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我知道你们和牡丹算是平起平坐,忽然要给她做衬,你们不愿意是理所自然的,但那个舞确实适合牡丹,并且,那个舞非常有特色,一跳就火,到时伴舞跟着一块火也不是没有可能,你们一想清最好。”
绣球却是冷嗤:“还没跳呢,谁知道最终是一个啥德性?别到时她丢人还拉着我一块,我绣球好赖是一个头牌,也可以轮到给人做衬?作梦!我自是跳自己预备的才华的!”
明明倒也没有啥可说的,选择她是给她们的,要怎样走自然也是随她们。“那好,一月后花魁娘子大赛,你就想你最拿手的才华就好。”
明明轻笑,也没任何不满的意思。绣球轻哼,有一些骄傲的一扬头,才回身出去。倒芍药依旧站原地,还有一些犹疑的模样。明明看着她说:“你想怎样?”
芍药绞了绞手中的帕子,才有一些试探地说:“刚才公子说,牡丹要跳的舞,必定名噪全城?”
明明笑着说;“起码我是这样觉的,并且,我也比较有信心,但呢,选择的权利还是看你自个儿,你如果不甘心给人做衬,你跟绣球一样,自个预备节目也是可以的。”
芍药一咬唇,又沉思了许久,才下定决心:“那我还是伴舞。”
明明挑了下眉:“噢?”
实际上明明是没太指着她们两能答允的,到底当了这样许久的头牌,这心气自是高的,怎可能轻巧的把自个儿的身板低下来?因此绣球的反应,她是预料里的,却想不到,这芍药,还真可以委身给人做衬?芍药明显也是觉察到了明明的讶异,轻轻低下头,貌似有一些不好意思:“左右我自己预备的才华,也是没有啥出彩的。”