合该!”
苏明明轻哼:“如今她在村子中抬不起头不说,她也不敢再惹我,到底我如今手上捏着她的‘把柄’,她惹我生气,我也不介意将她闭逼上死路!”
苏亮轻叹气:“这样大的事,你咋也都不跟我说呢?不要忘了,你还有个哥哥,虽然我没有啥能耐,但好赖也可以护住自己弟、妹的周全啊。”
苏明明一笑:“没事儿的,我这不好好的么?”
“咦,就是萧青今天去哪里了?发生了这样大的事,他也没有出来看一眼。”
苏明明听见萧青二字胸口就是一颤,想起刚才她禁不住他的勾搭而陷入的缠绵,自个儿的脸都跟着烫起。这混账,他明明知道她中了药,还刻意勾搭她!如果真心想为她解毒,她就也拉倒,后来她迷糊间能感受到,他喂了她一枚丸子,她就解毒了,他原来一开始就有解毒药,却刻意不拿出来!苏明明想到这儿,就控制不住磨牙:“谁管他在哪里!”
苏亮呆了呆,口吻这样冲,难道二人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